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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建芳扭頭就走。
葉馨玉驚駭欲絕,衝上來拉住宋建芳:“不要,建芳,你聽我說,我和葛益民從前是有一段,不過我們分開了,是他,是他一直纏著我。”
“我呸,你當我傻啊,我都聽見了,你和我哥處上後還跟他勾搭,你們還想私奔,就是結婚前一晚,你可真夠不要臉的,居然還能沒事人似的跟我哥結婚。”宋建芳使勁推搡:“你現在怕了,之前幹什麼去了。”
葉馨玉心中最後那根弦啪的斷了,手腳驟然失去了力道。
宋建芳推開葉馨玉,踉蹌後退的葉馨玉被葛益民接住。
“狗男女!”宋建芳怒瞪二人一眼,拔腿就跑,也沒管一旁的阿漁,在她看來,她們是姐妹,那是一夥的。
“馨玉你別怕,有我在,大不了我們離開這。”葛益民安慰惶恐不安的葉馨玉。
聽到他的聲音,葉馨玉登時怒火高漲,甩手就是一巴掌:“都是你,你害了我一次不夠,還要害我第二次。”完了,宋建芳一說,宋家肯定容不下她,她想好好過日子就那麼難嗎?
葛益民被這一巴掌打懵了,直愣愣看著滿臉憤恨的葉馨玉。
新仇舊恨湧上心頭,葉馨玉撲過去又打又踢:“王八蛋,你害死我了,你又來害我。”
葛益民吃痛:“你幹嘛,馨玉,你別這樣!”
阿漁低頭看了看腳邊的大花貓,又看了看打鬧成一團的葉馨玉和葛益民,彎了彎嘴角,可真是好大一齣戲。
葉馨玉到底是女人,力氣沒葛益民大,很快就被葛益民制住手腳,不過葛益民模樣狼狽的很,臉上被抓了兩道血痕。
喘著粗氣的葉馨玉無意間瞥到了看戲似的站在那的阿漁,眼裡冒出兇光:“是你,都是你害的。”
阿漁譏誚:“是我逼著你偷人,還是我逼著你私奔。你哪來的臉說我害你,分明是你想害我不能參加高考,還往我頭上潑髒水,說我勾引宋建邦。”
阿漁冷笑一聲:“好一齣賊喊捉賊,你自己亂搞男女關係,倒有臉造我的謠,現在遭報應了。”
葉馨玉氣到發抖:“你就是勾引宋建邦。”
“時間地點證人?你以為你說什麼就是什麼,”阿漁冷冷盯著她:“走啊,當著兩家人的面,我們好好說說清楚,我哪一天在哪裡怎麼勾引宋建邦了,除你之外,又有誰看見了。再說說你乾的好事,今天,”阿漁指了指葛益民:“還有七號晚上,錦繡賓館。”
葉馨玉悚然一驚,牙齒顫抖:“你怎麼知道?”倏爾反應過來,“你胡說!”
“我是不是胡說,你心裡最清楚,”阿漁嘴角上翹:“沒做過的事,再怎麼胡編亂造都禁不起推敲。可做過的事,只要肯查,一定能找到蛛絲馬跡。”
看著阿漁的笑,葉馨玉只覺得一股涼意順著腳底板躥上來,深入骨髓的冷。
“馨玉,你妹妹什麼意思,什麼錦繡賓館?”葛益民見葉馨玉驚駭欲絕,心臟縮了縮。
“你胡說,你住嘴,你要是敢亂說,我撕了你的嘴。”葉馨玉掙脫開葛益民,衝向阿漁:“你不許亂說。”
阿漁直接一腳踹趴下葉馨玉:“你都造我的謠了,我憑什麼要替你隱瞞醜事,因為姐妹之情?笑話,從你給我下牽牛子那一刻起,我們之間就再沒一毛錢的關係。”
葉馨玉趴在地上,疼得冷汗淋漓,她想罵葉馥玉這個賤人,可實在是太疼了,疼得她話都說不出來。
阿漁冷冷掃她一眼,抬腳離開。
“回來,你不許亂說。”葉馨玉斷斷續續的呻吟,聲音微不可聞,葛益民這事,也許還能挽救,就說她年輕不懂事,被葛益民哄騙了,但是她及時醒悟回頭了。可要是她和李總的事被宋家人知道了,宋建業是知道錦繡賓館的,他們在那住過。萬一他去打聽,萬一真的有人看見了,葉馨玉打了一個寒噤,她和宋建邦就真的完了,宋建邦怎麼可能原諒她。
腦子裡一團亂麻的葛益民扶住葉馨玉,眼神慌亂又急切:“什麼錦繡賓館,馨玉,你妹妹什麼意思?”
“攔住她,抓她回來,別讓她去亂說。”葉馨玉面孔發白,聲音發抖,此刻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不能讓葉馥玉胡說八道,不能讓葉馥玉毀了她的前途,她是要當將軍夫人的。
見狀,葛益民如墜冰窖,遍體生寒:“你在外面有人了?”
“閉嘴,她說的話你也信。”葉馨玉厲喝一聲,略微緩過勁來,抓著葛益民勉強站起來,就去追阿漁。
葛益民泥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