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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冕的身子不易察覺地微微一僵。
氣氛驟然曖昧起來。她柔軟的身子帶著一股怡人的芬芳投入他的懷中,少女溫暖而富有彈性的肌膚緊緊挨著他,面如芙蓉,目若流波,撩撥著他清晨本就格外容易蠢蠢欲動的念頭。
她望著他,神態既天真又嬌媚,黑白分明的眼眸溼漉漉的令人心悸。
謝冕心中嘆氣:這樣的美人,只怕任誰都無法拒絕。
朱弦感覺到了他薄薄的寢衣下肌肉的緊繃膽子大了些,回憶著婚禮前夕大伯母說的話,一橫心,紅著臉,閉上眼,嘟起嬌豔的紅唇向他親去。
謝冕一動不動,目帶笑意地看著她,直到她誘人的紅唇要碰上他,這才順手扯過一個靠枕擋在兩人中間。
朱弦一頭埋進柔軟的靠枕中,驚愕地睜開了眼。
謝冕撥開她的手臂,坐起身來,面容隱入陰影中,看不出表情為何。
怎麼會這樣?朱弦呆了片刻,反應過來,一把扔開靠枕,氣急敗壞地瞪他:“夫君這是什麼意思?”面上紅若朝霞,眸中波光閃閃,也不知是羞的還是氣的。
謝冕眼眸彎彎,痞氣十足:“我難得做一回君子,娘子何必大驚小怪。”
“君子?”朱弦一口氣哽住,真想一拳把他可惡的笑容打掉。他這何止是君子,簡直比柳下惠還柳下惠。
“唉,也不是為夫真想做君子,”謝冕見她一副炸毛的樣子,忍笑對她眨了眨眼道,“今日一早要祭祖,過會兒還得認親,不宜過分勞累,娘子實在不必如此……”他頓了頓,笑得意味深長,“急色。”
腦袋“嗡”的一聲,是可忍孰不可忍。朱弦又是羞窘又是氣惱,再加上昨夜輸給他受的那些欺負,新仇舊恨全上心頭。這一刻,什麼賢妻,什麼好好過日子的念頭全被她拋諸腦後。她猛地彈起,一拳狠狠打向謝冕的小腹。拳風獵獵,又快又狠,這一拳要擊中,怕不是要疼上好久。
錦被滑落,玉臂耀雪,美人怒氣勃發的模樣分外生動。謝冕目光一閃,靈巧地微微一側身,避開她拳。
朱弦早料到他的動作,拳出一半,手臂宛若水蛇,驀地掉轉方向,依舊對準了他的小腹。
看來她真是氣急了。謝冕眸中笑意愈濃,不再閃避,五指一抓一揚,形如鷹爪,閃電般抓向她的手腕。
朱弦瞳孔一縮:看來昨夜她沒看錯,謝冕果然是會家子,而且身手不凡。她手腕一翻,欲要讓開,卻聽一聲裂帛之聲響起,半掛在身上的寢衣受不住力,倏地裂成兩半。
高手相爭,只在一瞬。她的動作被衣袖絆住,慢了一瞬,頓時被謝冕扣住脈門,如遭鐵鉗鉗制。
她原本凌厲的一拳自然被化解於無形。她哪裡甘心,咬了咬牙,纖長筆直的美腿橫掃而出。
謝冕側身,空著的一隻手趁勢一託一握,她光裸的小腿已落入他的掌握。她還待再出招,謝冕扣住她脈門的手發力,她半邊身子都失了氣力,整個人站立不住,倒向了他。
裂成兩半的寢衣徹底掉落,肚兜也在剛剛的爭鬥中歪在了一邊。她春光外洩,曼妙的身體幾乎全無遮擋,倒在他懷中狼狽不堪。大而嫵媚的眼睛也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蒙上了一層盈盈水光,惡狠狠地瞪著他。
“謝五!”她氣急敗壞,反正已經暴露了,再顧不得裝出賢良的模樣。
謝冕笑吟吟地半擁住她,目光放肆地在她美好的曲線上掃視,語氣輕快地道:“娘子不需著急,你的心我已盡知。你放心,如此佳人,我怎捨得冷落?實在不必這樣投懷送抱。”
朱弦咬牙,忽地揚起臉,對他露出一個嫵媚的笑。
謝冕心中警覺驟生,還未來得及躲,她一低頭,驀地一口咬上他的胸膛。
謝冕“嘶”了一聲,低頭看去,見寢衣上慢慢滲出了暗紅的色澤。
她可真狠啊。謝冕苦笑,任她咬著不放,聲音居然透出了幾分溫柔:“這下消氣了?”
鹹腥的味道入口,她這才嫌棄地鬆開了口,悶悶地道:“消不了。”
謝冕失笑,橫抱起她,重新把她塞回被窩,把她裹好。再看床上,經過兩人一番爭鬥,早就亂得不成樣子,還真像經歷了某些激烈的運動。
這般鬧騰一番,天已矇矇亮。謝冕掀開帳子對外喊了一聲,很快,黃鸝和白鷺走了進來,看也不看凌亂的床鋪,散落一地的衣物,目不斜視地取過放在熏籠上的外衣,服侍謝冕起身。
看到謝冕胸口的傷,黃鸝頓了頓,卻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