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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勇沒忍住又是一個白眼翻了出來,說好的全大宋最英俊瀟灑的門面擔當侍衛團呢?
再次跟展母道別,又說將來請他們一家人到汴梁去玩,趙碧嘉拎著大包小包的點心,滷味,特產等等上了馬車。
展母看著她的笑容越發的傷感了,不知道又想起什麼,將展昭拉在一邊道:“你回去給包大人說說,若是有合適的人給她姐姐趕緊找一個。”
展昭愣了愣,想起明懿公主那一次被趙碧嘉激得情緒失控,說要嫁個狀元的事情……包大人又是本屆的主考官,展昭鄭重其事點了點頭,手撫在展母手上,“您放心,包大人一定會幫這個忙的!”
展母笑了,回頭看了一眼展父,驕傲道:“我兒子多得包大人信任。”
展母再次跟趙碧嘉道別,又道:“這個時候正是吃蟹的時候,你要做多住幾天就好了,我這做醉蟹的功夫可是遠近聞名的。螃蟹雖然性寒,不過用酒醃了還能稍稍去些寒氣,女子也能多吃些。”說完她又指著車廂裡頭兩個小罐子,“淺色的那個是醃好的,給你路上吃,深色的那個是昨天才做的,你帶回去給你爹媽嚐嚐。”
趙碧嘉點頭道謝,眉目含笑回頭看了展昭一眼,對展母道:“上回他給我家裡帶的汴梁小吃,我爹媽還有弟弟都可喜歡了。”
展母笑得臉上都起了褶子,忽然又嘆了口氣,看的兩位嫂嫂是又擔心又難過,還有一點點羨慕嫉妒恨。
只是到現在,她們兩個都不敢去跟展母求證,您老人家知道您小兒子找的姑娘是二房生的嗎?
畢竟這個一不小心,一頂善妒的大帽子就要扣到頭上來了。當然比起這個還有更加深遠的後果,如果不小心叫這一位鬥倒過兩任正室,還生下來家裡唯一男丁的夫人知道了呢?
兩位嫂嫂縱觀自己家裡,不管是遠親近鄰,還是正室二房,從來沒有出過這麼有戰鬥力的人物!
想到這兒,兩位嫂嫂上前一左一右攙扶了展母,二嫂勸道:“都這個時辰了,再不走該耽誤他們上路了,路上過關還得盤查呢。”
展母看了二嫂一眼,臉上笑容淡了淡,“我兒都是四品官了,誰敢查他?”
不遠處才被刺激過一次的邵勇不由自主的也跟著吐了一句槽,“就算敢攔他的,哪個敢攔公主?”
這邊幾乎要演出了十八里相送的戲碼,還是展父看不下去了,裝作拐了腳,這才終於拉著一家人回家了。
趙碧嘉上了馬車,喜滋滋的看著一車的東西,道:“路上可不怕無聊了。”
當初趙碧嘉一行人是先到了金陵,將車隊什麼的都留在了行宮,然後換了裝束這才去了常州,回去的路上也是一樣,先回去金陵整理一番,這才正式上路。
以及還有一個無端私自跑路的白玉堂得等著。
趙碧嘉在行宮歇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府尹曾大人又來問安,言語間隱隱約約暗示了那一位跟公主起了衝突的李公子已經啟程去了京城,又提議趙碧嘉不如再住兩日,嘗一嘗金陵的美食再走。
對著曾大人,趙碧嘉臉上的笑容就從和藹可親變成了禮節性的微笑。她搖了搖頭,“天氣冷了,路上也得月餘,趕回去汴梁怕是都要到十一月了,萬一再遇上下雪,”趙碧嘉面露憂愁之色,搖了搖頭道:“還是早點上路的好。”
曾大人有點心慌,要是讓趙碧嘉這麼走了,他怕是連這個年都過不好了,索性將臉面丟在一邊,又拿起這當年是潛龍府邸的行宮說事兒了。
什麼收拾好了公主只住了一天等等,又好比十月初一正好是個利於出行的日子等等說了一大車簍子,趙碧嘉無奈之餘也只得答應了。
反正就住兩天,再說白玉堂還在路上呢。
於是等到十月初一,幾輛馬車上頭被塞得滿滿當當,有展昭家裡給置辦的小零食,曾大人名為送給她,實則都是她爹喜歡的東西,還有一向只扛過大刀的白玉堂辛辛苦苦揹回來的兩條上好的金華火腿,公主的車隊再次出行了!
只是跟才出發那會相比,溫度是徹底降下來了,原本單層的簾子已經換成了熊皮狼皮等等材質做的,連一干侍衛身上的衣裳也都換了。
他們剛出來的時候穿的侍衛服都是單衣,現在天氣冷了自然是不能穿了,便一一換了夾襖,只是這麼一來服裝倒是統一不了了,連趙碧嘉最喜歡的那一身紅衣也看不見了。
有點可惜,趙碧嘉透過窗簾間的小縫隙偷偷看了一眼,就是有點臃腫的棉花也掩蓋不住展昭挺拔的身姿,將來就算下了雪他穿成個球也還是一樣的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