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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司機等了一會兒沒聽見殷斐的動靜,又加重音量喚了一聲。
“進來。”殷斐擰滅菸蒂。從窗前轉過身。修長的身姿靠在飄窗窗臺上。
司機表情不冷不熱的點點頭對胭脂做了個請的手勢,走下樓。
房門一推就開了。
胭脂心懷忐忑的走進去。這個變態沒事不做別的嗎?下午還沒整夠她,換了一個見面的地點,不知又要耍什麼花樣。
殷斐的目光正對著房門。看見胭脂進來,粉色的香奈兒薄呢長裙剛剛及膝,灰藍色的Ferragamo高跟鞋露出她弧度修長優雅的腳髁曲線。栗色的短髮俏皮嬌柔的配著精緻的面孔。
彷彿一個舞會散場剛剛回來的小戀人。
殷斐綻唇一笑。皓齒白的像初冬的第一場雪色。
“過來。”他溫柔的伸展手臂,唇角上揚眸光裡滿是寵溺。像是認定她會緊跑幾步如同甜蜜的戀人會撲到他懷裡一般。而他做好了緊緊擁抱的準備。
這突然展現的溫柔寵溺令胭脂微微一愣,光線映在他身後襯得殷斐原本硬朗的輪廓異常的柔美。他也就二十五六歲的樣子。她比自己小卻比他這個年齡變態難以捉摸。
胭脂腳步遲疑了片刻,不緊不慢的走到他手臂觸不到的地方神情平靜的站住看著他。平靜的下面是一顆疑惑戒備警覺的小心臟在噗噗跳。等著他進一步指示。
☆、027 看海
胭脂腳步遲疑了片刻,不緊不慢的走到他手臂觸不到的地方神情平靜的站住看著他。平靜的下面是一顆疑惑戒備警覺的小心臟在噗噗跳。等著他進一步指示。
她對他沒有親近感,她判斷他對她也應該沒有,所以她不能理解他這個舉動是什麼意思?
殷斐沒有理會她的反應,大手一撈摟過她的肩膀靠在自己懷裡一同轉向窗外。窗外正是夕陽中的海面,金紅色的海水絢麗多情溫暖。
“面朝大海,春暖花開。記得這句嗎?”他的氣息輕輕吐在她頭頂,淡淡的菸草味道。
一首詩好像還挺有名的。胭脂想到。這變態還有這雅好。難道是要換種風格?
“嗯。”胭脂頭和肩部被他箍在胸脯上,輕輕點點頭。
“夕陽下的海灘是最美的。想去看看嗎?”磁性的低沉的嗓音在胭脂耳邊迴旋,胭脂自從和他打交道以來從來沒有被這樣溫柔和藹,甚至溫柔的有點寵溺的對待過。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但心裡還是不自禁的倏地如過了電似得震了一下。
“嗯。”
胭脂又在他懷裡輕輕的點了下頭。
“吳嬸,拿件披風來。”
殷斐對門外喊道。
胭脂奇怪門外難道有人等著嗎?她進來時沒看見人,不過,像這種變態的脾氣不好的公子哥,傭人小心翼翼的候著也是可能的。
胭脂聽見門外一個老年阿姨的嗓音應了一聲。
正合計間,殷斐已經擁著她走出房間,門口真的就有一個五十左右的阿姨的拿著一件銀灰色的披肩:“少爺。”
中年阿姨笑吟吟的將披肩遞過來。
殷斐接過,仔細的給胭脂在肩膀處圍上一圈。精緻的流蘇垂在胭脂腰上。
胭脂身子由冷到暖,條件反射微微打了個冷戰。剛才還真是有點冷的,只是自己過於專注的研究他沒意識到。
“看,現在臉色就緩過來了。你的面板就像小小的瓷器。”殷斐扶著她雙肩看著她,星眸璀璨就像看一個寶貝。
“呵——”胭脂仰頭對視他,下意識的一笑。她自己都沒發現自己的細節。
“我早就說過,你的笑容也是世上最美的。”殷斐按著她後腦,在她唇上溫柔的輕啄一下,攬著她的腰下樓。
“少爺,用車嗎?”剛才接胭脂來的司機問道。
殷斐搖搖頭,似乎興致很好,一手攬著胭脂的肩,一手插在褲袋。
“我們從山路下去怎麼樣?”走出別墅,山下的海水被山坡的樹木遮住,殷斐忽然提議道。
“隨你。”此時戶外的冷氣一吹,胭脂又清醒過來。這個變態每次見面都不是一個樣,還真是妖孽多變。
不過,現在的他更像一個心情雀躍的高中生,黃色毛衣黃色休閒褲,吹著口哨,他自己先蹬蹬瞪跑下十幾步山路然後站定熱切的招手:“快下來。”
☆、028 如果星星可以說話
我高跟鞋好不好,走山路會像你那麼輕巧嗎?胭脂腹誹著極力注意平衡的往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