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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謝冕的眼神後視若無睹地繼續動作。
按理朱弦也該起來服侍謝冕,可她滿心不爽,根本不想理會這個混蛋。只聽謝冕在帳外曖昧笑道:“娘子勞累了大半夜,時辰還早,再休息片刻吧。”
她差點想跳起來再咬他一口,什麼叫勞累了大半夜?他簡直故意引人誤解!可她根本沒辦法反駁,嚷嚷出來了,沒臉的不還是自己。只在心中暗暗咬牙:謝五,總有一天叫你落在我手裡。
作者有話要說: 摸摸小謝,出來混的總是要還的,為你點蠟!
第6章 如玉
因昨晚睡得晚,今早又折騰了一番,等三七幾個進來服侍她起床時,她看上去還是懨懨的精神不振,倒是更坐實了“勞累了一夜”的說法。
朱媽媽撿起地上的元帕,再瞄到撕裂的寢衣,亂得可怕的床鋪,笑開了花。見她身子依舊如雪如緞,除了腰間留下兩團青紫,其餘地方沒有一絲痕跡,居然還誇了一句:“五爺倒是個溫柔體貼的。”
朱弦聽到這話就恨不得翻個白眼,可這種私密之事,即使是朱媽媽,她也沒臉說。索性打發朱媽媽幫她去看看早膳。
待朱媽媽一走,她立刻吩咐三七趕快把寢衣和皺得不成樣子的鋪蓋悄悄處理了,眼不見為淨。
八角服侍她梳妝打扮。朱弦端坐在銅鏡前,望著鏡中人黛眉如畫,明眸璀璨,便是三月的春光也無法比擬這極盛的容顏,忽然幽幽嘆了一口氣:“八角,我是不是還不夠美?”
八角手一抖,差點扯斷她一根頭髮,抱怨道:“姑娘,不要在我幫你梳頭時講笑話好不好?”她家姑娘還要嫌棄自己不夠美,還給不給別人活路啊。
三七在一邊柔聲糾正道:“該叫奶奶了。”驗過元帕後,朱媽媽就要求她陪嫁的一干人等都改口喚她“奶奶”了。
八角大大咧咧地道:“知道啦,我不是一時忘了改口嗎?”早把朱弦剛剛的問題拋在了腦後。
朱弦打量著著鏡中光彩照人的自己,身為美人的自信心終於回來了。所以,一定是謝冕眼瞎對吧?她再遲鈍也能看出謝冕是存心拖延和她的洞房。
想到自己居然連個傳聞中喜好美色的紈絝都沒搞定,朱弦的鬥志不由昂揚起來:她就不信拿不下他。鬼才信他要做君子的話。他若是君子,孔家小姐怎麼會退親?
早膳是她一個人用的,謝冕不知去了哪裡。朱弦坐在桌前,看著朱媽媽端上來的乳鴿湯胃口全無。
喂,她真的不需要進補啊!
朱媽媽不知她的心事,殷勤地勸道:“您雖然向來身子好,可畢竟是頭一遭兒,總要受些罪,從起身後看著就精神不好,還是補補吧。”
她哭笑不得,捏著鼻子喝了小半盞,目光落到其它菜色上。
她不由一愣:桌子上擺的膳食中有撒著碎核桃的牛乳羹和五彩芙蓉糕兩樣,和她夢中所見一模一樣。
這一瞬間,朱弦幾乎分不清是夢中還是現實。
許久,她的聲音響起:“這也是白芷做的?”
朱媽媽搖了搖頭:“這是謝家的大廚房送過來的,說五爺愛吃。”
怎麼會這麼巧?難道她夢中所見真有其人,真有其事?朱弦心裡升起古怪之感,又覺得荒謬,再怎麼說,也不過是一個夢罷了,怎麼可能是真的。
可看到熟悉的芙蓉糕和牛乳羹,到底還是心神不寧。她想了想,悄悄吩咐三七安排人去查一下有沒有秋韶院和魚郎的存在。
因著這一段插曲,她心不在焉地用完早膳。等到重新補了妝,謝冕也回來了,見她換上了真紅色掐絲雲緞通袖襖,滿繡十二幅緗裙,整套赤金點翠頭面,目露欣賞之色。朱弦原就生得鮮妍明媚,精心的妝容下,不俗的容貌越發豔光照人,少女的天真嬌憨之態卻絲毫不減。
這種長相其實極佔便宜,既漂亮得賞心悅目,又乖巧可人得讓人心疼。
這樣的女孩子,誰都不忍心拒絕吧?即使明知可能是鴆酒,也會讓人忍不住想一口飲下,更勿論下狠手去傷害她。
謝冕心中嘆了一口氣:也不知長嫂從哪裡找到的這姑娘,真是煞費苦心。即使他見慣了各色美人,依舊忍不住對她心軟。
她顯然心情已經調適過來了,對著他笑語盈盈的,沒在丫鬟面前露出絲毫端倪。
準備妥當,兩人先去了祠堂,在敬伯謝淵的帶領下拜見了祖宗,將朱弦上了族譜。
朱弦還是第一次見到自己的公公,謝淵看上去不過四十餘歲的年紀,身材魁梧,方面闊口,鬍鬚滿面,典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