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吻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點了下頭,“只有得空了才在這擺攤子,算是賺幾個錢貼補營生,“
薛寶珠有心向他套問些事,這攤子也不是她隨意就坐下來,因著是在縣衙隔壁巷子入口,特意挑了方便探聽的。“世道不好,去年大旱了一陣,要不然我娘也不叫我往城裡頭尋活計了。鄉下人種田都看老天爺賞飯,還不如在城裡頭做買賣來得安穩。”
旁邊的食客便搭了話,“哪是這麼容易的,這攤子一支出來就有人要管你收費用了。就是我這樣挑著擔子走街串巷的也非的被剝了一層皮,才肯收手的。小丫頭,我勸你收了做生意的心思。像咱們這些少些錢的也就罷了,你可不知道前幾日還有個做生意犯了規矩叫人投進大牢的。要我說,在鄉下日子未必不如城裡頭,至少安穩不是?”
薛寶珠心道這可不就是將話遞到了她嘴邊上來了麼,“呀,這麼嚇人!”方這時候,老闆將薛寶珠的餛飩麵送了上來,上面浮著七八個小巧的鮮肉餛飩,底下綴著龍鬚麵,紫菜和小蔥顏色配得得宜,噴香撲鼻。
“那……那人怎麼樣了?”薛寶珠心有餘悸的問著,彷彿只是一個乍聽了此事好奇的外人。等聽旁人說了一通這事,她又唏噓感慨著道:“商不成,農不成,難道非得成了官才能有活路?”
那食客見她年紀小,說得有趣,順著薛寶珠的話便給她想了一個注意,“依我看,你一個姑娘家去到大戶人家幫傭也是不錯的。”
一頂轎子搖搖晃晃的從她們跟前走了過去,那麵攤老闆拿視線望著那轎子遠去的方向同薛寶珠道:“喏,這就是縣太爺夫人的轎子,他家老太太常住在城郊嚴華寺裡頭,縣太爺夫人孝心,每日下午都要去問安的。”說著看了薛寶珠一眼。
薛寶珠心中咯噔,總覺得那一言意味深長得很,再仔細一想,又覺得這話是故意告訴她的一樣。不過她也顧不及細想,匆匆吃了面,就往城郊去了。
嚴華寺就在城郊三里開外的地方,相近得很。薛寶珠到那的時候果然瞧見先前那頂轎子停在山門外,她再進去裡頭一打聽,果然是跟那麵攤老闆說的一樣無二。縣太爺的老孃就常住在此,縣太爺雖然行為荒唐,可卻是這至孝之人,每隔幾日總也要來親自看看老孃。
薛寶珠打聽到這事,已經有了十分把握辦成方才所盤算的那計劃。她並未立即離開,轉而是寺廟裡頭找尋縣太爺夫人的身影。只見遙遙來了一絳紅色衣裳的年輕婦人,約莫三十開外的年紀,神情掩不住的憔悴,而她身邊是三個俏麗丫鬟,各司其職地捧著東西。薛寶珠只聽見有人唸了一句那是縣太爺夫人,便跟著那幾人後頭行了一段路。
等到在幽靜竹林小路的時候,前頭幾人停下了腳步,一丫鬟滿臉怒容的回身過來,“你什麼人!跟著我夫人一路做什麼!是不是存了什麼歹心?”
薛寶珠眼中聚滿了水汽,軟著聲音道:“小女子有冤要跟夫人訴!”
站在當中的縣太爺夫人黃氏面色不動,輕啟著嘴唇道:“你有冤不去縣衙喊冤,跟我一個內宅的婦人喊什麼冤枉?”說著就要轉身離開。
薛寶珠哪裡能容她這樣就走了,隨即跪了下來,語氣懇切的說道:“小女子的這事只能夫人幫忙!小女子的表哥在鎮上得罪了楊四娘,故而叫縣老爺投入了大牢中……”她一面說著,一面注意到先前還神情冷靜的縣老爺夫人在聽到楊四娘這幾個字的時候臉色突變,就是抓著帕子的手都幾乎格外用了兩分力氣。
黃氏定定凝著她,半晌,才啟了紅唇,“跟上。”
薛寶珠得了她的話,立時跟了過去,心底懸著的一塊石頭落地,她總算是賭對了。
三月初二,嚴華寺香客並不多,多是昨個初一來的。到了辰時末,人就更少了,零星幾個供上鮮花瓜果,或添香油錢的,其中一名女子等步出正殿,便往一側的舍房去了。
不多時,一名年輕男子低調尾隨而入。
房門吱呀開了兩次,最後一次緊緊闔上了,屋子裡的女子不知何時換上了一身褐色素衣,正執了一卷佛經,聽見動靜回頭,眉眼裡滿是妖媚之色,瞧見來人愣頭青似地直勾勾盯她看,紅唇輕輕彎了弧度,走過去故意呵了口氣,“小施主,□□,空,即是色吶。”
聶木槐根本經不起她這麼撩撥,猛地就將人抱起,“要怪就怪師太太誘人了!”說罷,他就不給女子一絲一毫拒絕的機會,一邊吻她一邊迫不及待地把她壓在了書桌上,手滑入了素衣下頭,極容易就解開了裡頭的褻衣。
女子仰躺在書桌上,底下觸感冰涼,伏在身上的強壯*卻是火燙,勾得她心尖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