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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很是安全,從邵勇到展昭,從楊和安到白玉堂,甚至還有她遠在汴梁的皇帝爹,都怕路上再出點什麼事兒,從她打算回去的那一天起,邵勇就專門派了一隊侍衛先行出發,將路上所有的驛站都盤查了一遍。
當皇帝的親爹下手更是狠,自打上回驛站血案傳回去之後,他就深刻的反省了自己,從皇宮到驛站,他才十六歲的姑娘這一年見過的死人比他還多!
這哪兒是一個合格的父親該做的事情?
於是在皇帝親自下旨之下,好幾隊御史從汴梁出發,開始了為期一年的檢察工作,官場上下耳目一新,當然這個結果也是趙碧嘉想都想不到的。
轉眼間他們已經在路上走了二十天了,一路平淡的除了睡覺再沒有第二項娛樂活動,讓趙碧嘉一點精神都打不起來了。
這天剛過了中午,天色便迅速陰沉了下來,一看就是要下大雪了,正好路過一處不大不小的城鎮,幾人商量片刻,都覺得萬一冒險上路,若是真下了雪怕是趕不到下一處驛站了,不如先去這城鎮投宿,等到天氣稍好一些再上路。
這城鎮並不大,趙碧嘉他們這一隊馬車很是醒目,前頭是四匹馬拉的大車,後頭也都是兩匹馬拉的車子。
尋常百姓家裡能用的車子都是一匹馬拉的,能坐上這四品馬的大車肯定不是一般人,因此路上倒是有不少人躲在門背後看著他們。
更別說馬車周圍還各有一隊身子挺拔的侍衛了,雖然現在穿的是常服,可是就算是鏢局啊家丁啊什麼的,能湊出來這麼一隊也不是尋常人家能做到的。
幾人尋了鎮上最大的一間客棧住下,包了後頭一整個院子,已經有點驚弓之鳥,被公主丟下過兩次的邵勇甚至想將客棧裡所有的客人都趕出去,就是被所有人鎮壓了。
幾人剛剛安頓下來,天上就飄起了雪花,楊和安鬆了口氣,給趙碧嘉倒了熱茶,“這怕是得歇上兩三天,要麼等雪化了,要麼等雪徹底立住了才能上路了。”
趙碧嘉點了點頭,雙手捧著茶杯暖手,展昭跟邵勇兩個結伴進來。
邵勇道:“天氣寒冷,客棧裡頭沒什麼好碳,方才我們去看了看,都是燒著冒黑煙的。屬下想同展護衛一起去鎮上的富戶看看,能不能收購一些上好的銀絲碳回來。”
趙碧嘉還沒說話呢,白玉堂第一個先冒了出來,“我也去。”
雖然知道他是個閒不住的性子,不過更鮮明的是受不得氣,又有點唯恐天下不亂,這等需要跟人好好說話的事情,還是別叫他去了。
邵勇給展昭使了個眼色,展昭嚴肅了一張臉道:“我同邵勇都出去了,楊總管身子還需休養——你在公主身邊好好守衛,不可讓歹人進來。”
這話嚴肅中又加了幾分“你很重要”,“你責任很大”,白玉堂聽了果然被唬住了,當下很是鄭重點了點頭,“你放心,公主若是少了一根頭髮,我提頭來見!”
趙碧嘉忍不住手上已經揪了一根頭髮下來,只是想著白玉堂也怪不容易的,還是控制住了自己的手臂,沒將這頭髮舉到他面前換一顆頭顱。
當下邵勇跟展昭各帶了兩個人出去收購銀絲碳,白玉堂跟楊和安兩個一左一右守在趙碧嘉身邊,外頭風逐漸大了,客棧的屋子蓋的時候以省事兒為第一要務,牆壁本來就不會特別厚,又恰逢變天,風吹了沒一會兒,這屋子裡頭便開始冷了。
楊和安皺了皺眉頭,進去找了個貂皮做的斗篷給趙碧嘉穿上,白玉堂一邊看著看著,忽然狠狠拍了一下大腿,“又被騙了!”
原本已經有點昏昏欲睡的趙碧嘉猛然間抬頭看了他一眼,下意識問了一句,“誰又騙你了?”
只見白玉堂咬牙切齒道:“展昭那個小騙子。”
趙碧嘉還第一次聽說有人這麼說展昭的,忍不住笑出聲來,精神了許多,“他又怎麼騙你了?”
白玉堂狠狠瞪了一眼楊和安,“楊——”似乎本來想叫名字或者是別得什麼,不過出口還是一聲“總管。”
“他這強壯的跟牛一樣,前頭還在展家的時候就曾經——”白玉堂抿了抿嘴,“指點過我。”這四個字說的聲音又低速度又快,含含糊糊的一點都聽不清楚。
不過這四個字兒說完他立即又恢復了一臉的憤慨,“這哪兒是需要我守著的?來了什麼人他一個人就能打走!”
趙碧嘉笑出聲來,調侃道:“外頭冷,你展大哥也是心疼你。”
這話聽著有點不對,白玉堂眼睛一瞪,又不敢跟趙碧嘉找別,偃旗息鼓很是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