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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冷霜點點頭道,“方才高手多的確沒錯,可是現在人都走了,這四周的真氣卻始終凝結不散,我擔心,有氣功高手靠近。”冷霜謹慎地環顧了四周,“咱們還是早走為妙。”
“也好,”秦玉暖點頭道,“外公和寶川還在閣樓上,我們也是時候回去了。”
冷霜點點頭,可是離開的時候,卻還是不由自主地回頭看了一眼荷花池。
秦玉暖回到閣樓上的時候,恰好聽到上官逸爽朗的笑。
“好,這句接得好,妙極了,真是妙極了,寶川,你這對對子的功夫是誰教你的?”
秦寶川被如此誇讚卻也只是眯著眼睛一笑,既帶著孩童的童真,又多了幾分謙和:“寶川的孃親去世得早,平日裡都是姐姐督促寶川看書習字,至於這對對子,也是姐姐教過一些,族學裡的先生也講過一些。”
秦玉暖離開的時候曾經和上官逸說過,秦寶川還不知道孃親楊氏的真實身份是上官家的人,再加上秦寶川好強又要面子,只希望上官逸能多瞞一些時候,故而秦寶川依舊稱上官逸為上官先生,兩人之間討論的也多為學術詩詞之類。
看到秦玉暖進來,秦寶川顯得極為興奮:“姐姐,方才上官先生和寶川討論了不少詩詞韻律,上官老先生真不愧是大齊第一儒者,真是讓寶川受益匪淺啊,寶川小小年紀就能和上官先生如此長談,姐姐,你說寶川幸不幸運。”
秦玉暖看了一眼表情滿意而慈祥的上官逸,她知道上官逸對秦寶川方才的表現和舉止定是十分讚許,秦玉暖摸了摸秦寶川的頭,溫婉地笑道:“這便是緣分。”
上官逸眼裡水光一閃,亦是點了點頭,三人又長談了一會兒,眼看著時候也不早了,正是要準備離開的時候,閣樓下卻傳來一陣嘈雜,整齊的腳步聲和兵甲相碰的聲音讓氣氛頓時冷凝了起來。
樓梯上很快傳來一陣急促的上樓聲,來人是一位穿著鐵甲的副將,眼神冷漠,只是簡單地掃視了一眼這閣樓上的人,就對著秦玉暖拱手道:“還請寧王府三少奶奶和我們走一趟。”
宮中素來規矩森嚴,像這種身體健全的男人都是不能輕易出入內宮的,更何況是這種身著兵甲的人。
秦玉暖淡淡地笑了笑,只問道:“我和將軍素不相識,我為何要和將軍走?”
這副將眼睛一眯,用一種蔑視的眼神打量了秦玉暖一番,才道:“我們方才在荷花池發現了秦家大少爺的屍體,有證人作證,入宮之前秦家大少爺和三少奶奶你起過沖突,還有人能作證,說看到秦家大少爺和三少奶奶方才在荷花池拉拉扯扯,起了矛盾,”這副將一邊說,一邊冷淡地哼了一聲,“三少奶奶,我和冷將軍同為軍人,雖然在不同的陣營,可是也敬重冷家人,如今出了命案,末將就算再給冷將軍面子卻也得依法辦事,還請三少奶奶不要在頑抗了。”
秦玉暖和秦臨風起過沖突不錯,可是方才在荷花池的時候,害死秦臨風的明明是司馬銳,而司馬銳從頭到尾也不知道自己一直躲在假山後面,所以倒打一耙的不可能是司馬銳,那到底會是誰,居然知道自己的行蹤,而且還一口咬定自己和秦臨風起了衝突。
“這位將軍是不是搞錯了,”秦寶川忙著保護起秦玉暖來,“姐姐在宴席上覺得身體不舒服,就喊了我來著小閣樓裡頭聊天,還碰到了上官老先生,我們三個一直都在這閣樓裡未曾離開,怎麼會有將軍口中在荷花池的事呢?”
秦玉暖中途確實離開過,可是秦寶川為了維護秦玉暖,也做了一回睜眼說瞎話,秦玉暖看了看上官逸,上官逸一直默默地看著事情的發展,他也知道秦玉暖離開了,他不作證也是一種中立的態度,不能怪他。
“好,我跟你們走,但是我有一個條件。”秦玉暖眼神篤定,毫無畏懼,“我的胞弟秦寶川和上官逸老先生一直在促膝長談,所以此事和他們倆毫無關係,另外,我必須要見那個說看到我剛才出現在荷花池的人。”
副將冷冷一哼,只道:“等到了皇后娘娘面前,三少奶奶自然可以看到。”
秦玉暖深吸一口氣,只是回頭囑咐了秦寶川幾句話,和秦寶川依依不捨充滿擔憂的表情相比,秦玉暖顯得那樣淡然、胸有成竹。
大婚之日女方家長兄居然慘死在了宮中的荷花池,這樣的訊息無疑是讓秦家尷尬,讓皇家蒙羞,秦質雖然萬般心疼這個唯一的嫡長子,可是在皇上面前卻依舊不敢造次,只是強忍著淚水,服從皇上的安排。
昭宣帝高坐於龍椅之上,口中不斷地吐出安慰的話語想要撫平秦質心中的喪子之痛,可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