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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兒還有更浪漫的。。。。。。”
野天和笑笑幾個都乖覺地留在了山坡下。
看著自家郎君一出出別出生面的策劃,野天也覺得不可思議。
他實在想不出來,平素裡清冷淡漠的郎君,怎麼會有這麼多奇特的、抓人的想法!就連他這個什麼都不懂的漢子都覺得無法招架,何況是娘子呢?
青青和笑笑則十分的興奮。
她們覺得娘子太幸福了,天底下再也找不到像郎君這般為娘子費心思,將娘子捧在掌心裡疼寵的人了!
辰逸雪剛上了山坡,四周便響起了如泉水一般清澈的琴聲。而他就在燭火琴音裡,徐徐走向她。
金子臉上再一次閃現出異色。
他什麼時候安排人藏在這周圍奏樂的?
這一幕。是什麼時候就開始策劃的?
辰逸雪挺拔如樹的身姿站在金子面前,迷離的笑意讓金子看得有些痴了。
他沒有說話。嘴角噙著淡淡的淺笑,看她的目光也是幽沉而愉悅的。
辰逸雪輕輕的扣住了金子的腰肢。將她攬在懷裡。
金子的手下意識的從他雙肋穿過,抱緊了他的蜂腰。
兩人的身體緊緊貼合著,辰逸雪帶著她,在抒情優美的琴聲中,緩緩挪動著步子。
有點兒類似現代的交際舞,但卻又不同。他們沒有花俏的動作,沒有唯美的舞步,緊緊是相擁著,隨意地擺動身姿,享受著此刻的甜蜜,分享著彼此的愉悅。
“誰教你的?”金子倚在他胸膛上,低低問了一句。
“求愛指南手札!”辰逸雪低頭,吻了吻她的發。
金子撲哧笑了。
聽這名字,她就是曉得,這本手札出自何人之手了。
“還有什麼招?”金子問道。
“很多,我慢慢使出來。。。。。。”辰逸雪的聲音低啞,雙眼波光盈盈。
金子緩緩閉上眼睛,抿著嘴微笑。
當琴曲奏完,靜止下來的時候,辰逸雪便放開了金子,拉著她的手,走到心形蠟燭圈的一側,從地上拔起一根,挑起了一側的導火線。
“逸雪,你做什麼?”金子問道。
辰逸雪噓了一聲,手中的蠟燭傾斜,導火線被點燃了,發出嗤嗤的聲響。
金子想起去年他們在西湖邊放煙花的情景,那時候自己好囧,點了一支後,拉著辰逸雪撒腿就跑。
她的思緒回來,這才想起太后剛崩逝不久,禁禮樂和炮竹,可他們今天都觸犯了,霎時心頭有些惶惶。
轉瞬間,圍成心形蠟燭圈的四周升起了煙花,不過那煙花卻不曾衝上雲霄,只躍起半人高便綻放,火光瀲灩,繁華似錦。
辰逸雪簇擁著她,站在蠟圈的中間。
視線裡是一幕煙光瀑布,在她面前傾瀉怒放。
金子靜靜的看著,平靜的面孔下,掩藏著一顆澎湃的心。而辰逸雪由始至終,只盯著她看。
只要她高興,她快樂,他便高興,便快樂!
金子在煙光的映照中回頭。清秀柔美的臉頰染著微嫣,一雙琥珀色的眸子閃爍著琉璃一般瀲灩的光彩。她踮起腳尖,雙手纏上了他的脖子。主動吻上了他的唇。
這一次,金子的吻不同以往。很熱烈,帶著一絲挑逗,一絲糾纏,用行動告訴他,她有多歡喜,有多愛他。。。。。。
辰逸雪心頭微蕩,以後抱著金子的纖腰,一手扣著她的後腦。熱情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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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之夜,金子和辰逸雪過得甜蜜又浪漫,而在遙遠的蒙古草原上,鄭恩泰也為他人生第一次的出使,遞交了一份完美的答卷。
鄭恩泰沒有豐厚的禮物,也沒有體面的國書,卻憑藉著他那條三寸不爛之舌說動了耶律,讓那個草原霸主,一代梟雄鼎鼎大名的人物心甘情願與之和談,並且免費地將憲宗交給了他。
其實在鄭恩泰隨著使者去面見耶律的時候。耶律對英宗隨便打發一個名不經傳的官員出使他們韃靼是非常不滿的,因而剛見面,耶律的態度便有些咄咄逼人。對著鄭恩泰的使團發了一通大火。
耶律質問大胤朝為何這兩個月要壓低他們的皮革的價格,又為什麼要賣給他們一些劣等質量的布匹?
為什麼他們韃靼此前的一些使者去了大胤朝,卻被胤朝強制扣留?
鄭恩泰在耶律的淫威之下,非但沒有被嚇破膽子,反而表現得神態自若。他努力穩住自己的情緒,他腦海中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