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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的時間總是漫長的,御玄鳳感覺自己等得花兒都要謝了,江月夜這才姍姍來遲,看著眼前久違的身影、容顏,御玄鳳幾乎能聽到自己不規律的心跳聲,終於又見面了!
他一直知道這份期待很強烈,卻還是被自己的反應嚇到了,原來,已經這麼深刻了嗎?
為此,甚至不惜花費巨大心思。
御玄風的視線不遮不掩落在江月夜清秀的容顏上,帶著一絲絲欣喜:“江小姐,別來無恙啊。”
“別來無恙。”江月夜顯然沒他那麼迫不及待,反而顯得淡淡的:“太子殿下馬上就是要做父親的人了,不在家陪著嬌妾反倒來看我,難道不怕愛妾生氣嗎?”
她倒不是故意膈應御玄風,可是隻要一想到蕭若薇視她為眼中釘肉中刺,她就氣惱得很,所以連帶著看御玄風也不順眼起來,巴不得這傢伙離自己遠遠的,免得自己總無辜被當靶子。
可惜,她這悶悶的口氣竟被御玄風聽成了酸氣,當即就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調侃她:“怎麼,江小姐這話聽著似乎不太對味兒啊,難不成是吃醋了?”
江月夜急了:“殿下開什麼玩笑!我什麼身份我還是知道的,從沒想過飛上枝頭變鳳凰。”依稀,她還記得傅雲清提過的烏鴉鳳凰理論,如果御玄風一直是這麼看她的,那她情願一次性把話說清楚。
御玄風卻以為江月夜這是自卑,自以為是的勸慰起來:“傻丫頭,你怎麼能這麼想,雖然我是太子,但和一般人也沒什麼區別,我們既然能做朋友,同樣也也可以做別的,你說呢?”
話裡話外,倒真有點那種意思。
江月夜更是心驚膽顫:“太子殿下別拿我開玩笑了,萬一這話被別人聽見,我就是有一百個腦袋也不夠掉的。事實上,如果可以,我情願太子殿下別來找我,免得徒惹非議。”
言之鑿鑿,不留餘地,御玄風忽然意思到,江月夜是真的對他沒有任何幻想。
一股挫敗感油然而生,不甘、費解,甚至情緒大變,再沒了剛才的輕鬆竊喜。
御玄風忽然陰沉下來的臉讓江月夜有點害怕,但還是恭敬的在他不遠處站定,小聲卻清晰的道:“太子殿下,在下不過是粗俗鄙陋的民女,不敢也絕沒有任何非分之想。在洛城,民女和太子殿下相識,也可算是知己,但那是因為我知道殿下不會久留,而且那邊也遠沒有京都是非多。民女甚至從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來京都,但既然來了,短時間又不可能離開,我就希望殿下和民女保持距離,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這樣說,應該夠清楚夠有誠意了吧?
半響,御玄風才張開嘴:“你還欠我一個承諾,你記得嗎?”
“民女記得。”
江月夜客氣,疏離的口氣讓御玄風越發惱火,脫口而出:“那麼,如果我的要求是讓你成為我的女人呢?”
咯噔一下,江月夜睜大眼睛盯著御玄風,不敢相信這話是從他口中說出來的。
男人,為什麼都是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他不是已經有了蕭若薇了嗎,竟然還打她的主意?
何況,她對什麼太子側妃太子侍妾一點興趣都沒有!
御玄風看到江月夜驚愕又略帶嫌棄的目光,既生氣又心煩。原本,他不需要這樣著急的不是嗎?一步一步慢慢來,直到她心甘情願做他的女人,可是這丫頭一上來就不按常理出牌,硬生生的攪和了他的計劃,現在話都說出口了,要如何挽回?
或者,乾脆將計就計,先把人弄進府了再說?
御玄風張了張嘴,壓根沒想好要怎麼辦,可江月夜已經撲通一聲跪倒在他面前,頭幾乎貼在地上:“殿下,對不起!我不能答應你,你能不能換個要求,除了這個,我什麼都可以。”
生平頭一遭,她向一個同年人下跪,對方是太子,皇權至上。
這才是這個世界的殘酷,不是嗎?穿來這麼久,第一次覺得自己和這裡格格不入。
頭頂上傳來御玄風急促的呼吸聲,她聽得出來,他已經很生氣了,或許下一刻就要爆發出來,然後她將會死無葬身之地。誰讓她沒把階級搞清楚,一直用現代人的思維看待問題?這下吃了苦頭,也不能埋怨任何人。
既然答應過無條件接受對方一個要求,為何拒絕,這不是言而無信嗎?
江月夜覺得自己已經徹底沒救了!死路一條。
然而,對方顯然沒想立刻懲罰她,幽幽問道:“為什麼?”
“啊?”江月夜露出不解的神情,眸子小鹿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