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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釋,掃了那個一臉憤恨的讀書人一眼,施施然的坐在了舉子列座的首位。
“看看,這種人也配做解元!”那讀書人更加氣憤,而其他人則悄悄的將腳步挪離他的身邊。
估計是他的一位同窗好友忍不住拉了他一下,解釋道:“凌解元有爵位在身。”
有爵位等同於官員,凌蔚雖是最低品級的開國縣男,但也等同於從五品上,連在場一些監考官都沒凌蔚品級高。這官對民自稱“我”都已經算是謙稱了,就算是同輩相交,自稱“我”也並無不可。又不是面對長輩上官,這樣滿是嫉妒的嘴臉實在是難看。
那同窗不由想著,此人既沒有眼色,甚至人品也堪憂,以後也還是遠著吧。
那讀書人估計一直自視甚高,並未打聽凌蔚的身份,只聽聞其早早的傳出了會三元及第的狂妄流言,一直對凌蔚很有敵意。他原本視解元為囊中物,其本身也挺有學問,得了經魁之名。但總覺得凌蔚搶了他的解元,一直耿耿於懷。
至於那個在他之前,得了亞元的人,他看著人家白髮蒼蒼,自然不好比較。
凌蔚更懶得跟這種人計較。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那是罵人的話。你科舉就為了做官,不關心窗外事做什麼官?在鹿鳴宴這種大庭廣眾之下得罪人,他不計較,有的是人嫌棄其心胸狹隘不會做人。
還沒做官就先被同科舉人嫌棄,這仕途還走得下去?
在鹿鳴宴上,佩服凌蔚、想借此機會和凌蔚攀談請教的人也是非常多。其中有些人或許心中還有些不服氣,但是在和凌蔚攀談之後,之前的不服氣都變成了深深的敬佩。
考官們也豎著耳朵聽著,最後也不得不讚嘆,趙祭酒天天那麼得瑟,也確實有得瑟的理由。他們要是有這麼個弟子或者子侄,肯定也忍不住天天得瑟。
“本以為凌解元經義全對只是碰巧讀到了相關的書籍。”焦成羞愧的搖搖頭,“現在看來,凌解元閱讀之廣,讓人汗顏。”
“我老師是國子監祭酒,其家中所藏書籍本就和常人不同。”凌蔚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訕笑道,“你們還真以為老師所說的讓我考前練字,就是單純練字嗎?都說讀書破萬卷,下筆如有神。到了我老師這裡,他嫌棄我底子薄,就讓我‘抄書破萬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