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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管太監低頭應和一聲,小碎步退下靠近彭顯,彭顯用手一遮,小聲的在他耳邊說了兩個字:“軍糧。”
總管太監心裡一驚,抬頭看彭顯時候他已經低著頭彷彿什麼都沒說過一般,他心中感嘆,這卓承淮運氣真好,竟然這麼多大人物給他保駕護航!看來日後對他得客氣些了。
他湊到宣政帝面前,小聲轉達了彭顯的話:“啟稟陛下,彭尚書只說了‘軍糧’二字。”
宣政帝眼睛一亮,軍糧…軍糧?難不成做那餅又出了主意的人是卓承淮?
他不由看向彭顯,彭顯看到他晶亮的眼神神秘的衝著他點點頭。
宣政帝輕咳一聲,一錘定音:“這卓連仁畜生不如,現既已經伏誅,那就把他那個惡妻流放三千里,永不特赦!
卓承淮自幼孤苦,卻長成了朝廷的棟樑之才,朕甚是疼惜。本應奪情,但他既已上了丁憂折,也是他心底的一片純孝。
那就讓他丁憂九個月,明年直接回來參加散館,若是考的好了朕定要重用。若是不好那就回去當他的欽犯兒子!”
這話一出想反對的人也沒了聲音,畢竟這一年可是用前途做賭注啊…
退朝之後宣政帝招了彭顯進宮,仔細詢問這卓承淮的事情。
彭顯早就想好了對策,躬身道:“……老臣惶恐,這軍糧是…沈太傅的外孫女婿陳舉人所獻,這卓承淮與陳舉人的妹妹定了親,當日陳舉人獻軍糧之時提了一句卓承淮也出了大力了。
許是年紀大了,老臣聽過竟然就忘了,這不今日朝堂之上聽著名字耳熟才將將想起來,還請陛下恕罪。”
宣政帝皺了皺眉頭道:“沈太傅…的外孫女婿?”
彭顯道:“其實這陳舉人本不過是沈太傅回鄉開的書院的學生,後來被沈太傅的女婿曹老爺看中,招了做女婿,聽聞要參加下次春闈。”
宣政帝嘆了口氣,都說遠香近臭,沈太傅離開他三四年了,他慢慢的想念起太傅的好來,想著在艱難時刻他是怎麼盡心盡力輔佐他的,又是怎麼急流勇退回鄉的,他還記得沈太傅回鄉前與他說的話:“老臣此次回鄉教書,定多與陛下教出幾個棟樑之才來,讓陛下用的順心順手,也全了老臣對陛下的忠心。”
宣政帝揉了揉眉頭道:“既然這陳舉人與太傅有此淵源,卓承淮又與陳家有淵源,那便給他行些方便吧。”
彭顯要的就是這句話,壓抑住心中的喜悅平靜道:“那卓承淮知道定感激涕零,謝陛下隆恩!”
卓承淮知道以後沒感激涕零,倒是單辰哭了個痛快,擦了擦臉之後精神抖擻的去戶部要單氏的嫁妝了。
卓承淮既然已經定了要守孝九個月定是是要回鄉的,柏學士把他抄過的書全都讓他帶走,並且約好隨時通訊:“……你回沈老頭身邊學問方面我是放心的,我也不過是幫你關注一下朝廷動態,推測一下考題罷了,回去這將近一年可不能荒廢了。”
卓承淮認真的點點頭,一一拜謝過這些幫助過他的人們,與兆志兆厲兩對兒夫妻,連同單辰一同踏上了回鄉之路。
一路上幾人心急如焚,因為九月十二是玉芝的及笄之日,這算是一名女子一生中最重要的時刻之一,代表著她已經成年了!
這麼重要的日子一行人自然都不想錯過,一路快馬加鞭,終於在九月初五回到了府城。
在城門口兩波人別過,兆志一行自然回了陳家,而單辰與卓承淮也回了單家。
單太太對卓承淮的態度好了許多,許是她沒想到卓承淮竟然真的能這麼快就搞垮了卓連仁,清醒的意識到他已經不是當初那個用渴望母愛的眼神盯著她的小可憐了。
現在的他與單家是相輔相成的關係,若是沒有他,單家現在就像一個懷抱金元寶的幼童一般,只等著任別人宰割。
有了他,單家間接的與沈山長,彭尚書,柏學士都有了關係,這種關係可不是花個幾萬兩銀子能買來的…
卓承淮的身世在朝堂上公開,大家多少都聽說了些,自然知道他與單家關係匪淺,本想對單家生意插一腳的戶部郎中請單辰應酬一番道之前只是玩笑,單辰自然也打個圓場帶過去,飯後還是塞了滿滿一小包銀票給他,戶部郎中這才心滿意足的離開了。
卓承淮這麼多年才得了單太太熱情的笑臉絲毫不為所動。單辰看在眼裡心裡嘆了口氣,罷了罷了,回頭還是與她說一下吧,就像往常一般就好,現在這樣就是把承淮往外推啊…
在廳房略坐了坐,見過了單老太爺和單老太太,眾人哭了一場,剛擦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