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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柳蘇得好好想想該怎麼跟程墨開這個口要錢。
蘇德遠跟著自家主子往前走,一拐就進了包間,他低聲說:“皇上,那下面的那些亂嚼舌根的人,要不要奴才叫人給——”話沒說完,溫景就瞥了過來,蘇德遠識趣的立馬住了嘴。
溫景沒什麼特別的情緒,“朕又不會掉肉,說就說吧。”
“可是……”蘇德遠欲言又止,最終開始閉嘴不說話了。
皇上頒佈的政令雖然並非是對任何人都有益處,但也遠不到什麼‘暴政’的地步啊,還有那個所謂的‘暴君’,蘇德遠不忿,可是自家主子平靜得很,也什麼都不解釋。
坐在窗邊溫景百無聊賴:暴君麼……
他眉眼突然一斂,手心裡把玩著桌上的小小酒杯,身子往後靠了些許,眼眸中的戲謔和慵懶悉數被斂盡,他只是挑動了一下眉頭,接著就看到了樓下正準備上馬車的女子,她一身青黃色的衣裙,襯得面板雪白,發如烏絲。
蘇德遠正在心裡碎碎念,恨不得跑出去把那些造謠溫景的人都罵上一個遍,就見自家主子忽然揚了揚下巴,目光不錯的盯著樓下的景色,說了這麼一句話:“查一下那個豌豆糕哪家的。”
蘇德遠一開始沒有反應過來,半晌之後才想起來:“……是。”不過主子啊……人家只不過是穿的衣裳顏色跟豌豆糕一個顏色罷了,長得哪兒像豌豆糕啊。
第二天,‘豌豆糕’的身份就被擺放到了溫景的桌案前。
溫景看了一會兒,突然就興致缺缺了起來,“將軍夫人啊……”他到不至於因為一個長得好看的女子去幹什麼強搶臣下之妻的事兒來。
蘇德遠從殿外進來,正好看到溫景正在有一搭沒一搭的翻看奏摺,他苦著一張臉稟報:“皇上,左部尚書郎又來了。”
溫景頭也沒抬:“叫他滾的遠遠的。”一點兒沒留情面。
“哎。”蘇德遠領命要出去,溫景又叫住了他:“等一下。”
不多時,蘇德遠出來了,看了左部尚書郎立馬賠笑:“大人,皇上叫您……”說不出來。
左部尚書郎一甩袖子,“你甭說了,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