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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是兄妹,互相幫襯是理所當然;其二是三妹心有溝壑,我雖為大哥,但是很多事情上三妹的見解卻總讓我耳目一新,而且不管說話辦事,三妹自有她的一套風格,這讓我打心眼裡佩服。”
“既是如此,那就按你的想法辦吧。”
江照年知道他大兒主意已定,便沒有想要阻攔的意思。
這個家,他經營這麼多年也有些累了,能看著孩子們自立成長,便比什麼虛名都來得有安慰。
可江月夜聽到這裡,才猛然覺得不對頭。
下意識便說:“爹,大哥,我不行的,你們別給硬給我戴高帽了。沒有你們在上頭撐著,我是什麼都不敢做的。”
細想一下還真是這樣。
她之所以能豁得出去,就是有江家一竿人在後面頂著,就算失敗,也能有個家當避風港。
儘管這個避風港顛簸飄搖,但也總比獨自面對來的不那麼恐懼。
照這麼看來,江月夜其實根本算不上什麼救世主。
她和江家眾人相輔相成,既不能說是她救了他們,也不能說是他們救了她。
失去其中任何一方,這個家都會癱倒崩塌,不復存在。
“閨女,你先別推辭,聽爹把話說完。”
江照年勸完兒子又開始勸女兒,真是史上最苦/逼的爹:“你大哥說得沒錯。你有經商的潛質,爹這些年勤勤懇懇,也不過餬口度日,可你才開始做生意沒幾天,就能收穫豐盈。再者,你不像爹,一味的逡巡守舊,你有長遠的投資打算,眼光精準人又聰慧。在商業這條路上,爹相信你會走得比我長遠。”
“可是……”
江月夜史無前例的開始猶豫了,不知道遇到這麼一家子理念開明的親人到底是好還是不好。
“閨女,沒有什麼可是的。”江照年急得用筷子敲了一下碗沿:“你只管昂著腦袋往前走,爹和娘都會在你身後,還有你哥哥弟妹們,都會一心一意的幫助你。我們一家人一條心,還有什麼可害怕的?”
江月白一樣敲碗附和:“對啊,爹說的話就是我想說的話。三妹你放心,我們都支援你。”
“嗯嗯,三姐我們都支援你。”江月詩破天荒的和大家達成一線。
“那……既然這樣,我就答應了哦?”
江月夜吐舌:“哎喲,這麼煽情做什麼,其實我老早就好興奮了呢。來來來,開幹開幹,預祝我們生意興隆,萬事如意。”
江月夜一說完話,便以風一般的速度夾了一塊兒回鍋肉放進江老爹的飯碗裡,順便報以感激的一笑。
江老爹樂呵呵的受了,滿室都回蕩著他爽朗的笑聲。
宋氏一直靜靜聆聽,不發一言。
直到最後,才欣慰般的露出一個笑容,看著一家子孩子丈夫滿臉都是幸福的表情。
正文 挑釁
“快來看一看、瞧一瞧,又美又滑的頭巾喲。一條只要十文錢!各位大娘大嬸大姐們,走過路過千萬不要錯過,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快來瞧一眼,瞧瞧不要錢,不瞧白不瞧。”
江月白站在自家鋪子面前興奮的吆喝著,跟打了雞血一樣。
原因是他三妹得了主事的權利,卻跟他說她以後不可能事事都親力親為,有意想要把外面應酬這部分的事交給他來辦。
所以,往常要叫他哄他誘惑他才肯做得事情,現在都不用。
一個人幹得十分起勁。
迎春閣那邊請了三天的假,而買鋪子的事情蕭霖又還沒送來訊息,無事可做的情況下江月夜也只有把江家的攤位繼續擺起來。
正好手上還有二百來條頭巾,這些頭巾中成色好的都被她送去了迎春閣,剩下的這些要麼是花樣俗氣,要麼是瑕疵品,想來當初張氏那麼爽快就答應借貨給她賣,必定十分清楚這些頭巾價值甚微。
江月夜費心費力的將這批頭巾潤色兩遍之後都只敢開價每條十文錢,可想而知這些頭巾原來的質地是有多差。
“二哥,你這麼一直喊不累麼?”
江月夜與江月華並排坐在木桌後,身後的鋪牆被五光十色的頭巾層層密疊著,兩個人猶如徜徉在花海中一般,越發襯得面紅如霞。
她聽著自家二哥越來越跑偏的吆喝,忍不住出言打斷:“你坐下來休息一會兒,都喊了一個上午了,你不累我跟大哥聽著都累了。”
江月夜抬手一指:“而且,那裡明明有宣傳欄,你完全不用這麼費勁啊!”
江家鋪子的右下角,擺著一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