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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個窮舉子,當年也不知道是哪裡入了他的眼,兩人在才墨堂相遇幾回後,溫子明居然邀他同蹭李先生的小課堂。衛紹幾番猜測都不得結論,也就厚著臉皮,三不五時上門請教。李先生確實於科舉上頗有心得,此次會試,他能答對最後一道雜論,還是有賴於平時李先生的指點。
想著頭回見著李先生時他那張被溫子明折磨得發青又不能發脾氣的老臉,衛紹暗自發笑,又勸溫子明道:“先生也是為了你好,你要是每次都能按質按量完成功課,他未必會如此疾言厲色。”
要真是口頭上說幾句就好了,溫子明不想告訴衛紹的是,李先生火大起來,真的會用戒尺打人的,他半個月前因為畫畫懈怠課業,兩隻手都被打腫了。
溫子明嘴裡發苦,大嘆了一句,“無人解我心苦!”又嫉妒地看著衛紹,“你就好了,以後都不用考試了!”大夏朝的官員考績都是由上峰給予評價,所謂“察其行能,驗其勤怠”,再也不用入場筆試。
衛紹淡定地又倒了一杯茶:“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溫子明就看著衛紹一連數杯面不改色,很是懷疑兩人喝的不是同一壺茶。
衛紹突然道:“我聽袁管事說,鍾子嘉到伯府完聘了?”衛紹的這句話,語調放得極輕,若不是溫子明與他十分靠近,也不能從口型中辨出他話中之意。
溫子明心中嘆了一聲:“上個月你走之後,鍾涵哥就讓禮者上門了。”
衛紹垂著眼眸:“溫姑娘也沒有異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