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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沒有戶籍。我父親和賀優芹女士收留了她。”
“可惜的是,第二年賀優芹女士就因為嚴重的基因病去世,在她臨終前,央求姐姐替她照顧我父親,之後方青舞就頂替了賀優芹女士的戶籍,與我父親生活在一起。”
“方青舞就是我的母親。”L
ps:多謝alvin4933的禮物,夢夢鞠躬。
☆、420、賀烈之死
這個故事真是九曲迴腸,不管賀家人信不信,反正天網上的網友們是信了,聲討賀家的聲浪一波高過一波,入口網站連刪都刪不過來。
不管這個故事是真是假,dna鑑定結果就是鐵證,胡法官望向賀家:“原告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賀家的律師還不死心,急切地說:“我們找到了當時幫助過江漫的證人,根本沒有人見過這位方青舞女士。”
安瀾道:“我當事人的父母當時經常搬家,因為某些原因,賀優芹女士和方青舞女士都不怎麼出門,這些人沒有見過也是常事。”
說罷,他嘴角勾了勾,神秘地笑了笑,說:“法官大人,我們也有證人,請您允許證人出庭。”
“反對!”賀家律師高聲道,胡法官瞥了他一眼:“反對無效,讓證人進來吧。”
很快,一個瘸了一條腿的男人一瘸一拐地走了進來,他渾身都是被火焰焚燒的傷疤,燒得面目全非,身體完全佝僂了,顯得十分可怖。
他走得很辛苦,顫顫巍巍地來到證人席,安瀾上前問道:“請告訴大家,你是誰。”
男人的聲音沙啞,十分難聽,就像勺子刮在陶罐裡似的:“我叫冉東湖,綽號東虎,曾經是個僱傭兵。”
“冉先生,請把您二十年前經歷過的事情告訴法庭。”
男人側過頭,狠狠地瞪了賀明沂一眼,眼中滿是憤怒和仇恨:“二十年前,我曾經受賀家僱傭,到方家去偷一個半歲的女嬰。”
“你知道那個女嬰叫什麼嗎?”
“不知道,賀家的人只給了我一張照片。”
“你得手了嗎?”
“方家不過是個普通的平民家庭,又剛剛死了男主人。我很容易就得手了。”
“那個女孩你怎麼處理的?”
“賀家的人讓我把她殺了,但我沒有忍心,把她交給了一個做走私的朋友。將她帶去了邊遠星域,後來就不知道了。”
“那麼。你是怎麼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呢?”
冉東湖惡狠狠地瞪向賀明沂,怒吼道:“是賀家,賀家要殺人滅口!他們朝我開了三槍,還將我燒了,幸好我命大,沒有死,今天才能活著回來,說出當年的真相!”
滿庭大譁。雖然這種殺人滅口的齷齪事情,世家大族內部都曾做過不少,但是被人當庭捅出來,仍然是一大丑聞。
“反對!”賀家律師怒道,“證人的言論是子虛烏有!這是偽證!”
“反對有效。”胡法官說,“今天我們審理的是財產收繳案,殺人案會另案處理。證人當年曾偷盜女嬰,由憲兵隊暫時收押。”
很快憲兵隊員便將冉東湖押了出去,賀家的人臉色難看至極,已經有好幾個起身離開。賀明沂更是如坐針氈,怪不得大哥這次不願意來,原來是早就料到可能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其實他錯怪了他的大哥。他的大哥認為這個官司穩操勝券,但是這個官司本身都是很丟人的,他大哥在公眾面前的形象一向還不錯,當然不願意來丟人現眼。
這個案子已經沒有了任何懸念,鐵證如山,胡法官當庭宣佈,江瞳與賀家沒有任何關係,法庭不支援賀家武尊所提出的財產收繳要求。
宣判之後,旁聽席上發出一陣歡呼。眾人齊齊起身鼓掌,賀明沂臉色鐵青地帶著律師匆匆離開。江瞳走出法院大門的時候,無數記者湧了上來。將話筒伸到她的面前,她對著鏡頭淺淺微笑,儀態萬方:“對於此案,我想說的在庭審上已經說得很清楚了,無論別人捏造了多少事實,在暗地裡使了多少下作的陰謀詭計,真的永遠假不了,而假的,也永遠真不了。”
她的這句話立刻在天網上流傳,無數人都將自己的天網簽名換成了這句話,一時間成為最熱門的金句。
而此時的賀家,賀烈大發雷霆,他的子孫、部下全都垂頭喪氣站在下方,承受著他的怒火。
“你們查江瞳查了這麼久,就查出了這麼個結果?她居然不是賀優芹那個逆女的女兒?連這麼大的事情都查不出來,要你們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