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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角,“姐姐你蹲下來。”
薛寶珠懷著滿心澀意順從蹲著,就被小寶琴捧住了腦袋,認真地呼呼吹著。
她被吹得眯了下眼,眼淚滑落,被她很快抬手抹了去。
“痛痛飛走了麼?”
薛寶珠凝著面前粉嫩的女娃兒,在莫大娘以能吃是福的教養下有越發圓潤的趨勢,就是這樣一個糰子,笑起來卻是極治癒人的。“寶琴親一下,姐姐就好了。”
小寶琴很快送上香吻,還嫌不夠的換了另一邊也來一下,“這樣姐姐就好得更快了!”
薛寶珠彎起嘴角,抱著糰子起來,她還有許多牽掛,在那段撕心裂肺頹然不起的日子裡她看到莫大娘她們的辛勞,開張過後因為自己的失職而焦灼應對,弟弟妹妹的擔憂,她其實都清楚,可還是自私地袖手放任了自己。
直到面對八寶樓一降再降的業績,從開張火爆到泛泛問津,她曉得是自個作的,可作天作地那人都不會再回來了,可生意和錢財永遠都是自個的,不會背叛的。
薛寶珠心境變化,即是是自欺欺人,卻也是效果良好,便抱著小寶琴回去午睡片刻,小糰子夏日裡穿的少,露出藕白的胳膊胖乎乎的,薛寶珠忍不住上手捏了兩把,能把當初餓得嗷嗷叫的小傢伙養成現在這模樣,她還是蠻有成就感的。
小寶琴被她撓的癢癢,左右扭著躲,一下咯咯笑著往床那邊撲。
“小心別磕著。”薛寶珠緊忙喊了一聲。
小寶琴踮著腳從矮几上拿了紙青蛙玩兒,跟著一跳一跳在地上蹲著走,薛寶珠抖開薄毯的時候聽到後頭跑來的動靜,一低頭就看她往床底下鑽,忙是把人拽住,“底下髒,莫往裡面爬!”
“圓圓,圓圓!”小寶琴著急地指著裡頭。
薛寶珠遂彎下腰看,朝著小胖手點著的那處仔細看才看到滾到床腳裡面露出的溫潤一角,她伸手勾了出來,看著上頭蒙了灰塵的花月圖案喃喃道:“原來是掉裡頭了,難怪一直找不到。”
“圓圓,寶琴的!”小寶琴踮著腳夠不著,撅著嘴兒不高興。
薛寶珠哪敢把這東西給她敗家玩兒,順手拿了一旁空的香體膏罐子給她,小寶琴霎時被精緻的盒蓋子吸引去了注意,沒再管薛寶珠手裡那塊。
見她老實了,薛寶珠才重新看向了手裡的玉佩,自嘲地笑了笑,好歹不算人財兩失,待目光觸及玉佩一角已經乾涸的墨跡,她看了一眼床上玩蓋子的寶琴,問肯定是問不出什麼了,就作了罷,拿水洗了洗乾淨了之後便放進抽屜鎖了起來。
暑氣蒸騰,炎熱的午後連一絲風也沒有,陽光打在青磚上,又變成暗沉沉的金色壓在裴府門前的大街上。
放眼望,整座宅子便很難望到底,佔地數頃,已是逾制。便在屋頂處理上將房脊分成三份,即使從外面看過來,並不顯得那麼長;而院子裡,也是在房廳的柱子上下了一些功夫,將原本的房子隔上一些,對外人來說似乎就是五開間了,可依然關不住裡頭的富庶繁華。
忽地,一陣馬蹄聲急促地響起,而後,是一陣腳步聲,沉穩而規律,漸漸接近了朱漆大門。
“回來了,二老爺和……和大大大大公子回來了!”門口的小廝一路踉蹌就差喊了詐屍了,直奔了進了裡頭通報。
同時出現在門口的中年男子,大約四十多歲,面目肅然,此時雙眉緊蹙,“呼呼喝喝成何體統!”他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卻隱隱帶給人一種壓迫感。
隨後而入的年輕男子跨入,面貌更為俊朗出塵,一襲烏金暗花雲錦衫,配了一色的雲錦靴,眉目風流韻致,卻因為漠然神情含了薄情意味,轉眼掃過裴府景緻,眸眼深邃不可測,其中暗流急湧。
他回來了。
“二叔,我想先去探一探母親。”裴劭與裴明遠道。
裴明遠想到東廂的大嫂,點了點頭,隻身去了裴老夫人的苑子。
裴氏的香荷苑毗鄰荷花池,荷葉接連,餘一兩支開得正好。裴劭一路行徑,便有裴府的下人一路驚慌拜倒。尹奉跟隨左右,隨意抓了一人問話,才得知兩日前裴昭手底下的人帶回了‘裴劭’屍體,夫人悲痛欲絕如今臥病在床藥石罔效,而眾人顯然是將主上當做那什麼不乾淨的了。
尹奉鬆開手,皺著眉回到裴劭身邊,“主上,裴昭於我們快了一日,恐怕昨日就已經到了,裴四爺也來了,在老夫人那……”
“無妨,二叔在。”裴劭淡聲道。二叔自他接掌裴家以來便退居二線,這回勞動他出馬,裴劭掃過一旁的荷花池,忽然想到淮河觀荷那日,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