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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逃婚,你可真夠不要臉的。”宋建芳氣得破口大罵:“你還有臉說想和我大哥好好過日子,婚前有個葛益民,婚後又和其他男人去賓館鬼混,我就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女人,說起來我都覺得髒。”
葉父和葉弘揚的臉火辣辣的發燙。
宋父大驚:“什麼賓館?”
宋母深吸一口氣,不斷跟自己說,烏七八糟的事不是他們姓宋的乾的,都是姓葉的乾的,最丟人的不是他們,不氣不氣,不然她怕自己忍不住衝上去揪住葉馨玉甩她兩個大耳摑子。
“葛益民這事就這樣,先不說了,我們來說說這回事,”宋母聲音幾乎是從牙齒縫裡蹦出來的:“七號八號這兩天你說你住在市裡賓館,哪個賓館?”
葉馨玉嘴角哆嗦,說不出話來。
宋建業心念一動,:“是不是錦繡賓館?”
宋母一驚:“你怎麼知道?”
宋建業就說,這兩個月僅有的三次被耽誤回不來,他們都住在離廠子最近的錦繡賓館裡。
宋母陰沉沉瞪視葉馨玉:“你妹妹說的也是錦繡賓館,你這兩天住在哪兒了,錦繡賓館?”最後四個字驟然加重。
“我,我……”葉馨玉太陽穴一突一突的漲痛,身體冷得想像冰塊,恨恨指著神色淡淡的阿漁:“你胡說,你想報復我,故意潑我髒水。”
阿漁扯了扯嘴角:“說來說去你就會說這句話,說我潑你髒水,難道你不是住在錦繡賓館,不是和一個三十出頭模樣,叫李總的男人開了房。真要把我同學爸爸找來,再去賓館找服務員挨個問一遍,你們這組合,想來有印象的服務員還不少。是不是這樣,你才肯認。”
隨著阿漁的話,葉馨玉不寒而慄,抖如糠篩。
“李總!”宋建業大驚失色。
隱約聽宋建業和葉馨玉提過幾耳朵李總的宋家人勃然變色。
宋母深信不疑了,頓時怒氣上湧:“見鬼的做生意,合著你做的皮肉生意,怪不得你幾件衣服就能賣個萬把塊錢,你,你。”宋母氣得說不上話,一巴掌拍在就近的宋建業身上:“你是死人嗎,就一點都沒發現。”
宋建業其實隱隱察覺到那個李總對葉馨玉特別熱情,但是葉馨玉說港城的生意人都這樣,是他少見多怪,李總雖然熱情倒也規規矩矩的,他就沒往心裡去,如今再看,合著兩人在他眼皮子底下勾搭成奸了,頓時像吃了蒼蠅似的。
“你胡說。”葉馨玉明顯的底氣不足,卻仍然在垂死掙扎,彷佛只要她不承認就萬事大吉。
“別人都是胡說,就你說的是真的,是不是。”忍無可忍的宋母爆發了,衝過去就是一巴掌。
葉馨玉尖叫一聲:“媽,你聽我解釋,不是這樣的。”
“解釋個鬼,你嘴裡就沒一句實話,我真是瞎了眼才看中你,”宋母使勁捶打這葉馨玉,眼淚掉了下來:“我待你不薄啊,三個兒媳婦,我對你最好,你懶得要死對三個孩子不上心我都忍了。你倒好,居然揹著建邦偷男人,偷了一個又一個,你個不要臉的玩意兒。”
葉馨玉哪是幹慣了體力活的宋母的對手,被打的痛叫不休。葉父手足無措,一面心疼女兒,一面又實在是沒臉上去拉開宋母,他也是有兒媳婦的,要是兒媳婦偷人,也得火冒三丈。
葉弘揚無措,不知道該怎麼是好。
阿漁自然更是樂得作壁上觀。
最後是宋父讓兩個兒子拉開了宋母。葉馨玉已是狼狽不堪,一頭捲髮亂的像鳥窩,衣裙凌亂,臉頰發紅。
宋母怒氣未消,惡狠狠地瞪著葉馨玉,要是早個四十年,這種不要臉的媳婦都能被婆家活活打死。
在這樣的目光下,葉馨玉忍不住瑟縮。
宋母怒罵:“我們家沒你這樣的兒媳婦,你給我滾,老頭子,明天,不,待會兒就去把錢取出來,她的髒錢,我們家不稀罕,我就是窮死餓死,也不要她的皮肉錢。”
葉馨玉肝膽俱裂:“媽!”
“呸。”宋母一口唾沫吐過去。
面上一涼的葉馨玉噁心大叫。
宋母氣急敗壞:“誰是你媽,我才沒有你這種兒媳婦,我兒子就是打一輩子光棍也不要你這種玩意兒,我見了你都覺得眼睛髒,你趕緊給我滾,別髒了我家的地,老二老三,把她的東西給我扔出去。”
宋建國和宋建業看向宋父。
宋父罵道:“杵著幹嘛。”罵走兒子,宋父望著羞愧難當的葉父,還知道羞,沒腆著臉求情,這葉家還算拎得清:“老葉,你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