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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又有什麼難的?”
時硯一面懸腕算著,一面低頭道:“不會就是不會。”
殷紅豆來了脾氣了,她瞪了時硯一眼,叉腰道:“不會就學!”
時硯沒做聲。
兩人還是頭一次吵架,傅慎時擱下書,看過去口氣很淡地道:“那麼急躁做什麼?一時也不回坊裡去,有的是時間算,若時間不夠,不是還有我麼?”
殷紅豆放下炭筆喝茶去了,她捧著茶杯圍著銅盆坐,仰臉問傅慎時道:“昨兒薛公子找六爺來是為著什麼事來著?”
她實在想不到,薛長光有什麼事能求到傅慎時頭上。
傅慎時道:“還是沉船那事牽扯出來的,二殿下已經按我說過的法子去做了,然後讓五城兵馬指揮司的人抓了那活口,提去刑部衙門審,但是牽扯到了長公主的寶貝兒子身上,二殿下和六殿下當時都被皇后拘在了宮中,喬三當時來找我,估摸著就是為了此事。後來找不到我,就去找了兩位殿下的其他幕僚。”
殷紅豆緊接著分析道:“薛公子後來也進宮知道了這事兒,然後就想到了您的頭上,便來此處帶妹妹散心,順便解決皇后的難題?”
傅慎時點著頭,勾著唇角道:“嗯。正是如此,就是不知道,是我的主意先解決的問題,還是二殿下手下的幕僚先解決的問題。”
殷紅豆眼睛滴溜溜地轉著,道:“若是殿下的幕僚能解決,當時也不至於使喬三來請您吧?”
第70章
薛長光來找傅慎時; 為的是長公主的兒子; 託人透過官船帶一些巧玩意兒的事兒。
刑部提審人證的時候; 皇帝派了督察院和大理寺的人旁觀; 以示公正,大皇子與二皇子等幾位皇子,也都去旁聽。
當堂審理之時; 又鬧了出一齣戲,人證咬出的人,撕咬出了長公主的兒子,長公主當然曉得此案主審官刑部侍郎; 受二皇子之意; 便立刻鬧去了宮中; 找皇帝說理。
皇帝的統共就這麼一位親姐姐和親外甥,到底是要開恩的,便叫皇后去敲打兩個兒子,當時兩位皇子去皇后宮中拿不出主意,便派了人出宮找人拿主意,其中喬三便想到了“殷櫨鬥”頭上。
發財坊裡發生了喬三調戲殷紅豆那一出; 他便沒有順利討到主意。
此事僵持了幾天,薛長光都聽說了,他便來了莊子上找傅慎時請教,他知道; 傅六一貫多急智。
他們從前一起吟詩作賦; 還有談論刑訴案件; 傅慎時永遠是速度最快的一個。
薛長光從傅慎時這裡得了主意,快速回了城,去了十王府,找二皇子。
二皇子正與六皇子和喬三在書房裡。
薛長光去時,便將寫下來的主意遞給了二皇子和六皇子輪流閱覽。
紙上說,託官船帶東西,並非稀奇之事,長公主的兒子託帶的既不是朝廷嚴令禁止之物,若大皇子的人,偏要拿這一點攀咬,則二皇子這邊,也使人隨便指出幾個大皇子手下黨羽族親“走私”之事,不論此事真假,但凡有了人證錄下的口供,刑部便有權利去拿人,或是搜查。
真要搜查起來,京城裡能不被搜出越矩之物的家族,十不足一二。
根本沒有人敢說自己“清白”的。
這一舉雖然會得罪不少人,但大業向來是法不責眾,事後皇帝不過是嚴詞說幾句,實則不會產生什麼後果,這點兒大家都心知肚明。屆時二皇子再讓刑部尚書向同僚訴苦,說是大皇子之人刻意為之,害得他不得不搜查眾家,甚至自己家中也受了牽連,大皇子便能成為眾矢之的。
順勢而為,反咬一口,一箭雙鵰。
二皇子與六皇子看完了信中的分析,皆撫掌撐妙!這主意太劍走偏鋒,即便他們兩個手下有人想到了,只怕沒有這個膽子提出來,倒也真只有薛長光這樣心性的人敢說。
喬三這廂剛剛稟完了事,正好又碰上了薛長光過來送這樣一封信,當即同六皇子笑道:“薛公子足智多謀,殿下您再也不需要讓小的去找那殷櫨鬥了,小的在那邊受氣不是大事,只怕讓您沒臉。”
六皇子與傅慎時心底到底是有一個結在,前幾天好不容易瞧得起傅慎時,派了喬三去傳話,沒想到傅六一點面子都沒給喬三,他與二皇子心中都是不快的。
這傅慎時,有些恃才傲物了。
這樣的“材”,寧折不用。
喬三這番話,算是說到了兩位皇子的心坎上。
六皇子與二皇子兩人默契地不言語,並未當著喬三和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