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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人命如草芥,怎麼下得去手。
“哼,敗興!趕緊讓你家那個問,問完帶走,我去堂外鬆快鬆快。”陸冉手裡又拽過一個小太監,一點不心虛的往外面去了。
趙秉安臉色冷凝,要不是情勢所迫,非陸冉不可,就他這暴虐的性子,自己就不願意和他有所交集。
“明誠見過谷公公。”
“明誠,趙明誠?趙家十公子?”谷一用從京中收到的回信裡偶爾聽過這個名字,只知道是京中近兩年崛起的比較厲害的人物,再聯想一下陸冉剛才的話,難不成這位才是正主?
趙秉安極具風度的把谷一用請回了主座,還特貼心的給倒了一杯熱茶,遞到他手裡。“不才,正是小子。”
谷一用驚魂未定,哪是一杯茶就能安下去的,他捧著茶杯的手一直都在輕微的抖,說出的話也是一顫一顫的。
“明人不說暗話,趙公子今夜如此作為,到底所求為何,要是為了趙知州遇刺的事,那咱家可一點也不知情,你們找錯人了。”
趙秉安不急,一邊輕聲安撫著谷一用,一邊引著他往前走,“公公所言,明誠自是深信不疑,可……”
“啊!!!”外面不知是在幹什麼,一聲接一聲的慘叫傳進大堂裡,把這深夜攪合得更加陰森可怖。
“可什麼?”谷一用也是人,雖然他是宦官,那也算位高權重的宦官,什麼時候遇到過這種情景,一時被嚇得有些失了分寸,直接落進趙秉安的陷進裡。
“可家兄得到的那本賬簿沒辦法處理啊,那裡面涉及的人可都跟公公你關係匪淺吶。”
“胡說,咱家蒙聖恩,不過掌者一個小小的織造局,哪能和蘇南官場諸位大人有牽扯。”
“我可沒說那賬簿裡的人在蘇南官場,公公是怎麼知道的?”
“咱家,咱家,咱家是推測,胡猜的?”
“那公公不防再猜一猜這賬簿現在流落何處?”
“這個我怎麼知道,你為什麼都來問我,這都是以前田文鏡掌的事,跟咱家,跟織造局都沒有牽扯,咱家是為宮裡辦事的,聖上他老人家……”
“禁言!”這句話大家心裡明白就夠了,面上可不能捅破,趙秉安一聲恫嚇,嚇住了谷一用,趕緊閉了嘴。
“公公,明誠也不欲為難你,只要你把這大朔咸亨十二年往後每年蘇州的稅銀賬簿呈到御前,那咱們就還有商量的餘地,要不然……”
“不可能,咱家不過一織造局總管太監,怎麼會有那種東西?”谷一用絕不可能同意這個要求,一旦鬆口,不就是間接承認織造局偷盜稅銀嗎,這跟找死有什麼區別。
“公公,您還沒意識到嗎,刀早就架在您脖子上了,聖上,不會容您活著的?”
谷一用豁然抬頭,瞧著這風姿雋永的少年郎,咬牙憋出一句話,“不可能!”
第87章 入甕
早在兩人交鋒伊始,大堂就被謹慎的沈林清了個乾淨; 所以這會兒趙秉安也不多做偽裝; 很放鬆的和身旁這位谷公公聊了起來。
“公公何必自欺欺人; 不管有沒有那本賬簿; 蘇南的事都是瞞不住的,而一旦事發,誰都有可能逃生,唯獨公公您這個始作俑者,誰都不會出手保您的。”
谷一用還是剛才那副神色,只是平靜了些許,他微微扯過袖子; 掩住顫抖的右手; 這才冷哼一聲; 直接打斷了趙秉安的陳述。
“趙公子可真會危言聳聽,咱家是宮裡的人,功過是非自由主子裁斷,就不勞您費心了。”
“哈哈哈; 公公啊公公; 您在宮裡明爭暗鬥那麼多年怎麼還這麼——天真。您就沒有想過懷裡揣著的這顆忠心會不會就是催您命的毒藥呢。”
“公子慎言!”谷一用就算心裡確有些小心思,但他對宮裡的忠誠是毋庸置疑的,這點絕不允許眼前這個毛頭小子拿來玩笑。
趙秉安被人呵斥也不惱,只是為這位谷公公有些可惜。有些人啊,明明不笨,但就是一葉障目; 偏偏這片葉子還是他自己舉著的,心甘情願當瞎子騙自己,可悲可嘆吶。
“當年明誠曾受過劉公公一次恩義,今兒就忝著臉多跟公公說幾句,好聽不好聽的,您就當耳旁風,聽過就算了。”
許是劉公公這三個字起了作用,谷一用的態度緩和不少,最起碼不阻止趙秉安繼續說下去了。
“不管您承不承認吧,這蘇州稅銀空漏伊始就是織造局搗的鬼,算算時候就是您剛下放到蘇州那年,您也真是太心急了,一來就那麼大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