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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蘇德遠領命要出去,溫景又叫住了他:“等一下。”
不多時,蘇德遠出來了,看了左部尚書郎立馬賠笑:“大人,皇上叫您……”說不出來。
左部尚書郎一甩袖子,“你甭說了,我知道皇上想說什麼。”又想讓老臣滾出京城,偏不滾!
蘇德遠:“哎不不,皇上今兒又說,您這般關愛皇上,以後要再提選秀之事,就乾脆讓人把您抓去淨身房……讓您……讓您時時刻刻留在皇上身邊關愛他。”這話蘇德遠都羞於說出口,尷尬的很。
左部尚書郎聽完這話臉色頓變,下意識用寬大的袖子擋了一下自己兩腿之間,一大臣一太監對視了一會兒,最後左部尚書郎炸了,氣呼呼的就走了。
那個不著調的皇上竟然要抓他當太監!他可是堂堂尚書郎!!!
蘇德遠抬手遮了一下額頭,瞧著那個小老頭氣呼呼的背影,感慨了一句:“哎尚書大人,也就您敢對著皇上的黑臉還直言進諫了。”其他人一瞧見溫景臉色不對,就嚇得要跪地求饒。
這左部尚書的女兒是溫景的母妃,說起來尚書大人還是皇帝的外公呢,只是也不知道為何溫景並不重封尚書大人,還讓他在左部尚書的位置上待著,兩個人的關係乍一看水火不容,但溫景挺包容尚書大人的。
尚書大人則像個老頑童。
柳蘇在等了半個多月,終於等到程墨歸來了,這一個月以來柳蘇是徹底不管事了,估計程墨會來問罪,尤其是把顧老夫人給起病了這事。
春兒也跟柳蘇說過,說顧老夫人回府之後就開始臥床不起,似乎是被氣得不輕,一大把年紀在床上待著終究不好,所以程墨就早回了些日子。
程墨的車馬進入京城,春兒就小跑著衝進來報信,“夫人,將軍快到府邸了。”
“嗯我知道了。”柳蘇沒當回事,她轉過頭來問春兒:“春兒,我記得咱府裡是有養了兩頭牛的,一母一公是吧,您待會兒去取些鮮奶過來。”
春兒“啊?”了一聲,然後老老實實的應了下來。
果不其然,沒過一會兒就聽杏兒來了,說見程墨進了府邸直接就朝柳蘇的暢芳苑來了,臉色不是很好的樣子。
這都在柳蘇的預料之內,她很平靜,因為知道了劇情所以不在慌亂。
不多時那個身心高大的男人就跨進了屋子,他首先見柳蘇在書桌前寫字,拿著毛筆的姿勢有些蹩腳似乎不太會用,但她很認真的在寫字,程墨壓住了怒氣,淡淡說:“收拾一下,待會兒隨我去柳府。”
柳蘇抬起頭:“去幹嘛?”
程墨:“柳蘇,你不要給我裝傻,老夫人病重,你作為孫女必須去賠罪。”
柳蘇輕笑了一聲,放下毛筆:“她要打我,我不過是躲開了一下,就能把她氣的臥床不起,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的本事這麼大啊。”
程墨覺得柳蘇很荒唐:“你說老夫人裝病?”他臉色鐵青。
柳蘇挑了挑眉沒有說話,這是顧老夫人的慣用手法了,每每欺負柳蘇都這般,為的就是讓被人遷怒柳蘇,她在將軍府的時候還能跟程嬌巧言的聊天,怎麼回了府就病倒了?
程墨真是被柳蘇氣得不輕,剛準備說些什麼,柳蘇就抬起頭來了,突然開了另一個話題:“對了,程墨,我記得兩年前我把我的嫁妝變賣了都送給了你,如今你能還給我嗎?”
程墨成功被轉移了話題,他先是一怔,緊接著眯起眼睛:“你要錢做什麼?”那不是一筆小數目。
柳蘇奇怪的看他:“你管我做什麼,那是我的錢。”請還給我謝謝。
程墨:“你是我將軍府的人,一言一行皆代表著將軍的門面。”看他的架勢,頗有你不說要去幹什麼,我就不會還給你的模樣。
柳蘇定定的盯著程墨,聽出了他的言外之意,她突然扯了扯唇角笑了:“你還能更不要臉一點嗎?”
突如其來的粗鄙之巖讓程墨黑了臉:“你——”
柳蘇打斷他:“不如我們和離吧,程墨。”
程墨徹底愣了下來,他不敢相信這句話會出自那個愛他愛到無比卑微的柳蘇之口,他臉色頓時難看下來:“你想都不要想!”這話是他咬牙切齒著說出口的。
柳蘇呵呵一笑:“真是奇怪,你不愛我,卻也不想放過我,這世界上怎麼會有你這種男人呢?我實話說了,你們的期望我做不到,我生不出程嬌那麼大的女兒,也當不好將軍夫人。”
程墨冷哼一聲:“這由不得你。”他冷著臉最後看了一眼柳蘇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