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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關入大牢裡!”
“咳咳——”這話還未說完,原先再茶樓得吃茶看戲的縣太爺驀然從人群后清了清嗓子現身。他這山高皇帝遠的小縣城裡當官,就算是做出了些成績上頭也瞧不見,若真要論資排輩的升遷還不知道要苦熬多少年。可這穆其閆可是大不同,六品的翰林院修撰,品階在他之上,京裡頭還有勢力,飛黃騰達也不過是轉眼功夫。
這麼個人在自己身邊,他哪有不哄好了哄住了的道理。瞧出了穆其閆意圖,他自然要親自在這樁事上出點力了。
薛寶珠,薛寶珠。縣太爺在心裡頭默唸了這名兒,可別怨我心狠了!誰叫你開罪什麼人不好,非要碰上了有勢的主兒。
“哪裡來的一群潑婦刁民,既是出了人命的事豈是你們三言兩語便能糊弄的?”縣太爺端著架子邁步到了人群當中,捻著鬍鬚睨視眾人,“先將王大虎拿下!”忽然他便了臉色揮動了手下人去捉拿自己手底下的衙役。
薛寶珠當即一步攔了過去,擋在王大虎身前,”大人!此事跟王大虎有什麼關係?按照規矩,這人是在我食肆周圍發現的,我這當家的隨衙役一道回去查問就是了。“薛寶珠知道這些事都是有人在背後安排,自己著了道也就罷了,再牽累其他人她可不能忍下去。
還從未有人敢當著人面兒反駁自己的,縣太爺當即臉面一寒,橫眉冷目瞪著薛寶珠道:“本官說抓人就抓人!什麼時候了輪到你質問本官了?”他進而一步,負手而立,“本官看你小妮子也不能這麼膽子,指不定就是仗著衙門裡有人才這樣無法無天!別說是王大虎,連你本官也要一同押入衙門,給這死者以公道!”
一番鏗鏘話語,引得在場喝好聲不斷,直道是青天大老爺。縣太爺心裡頭美滋滋,心道這回不禁是順了穆其閆的意,也叫自己得了美名,真是一舉雙得。
“大人尚未審案,如何斷定小女子就是兇手?王大虎不過是小女子的同鄉,怎麼到了縣太爺口中就成了小女子的同謀?大人如若真是是眾人口中的青天,哪裡會隨隨便便就將人定罪了?”薛寶珠咬牙嗆聲。
縣太爺怒道:“好你個牙尖嘴利的潑皮,看來非得要吃了苦頭才能服軟,這刻還在砌詞狡辯。倘若不是你,這人好好的如何死在你在後門?定是求了你家吃食吃死了!”
薛寶珠分毫不退,臉上神情卻是越發有種孤勇,兔子急了還咬人呢!“這人腹部平坦,分明沒有肚中並無食物。縣太爺若是不信,便叫仵作剖肚檢視!”
這話驚了眾人面色俱是震動,誰想她小小年紀嘴裡頭說出來的話這樣的狠,竟是要叫仵作開膛破肚哩!
“要是肚子裡頭確實沒有我八寶樓的吃食,還望大人……還民女青白!”
縣太爺被她嗆得有些招架不住,半晌才道:“你給本官住口!”他心中邪怒已生,嘴角也跟著抽搐了兩下,揹著人的手已經朝著身邊隨從的衙役動了暗號。
那衙役立即知曉了過來,一步往前就伸出手狠狠去推了薛寶珠。薛寶珠哪想到這遭,釀蹌著後退幾步好在被一人從後頭給扶住了,轉頭一看是裘和,心裡頭也略微定了一下。
裘和麵上肅寒,見那衙役不得手緊接著還來推搡,立即出手擒住了他的手腕,重重一折,那人吃疼的叫喊了起來,聲音淒厲異常。
縣太爺大怒:“你……你們……膽敢!”
“來人——!”才剛從口中銜恨擠出了兩個字,怒氣騰騰氣紅了眼的縣太爺忽大驚失色,險些咬著了自己的舌頭。只見他眼見所見的方向站了個一身藏藍綢緞直裰的長髯男子,方臉闊腮,生得很是威儀。這人……這人……
怎麼會是這人?
縣太爺的驚詫異常,旁的事再也顧不上,直眨了兩下眼再去細盯著看裘和身旁的男子看,一顆心也跟著沉到了谷底。天殺的,怎麼這鐵面巡撫來他這地面上私訪了?縣太爺膽戰心驚,暗道得虧自己先前見過此人一面,要不然……要不然真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了。
那在裘和那吃了苦頭的衙役直抽著冷氣挨在縣太爺身邊,恨聲攛掇道:“大人,要不然連帶將這小子也一道關進大牢!”
完了!縣太爺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現身在這辦人命案呢!這要是辦得稀裡糊塗……餘下的事兒他不敢再多想,反手就抽了那衙役一個巴掌,“混賬東西!本官辦案几時要你插嘴?!”
衙役捂著嘴目瞪口呆回不過神來時,又聽見縣太爺道:“薛掌櫃說的不錯,這案子如何斷還要看仵作驗屍的結果,本官辦案想來有理有據,從不冤枉了一人!”
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