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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敘言盯著程嬌:“你一早就知道了?不過在與我演戲?”被封為公主之後仍舊跟他虛以委蛇。
程嬌笑了,聲音輕慢:“你騙我的樣子萬般投入,我怎捨得讓你知曉你已經輸了呢?”
危敘言聞言扯了扯唇角,笑不出來,亦說不出話,只是跟程嬌對視著。
半晌之後,危敘言道:“要殺便殺,何必多言。”他冷淡下來,絲毫不認為自己愧對於程嬌。
“殺你作甚。”程嬌笑意盈盈,她直起腰身輕輕一瞥,“我要你……生不如死。”
“來人啊,把他……”她似乎在思索什麼,但已有侍衛過來架起危敘言,危敘言有股不好的預感,抬眼一看,頓時看到了另外有人抬來的半腰高的黑色罈子。
危敘言臉色都變了,“你想幹什麼?!”
程嬌只是朝危敘言笑,“不幹什麼……只是把你身上不必要的累贅都給砍掉,給你……換一個好的棲息地。”
“你何時如此心狠手辣。”
“心狠手辣?不過拜你所賜,被我恨上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你不過是其一而已。”程嬌冷眼相看,她抬了抬下巴:“為王者,必要收情斂意,成大事者不拘小節,不必要的感情要全部斬淨為好,感謝你教會我這一切,從此往後,情愛我再不會沾染半分。”
這話的尾音帶著迴音,不停的敲打在危敘言心間,給他帶去震撼:“你——”
危敘言謀劃中原疆土時,也是這般,摒棄情愛才能將程嬌玩弄於鼓掌之間,程嬌不過是有樣學樣。
三日後,溫景車馬順利抵達行宮,深深和淺淺正是好動的時刻,看到溫景立馬像小炮彈似的衝過來:“父皇!父皇!抱!抱!”
溫景一手一個抱起來,“好好好,抱,哎喲我的兩個寶貝。”
深深和淺淺一邊一個溼溼的吻‘唧’親到溫景的臉龐上,淺淺較為活潑,“父皇,淺淺想你!”
“我也想你。”溫景笑沒了眼睛,也過去回親了她的額頭。
深深扯著溫景的衣服,“我、我也要……”她懵懂的睜著大眼睛,於是溫景也親了深深一下。
柳蘇佯裝吃醋,“好啊,我走了幾日,也不見你們想念我,回來了都當看不到我啊。”
淺淺扯了一個鬼臉,“母后兇!”
“嘿你!”柳蘇挽起袖子就想揍人。
幾個嬤嬤都在一邊捂嘴偷笑,柳蘇把孩子交給溫景照顧,她更關心的是小的那個,“溫旳呢?”
“知琴姑娘正在後殿照顧,小殿下正餓呢。”
柳蘇邊走邊問:“用什麼喂得?請來的奶媽麼?”她覺得奇怪,更加著急溫旳的情況,走路步伐都快了不少。
“並非,皇上和您都不再,我們都怕隨便找來的奶媽是探子,不敢找,所以用的是新鮮加熱過的羊奶。”
柳蘇一聽更急了,“羊奶怎能喂的飽?他肯喝嗎?”
“是有些不肯的。”婢女一陣為難。
火速趕到後殿,柳蘇立馬解衣要給溫旳餵奶,知琴看柳蘇回來了面露喜色,“娘娘!”
“給我。”柳蘇關切的抱過溫旳。
大概是感覺到了自己的母親,還是因為終究是母乳孩子更能接受些,小小的嬰兒吸的很起勁,柳蘇偶爾都能感覺得到疼痛感,但她忍住了,抱著溫旳一邊喂他一邊輕輕地拍打著他的小身子,“今兒個睡過了麼?”
“還不曾呢娘娘。”
柳蘇一陣心疼,自言自語:“孃親對不起你,以後不會再離開了。”
正在這時,柳蘇聽到門邊傳來溫景的乾咳聲,柳蘇一個刀眼甩過去,“你咳什麼咳,都怪你!!”還敢給她不滿,還敢給她吃醋?
“怪我怪我。”溫景飛快的接下這個鍋,“咱明日便啟程歸京。”
“這還差不多。”柳蘇看了一眼溫景。
“還有,婧兒快到了,知琴你去準備沐浴的熱水,還有吃食衣裳都要備好。”柳蘇還沒忘記正被陳敬送回的青靈郡主。
“哎,奴婢這就去。”知琴麻利的離開。
晚間的功夫,青靈郡主順利被送到行宮,吃飽喝足後抱著柳蘇一陣哭嚎,柳蘇真是又心疼又嘆息,夜裡兩人同睡,一直在哄著她。
宮外,溫景黑著臉氣呼呼的踱步,最後還是無可奈何的自己一個人睡。
半夜三經,杏兒把小皇子帶過來,語氣帶笑:“主子,娘娘說今夜您有空,照顧一下小皇子。”
“我不。”溫景瞪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