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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凌侯爺,並奉上這篇文章,她看著這文章寫的如此之好,字型又和流傳出來的凌蔚的文字摹本如此之像,她自然就認為是真正的凌侯爺了。
這天子腳下,哪可能有冒充官員之事?所以小女子確實冤枉啊。
至於那書生在哪?抱歉,小女子從那以後也沒見過那書生,我可是從未出過青樓的苦命女子,哪裡能知道那書生跑哪去了?
小女子冤枉啊,確實冤枉啊。
趙圭差點氣得帶人去把青樓砸了!
不認識凌蔚,扯淡啊你!那之前叫住凌蔚求詩文的,難道是鬼魂不成?!這明擺著是受了誰的指使,得了誰的好處,起了熊心豹子膽呢。
誰會給一個青樓女子膽子,讓她不怕堂堂一侯爺的抱負,那肯定是比侯爺更厲害,讓她確信能保住自己的人了。
那是誰,還用想嗎?
然而這女子也確實是蠢。真出了事,許諾的人怎麼可能保住她?她以為她是誰啊?一時間甜言迷糊,還真以為自己能像話本里一樣,青樓女子改頭換面跑到王府裡去當小妾了嗎?
扯淡啊不是。
最多當個沒名沒分的玩物,然後玩夠了送人而已。話本能相信嗎?
立志當荒唐王爺的人就算想故意給自己弄個汙點,也不敢給青樓女子名分。漢王可是立志當皇帝的人,估計連線她進府都不可能。
不然百年之後,史書之上寫著,某年某月某日,時日還是王爺的某皇帝,收了一名妓入府。
他臉還要不要了?
他不但是立志當皇帝的人,還是立志當千古一帝的人呢。
“得了,和她計較什麼?”凌蔚倒是難得對付一介青樓女子。本身就夠苦命了,他也懶得出手,“不知道她現在想明白沒,怎麼傻乎乎的自己跳入這種渾水。”
“估計是那位給了她天大的許諾,比如山盟海誓之類。”趙圭自詡風流,雖然被他爹打壓,但女人的心思還是懂的,“而且……估計你上次駁了她臉面,正讓她記恨著。況且她見識短淺,只以為傳出個假文章,弄出你追捧她的假象,不過是讓你增添一段風流韻事,再給自己的花魁之爭多一點籌碼而已,哪裡會想的那麼多,那麼深?”
記恨?至於嗎?凌蔚摸摸鼻子。
好吧,白仙仙估計真的是太蠢了,想的太少了。那騙她的人,估計也只是說想給自己增加點緋聞之類無傷大雅的事。
若是其他人,若不是牽扯到其他事,估計就是一笑置之,最多對外宣傳那文絕對不是自己寫的,表明態度之後,就懶得分辨了。
反正文人出名之後,假託名字寫詩作詞的可不少見,這就跟贗品似的。
而這文章,可不是贗品,而是以假亂真的高仿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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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蔚解決了此次謠言後,就擺出一副懶得和人計較的姿態,日常該幹啥幹啥,一點都沒有眾人所想的那樣找人算賬的樣子。
想起之前凌蔚那暴怒的樣子,或許其實他對什麼強加在自己身上的風流事一點也不在意,在意的只是別人用一篇不怎麼樣的文章,冒用他的名字而已。
是的,之前被人傳為經典的文,一瞬間就被打入了塵埃。
眾人都笑話說,這文敢署上凌蔚的名字,簡直是不自量力。看看,這一對比就知道高下了。
還模仿凌蔚的字跡呢,當人家字原地踏步走嗎?
至於這件事更深層次的意義,就沒人細想,也不敢細想了。
黎隸把凌蔚召到宮裡密談了一次,凌蔚出宮時,又帶著一堆賞賜。
顯然黎隸是知道誰幹的,他也知道凌蔚知道是誰幹的,並且把凌蔚的不追求,腦補成不想讓他為難。
凌蔚還真沒想那麼多,他只是覺得沒證據——況且就算有證據有如何?抹黑朝廷官員?這罪名能扳倒誰?
黎隸覺得凌蔚就算不朝著他大兒子發難,顯然也會拿小兵小將們發洩怒火。結果凌蔚屁事不做,還是整天樂呵呵的帶孩子,坑坑同僚,再給太子擺談些小故事,完全不打算追究這事。而凌蔚則認為,冤有頭債有主,沒辦法朝著罪魁禍首下手,那殃及池魚不但沒什麼意思,還會多費許多心思,划不來。
不過皇帝老大既然腦補他這麼忍辱負重,他便做出個忍辱負重的樣子,話裡話外就是臣受了委屈但沒關係!誰讓這是陛下您的兒子!您的兒子就是臣的表兄弟!一家人坑來坑去哪能生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