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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喊,忍著就行了。”
殷紅豆麵頰燙紅,他的聲音喑啞,似在喉嚨間含著顆粒說話,拂過她的耳廓時,帶著一點點粗狂的味道,他的話又彷彿有深意,她低低地“哦”了一聲。
傅慎時整個微涼手掌輕觸在她的面板上,淺淺用力一揉,這觸感,像是壓在麵糰上,柔、暖、彈,比他想象中的還要舒服,她的身上還透著淡淡的香氣,不是他聞過的任何一種花香,倒像是書裡提過的女兒香——女兒家自帶的體香。和花朵不一樣,女兒香是溫柔令人痴醉的。
他揉了兩下,便低聲問她:“如何?”
殷紅豆闔上雙眸,秀眉稍蹙,道:“有點點痛。”
但是很舒服。
傅慎時啞著聲音道:“那便是扭傷了,若不塗藥多揉一揉,明日睡醒,有得你痛。”
殷紅豆不置可否,她有過這樣的經歷,若是扭傷了腰,當天不處理好,第二天的確會很痛。
傅慎時身子前傾,道:“我要用力了。”
“好。”殷紅豆幾不可聞地答了這麼一個字。
傅慎時手上便加重了力氣,掌心摁在她的肌膚上,帶著涼意的掌心,幾乎要與她柔暖的肌膚融在一起,他緩慢而輕柔地按摩著,像在做一件細緻的活兒。
殷紅豆細細的嗓子裡,不由自主地吐出撩撥人的呻吟聲,淺淺淡淡,似一聲低唱,又似一句輕喚。
傅慎時手上一頓,壓低了聲音,剋制著道:“不是讓你不要喊出聲麼?”
殷紅豆耳朵尖都紅了,她“嗯”了一聲,含糊著道:“差不多了吧……”
傅慎時又給她揉了一道,才收了手。
殷紅豆抿著小嘴,忍著沒發出丁點兒聲音,待腰上一涼,才睜開眼,等她要撩下衣裳的時候,傅慎時也正要替她扯衣角,兩人的手抓在了一起,指頭交扣著,雖然錯了位置,卻相互纏得很緊。
傅慎時回握了她,將她的手抓得很牢固。
他的手在她背上揉了一圈,難得暖和了一些,觸感不錯。
殷紅豆小聲道:“你扭到我手指頭了。”
傅慎時這才鬆開了她。
殷紅豆自己撩好衣裳,從床上坐起來,趿拉著鞋子,壓低了下巴,道:“我困了……回去睡了。”
傅慎時沒為難她。
殷紅豆鞋子都沒踩穩,繞過屏風揭開被子,蹬掉鞋子,一頭扎進去,動作一氣呵成。
躺在冰冷的被子裡,殷紅豆總算清醒多了。
袍澤之情,可不是這樣的。
她矇住了腦袋,掀開被角,悄悄地往屏風那邊看。
屏風是縐紗屏風,燭光下,透亮的很,朦朦朧朧可見傅慎時坐在輪椅上的大致輪廓,和他模糊的側臉。
殷紅豆還是頭一次注意,原來這個屏風,好像沒起到它該有的作用!
她這樣偷看他,他不會也曾經這樣偷看過她吧!
不過冬天被子厚,傅慎時也瞧不見什麼,殷紅豆安心了許多。
時硯打了水進來,他替傅慎時脫去衣裳洗漱,將傅六的衣裳一件件地搭在屏風上,遮住了所有的景象。
殷紅豆翻身入睡,耳邊都是帕子從水裡絞起來的聲音,水聲滴答滴答,沒有節奏,有點兒吵。
夜深了,殷紅豆才睡著。
次日,殷紅豆起來之後,腰上果然好了,他伺候傅慎時用早膳的時候,就聽他隨口問了:“還疼嗎?”
她忙不迭搖頭,湊著臉笑道:“六爺英明神武,有先見之明,好透透的了,一點也不疼。”
昨晚的事,絕不能再來第二次了。
這廂吃過了東西,殷紅豆收拾了碗筷,送去給廖媽媽的媳婦清洗,便回了內院和時硯一起算賬。
現在時硯基本也能上手算了,他和殷紅豆不一樣,他用的是毛筆。
殷紅豆勸時硯用炭筆,寫得快,時硯不習慣,就拒絕了,結果就是,速度慢了她一大截。
以前殷紅豆還很有耐心,時硯雖然慢,但是好歹算的都是對的,給她打下手還是不錯的,可這回她一見時硯比她慢了整整十幾頁,莫名有些焦躁,便皺了皺眉,道:“要不你再試試炭筆?你用毛筆又要研磨,又要蘸墨,寫重了墨要暈,寫淺了力道不好控制,耽誤工夫啊。”
時硯埋頭悶聲道:“我不會捏炭筆。”
他的捏棍子一樣捏炭筆,姿勢很難看,不像殷紅豆捏的那麼好看。
殷紅豆撇嘴道:“不會就學嘛,你連毛筆都會,捏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