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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猜測。姚懷瑾即使中不瞭解元,那至少也該在前三之列。
但是,結果是如此讓人大跌眼鏡。
李小嬋初聞此訊息的時候,也很驚詫,但是轉念一想。這其中未必沒有姚士卿的暗自操作。姚懷瑾少年就才名很盛,一直得到的都是誇讚,或許姚士卿趁著此次鄉試,故意給姚懷瑾以沉痛的一擊,讓他褪去盛名之下的浮躁,穩定心志,未來走得更遠,也未可知。
畢竟,傷仲永並不是個例,小時了了,驕傲過了頭,大就未必佳了。
其實,李小嬋猜的不錯,只是,此次即使沒有姚士卿的刻意壓制,姚懷瑾想要奪得榜首,也是十分困難的。
此時,姚懷瑾正在姚士卿的書房,垂首等著姚士卿的訓示。
書房裡的氣氛,很是沉悶。
“你自己看看你的文章,離著解元還有多遠!”姚士卿提筆寫完最後一個字,壓抑著怒氣,將文卷扔在了姚懷瑾面前。
姚懷瑾緊咬牙關,彎腰拾起了文卷,匆匆一看,就知是姚士卿剛剛謄寫的自己的考場文章。所以,不用往下細看,姚懷瑾就知道自己錯在哪裡。
“爹,我會努力改進的。”姚懷瑾沉聲立誓。
“改進?哼,怎麼改進?難道你該進之後,朝廷還會特意為你開設鄉試,再取了你做榜首不成?”姚士卿沒有好氣,“有些機會,一縱即逝,即使後來改進了,又有什麼用?”
姚懷瑾咬了咬牙,沉聲道:“‘朝聞道,夕死可矣’,‘過而能改,善莫大焉’,爹,只要我還活著,只要我認真去改正,總會有機會的!”
姚士卿見姚懷瑾言之鑿鑿、痛下決心的樣子,嘆息一聲,語氣也軟了下來,問:“爹只問你,你的文章被別人趕超這麼遠,你有沒有想過原因?”
“想過。也想明白了。”姚懷瑾言簡意賅,“所以,今後我一定會努力的。爹您就看我日後的表現吧。”言下之意,是並不打算將自己此次鄉試失利的原因告訴姚士卿了。
姚士卿對此很是生氣,怒氣沉沉地盯著姚懷瑾,沉聲問道:“你不打算把你總結出來的鄉試失利的原因告訴爹嗎?或許,你有想不到之處,需要爹提點一二。”
姚懷瑾只是低著頭,不說話,臉色卻有些發白。
姚士卿等了半天都不見姚懷瑾坦白,頓時氣得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怒吼道:“又是因為李小嬋嗎?別以為爹不知道!有道是‘知子莫若父’,你心裡想什麼,做爹的會不清楚?既然如此,那爹立刻就讓李家人收拾了東西走人!免得壞了你的前程!”
姚士卿以為,若是姚懷瑾此次鄉試失利真的是因為把心思放到男歡女愛上的話,那麼他此番話說出來,姚懷瑾必定要像上次一樣著急,忙要為李小嬋求情的。
誰知,姚懷瑾只是垂首站著,半晌沒有答話。
姚士卿見狀,略微放了心,但是口中依舊嚴厲地訓斥道:“怎麼?你不說話,這是預設了嗎?”
知子莫若父,既然如此,做兒子的又如何不明白做父親的心思。
正是因為明白姚士卿此番話裡的試探意味,姚懷瑾才強作鎮定,沒有急著開口為李小嬋求情的。因為姚懷瑾明白,若是他真的這麼做了,那不是幫李小嬋,反而是害了李小嬋。
現在,見姚士卿脾氣緩和了下來,姚懷瑾心知自己是闖過了這一關,不會再連累李小嬋,這才抬起頭,面色如常,不疾不徐地開口道:“爹,我先前不說自己總結出來的鄉試失利的原因,那是怕傷害了您。兒子一片孝順之心,還望爹您體察。”
見姚懷瑾一副鎮定自若的樣子,又說出了這番話,姚士卿心裡的大包袱放了下來,緩聲問:“那你且說一說,你是如何為了一片孝順之心,而要隱瞞我的。”
姚懷瑾鎮定地答道:“是。我這幾天自己也痛定思痛,反省了一番。我覺得,這次鄉試失利的原因有很多,這其一,自從爹您派我去李家村輔助李先生的農監工作,來歷練我之後,我就一直參與到各種農事工作中,直到前不久快參加鄉試了,才算是暫時結束。所以我的課業就耽誤了不少,就連以前常在一起探討學問的同窗好友,都抱怨我埋頭田地,不思讀書。還是後來廖先生收了李安和劉文舉這兩個學生,經常進出府中,我才能在忙於農事之餘,好好地和別人探討學問,增長見識的。”
說罷,見姚士卿臉色一暗,姚懷瑾又心有不忍地說:“當然了,爹,這都是我自己不會汲取光陰的緣故。要是我自己會擠時間,努力學習,爹您就是安排我再多的工作,我也會在工作之餘做好的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