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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顯示出她的身體狀況,並迅速開始分析。
十分鐘後,結果出來了,其中一名院士道:“法官大人,經過儀器的分析,江瞳女士的身體一切正常,沒有攜帶任何的干擾裝置,也沒有經過任何基因改造,可以進行dna鑑定。”
胡法官看向賀家律師:“原告可有異議?”
律師道:“我們請求法庭允許由賀家的遺傳學專家對整個過程進行監督。”
科學院的兩位院士眉宇間露出了幾分怒容,你可以質疑我們的專業知識,但你不能質疑我們的人品。
胡法官又看向安瀾,安瀾點頭道:“我們同意。”
賀家的遺傳學專家很快就到了,他們對江瞳的身體掃描結果仔仔細細檢視了好幾遍,看得連旁聽席上的人都有些不耐煩了,才不得不點頭道:“沒有問題。”
胡法官點頭道:“那就開始吧。”
兩位院士當場從江瞳的血管裡抽取了幾毫升的血液,然後放入了儀器之中。
不到十分鐘,儀器就給出了結果。
看到結果的賀家遺傳學專家立刻變了臉色。
胡法官高聲問:“結果如何?”
兩位院士道:“根據鑑定結果,江瞳女士並非賀優芹女士的親生女兒。”
這下子,別說是賀家人,就是在場的所有旁聽者全都驚了,一個個瞪大了眼睛,滿臉不敢置信,議論紛紛。
賀明沂臉色鐵青,但他還算沉得住氣,用冰冷的眼光看向賀家的那個遺傳學專家,那個遺傳學專家將結果檢查了好幾遍,但沒有任何錯漏。
其中一個院士擠兌他說:“怎麼樣?有沒有錯處?如果有,請儘管提出來。”
他臉色煞白,雙股戰戰,說不出話來。
他當然不敢在法庭之上亂說謊,就算他有這個膽量,沒有證據,誰信?
院士見他不說話,冷笑了一聲,又繼續道:“根據線粒體dna的配對結果來看,江瞳女士雖然不是賀優芹女士的女兒,但是卻是賀優芹女士的母系親屬。”
眾人再次跌破眼鏡。
也就是說,江瞳是賀優芹孃家人的後裔?
“不可能!”旁聽席上有賀家人坐不住了,一個漂亮少女氣急敗壞地站起身,怒道,“這是假的,你們都是串通好的!”
江瞳瞥了一眼,又是賀思思,賀家還沒將賀思思這個敗家娘們給嫁出去嗎?
“肅靜,肅靜!”胡法官用力捶著木槌,“這位女士藐視法庭,憲兵,將這位女士請出去。”
在賀家人鐵青的臉色下,賀思思被憲兵們“請”了出去。
胡法官望向江瞳:“江女士,對於這個結果,請問你有什麼要解釋的嗎?”
江瞳站起身,微微彎腰,向胡法官行了一禮,說:“法官大人,在這裡,我要提交一份證據。”
一份檔案被送到了法官的手中,江瞳說:“我的外祖母是賀家家主的貼身女僕,在進入賀家之前,外祖母曾經有過一次婚姻。外祖母與前夫從小就認識,青梅竹馬,在成年之後,兩人就結婚了,並且在婚後的第二年,生下了一個女兒,取名為方青舞。”
“我的外祖母是一家豪華飯店的侍應,就在方青舞半歲的時候,她在飯店遇到了賀家的家主賀烈。不到一個月,外祖母的前夫就死於車禍,女兒也離奇失蹤,外祖母傷心欲絕,請求賀家家主幫忙尋找女兒,賀家家主答應了,之後沒多久,外祖母就生下了賀優芹女士,並且進入了賀家,成為賀家家主的貼身女僕,但她思念前夫和長女,不到三年就鬱鬱而終了。”
旁聽席上的眾人聽得津津有味,特別是媒體記者,更是一個個興奮異常,將錄音裝置開到最大,生怕錄漏了一句。
拜託,這可是豪門秘辛啊,多麼有料啊,是老百姓最喜聞樂見的新聞啊,放出去收視率肯定蹭蹭蹭往上漲啊。
賀家家主並沒有親自來聽審,但賀家來了不少人,他們一個個都覺得臉上火辣辣地,彷彿全世界鄙夷的眼光都凝在他們的身上,令他們如坐針氈。
賀烈雖然沒有到場,卻也在關注庭審,電視臺的實時影像在他書房的三維立體電視螢幕上播出,他臉色紅了白,白了青,一掌將面前的木桌給劈了個粉碎。
江瞳繼續說:“當年,我父親江漫與賀優芹女士離開賀家,為了躲避賀家的追捕,的確改名換姓為方曉泉。他們二位在光耀星定居之後,意外遇到了外祖母的長女——方青舞。方青舞和賀優芹女士長得非常相像,她十幾年來一直在邊遠星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