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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地朝紅衣公子刺去。
蘇月白嚇得夠嗆,慌忙回頭起身,在絲線的拉扯下手舞足蹈。對面的紅衣公子顯然被殺得猝不及防,擋在面前的玉骨扇當即就被絲線纏住,裹成了毛線團。
蘇月白揮舞雙手,如蜘蛛俠一般將絲線甩得到處都是。她乾澀地扯開嘴角,有點不好意思地嘟囔:“大哥,我不想把你裹成粽子,所以……你快點逃吧!”
紅衣公子並未聽勸,只霸氣地揮開玉骨扇,白嫩光潔的面部肌膚在月光下閃閃發光。他面板極白,眸極黑,鼻極挺,眼光灼灼,透著股勾魂攝魄的風流倜儻。他矯捷地側身一躍,手掌燃起紅彤彤的烈獄真火,扭身向蘇月白扔過來。
“想不到,一個小丫頭竟有如此造化!”他的雙腳懸與空中,依舊保持著盛氣臨人的模樣。
“對不起啦!”蘇月白口中道歉,手下卻並未留情。團團錦簇的黑色絲線竟生生將火焰裹住,空中黑煙騰起,火焰滅,黑線卻並未停歇。數千根細線揉成一團,如一柄鋒利的寶劍,不偏不倚地朝紅衣公子的胸膛刺去。
他凌空再躍,覆手結印,漆黑的牆壁猛然出現一方大洞。他縱身入洞,回頭意義不明地朝蘇月白展眉一笑,傾城妖孽般半眯著眼睛,雖未出聲,卻有甘洌的嗓音飄忽而來:“小丫頭,後會有期!”
蘇月白手中的黑線並未懈怠,馬上調轉方向,再度朝黑洞襲去。可惜,尚不能自由行動的線頭終究未能穿透黑洞,只不受控制地衝向牆壁,巨大的爆發力將她絆倒,當即磕紅了腦門。
她抽回手,揉揉幾乎脫臼的手腕,退到老太身邊,求饒般嘟囔:“奶奶,怪人,打跑了。”
作者有話要說: 哇哈哈,寡人回來鳥。
話說,還有人在麼?
☆、第二章 天生我才裝可憐
第二章天生我才裝可憐
“如此甚好!吾孫果真已恢復神智,當下只需將你父喚醒,吾家三口方可團聚。”老太低眉淺笑,許是太過激動,眼角竟溢位水珠。
蘇月白自知騎虎難下,只能復問:“如何將爹爹喚醒?”她跪到地上,抓起刀疤大叔的手腕,裝模作樣地號脈,在確定已經嚥氣,連身體都冰冷後,揚起臉,無奈地看向老太。
說實話,讓人起死回生,難度有點兒大。
“且將你父的屍身存於冰棺,待吾算過吉日後再行做法。”老太將兒子的屍體在地上擺放整齊,扶住桌角準備起身。
蘇月白本著尊老愛幼的傳統美德,上前攙扶。待老太站穩,方才彎腰蹲下,將手掌覆上刀疤大叔的眼,想讓他閉上眼睛好好安眠。人都死了,眼珠子還瞪得老大,實在有些��恕�
可惜手指尚未觸到他的面板,就被老太的柺杖擋了下來。她扯過蘇月白的手臂,眼中寒光乍現,冷了嗓音,涼涼地提醒:“若無執念,吾兒怕是再也醒不過來了。”
蘇月白似懂非懂地將手抽回,有些侷促地放進袖管。見老太要走,趕忙上前扶住,順便小心地問:“奶奶,我之前神智未開,如今卻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想必,你爹爹剜心之舉衝撞了你的靈識,既然你神智恢復,奶奶也沒打算瞞你,且隨我回屋,慢慢道來。”老太走出柴房,囑咐蘇月白將門鎖好。
祖孫二人離開柴房,緩步往院中走。蘇月白藉著月色,緊張地觀察地形,此處為一個院子,有三間正房。院中一處池塘,雖然不大,卻高貴清冷地開著滿滿一池白蓮,月光下花瓣潤澤,展露淡雅笑容。長廊盡頭,立著一塊假山,怪石嶙峋之上慵懶地臥著一隻綠瞳黑貓。
看到蘇月白,黑貓敏捷地自假山上跳下來,於月光中劃出優美的弧線,讓人不禁感嘆:此乃抓老鼠的好手。
貓兒膩人,湊到蘇月白腳下,象徵性地蹭了蹭。她對小狗小貓只有同情並無熱情,見它如此可愛,順勢讚歎道:“小黑,你的毛真漂亮!”
黑貓聞言,忽然哀嚎一聲,憤憤地跑掉了。
蘇月白抿嘴一笑,復贊:“這貓兒,恐怕是看見老鼠了。”
“聽寒是你的式神,月兒可是忘了,他是隻公貓。”老太從旁解釋,卻又蹦出兩個新鮮詞。
式神,在動畫和傳說裡,是屬於陰陽師的東西。蘇月白心頭一熱,忽然像百爪撓心一般激動起來,想當初,安倍晴明是她的夢中情人。她羞澀地抿嘴笑笑,愉快地接受了黑貓聽寒的存在。
二人拐過廊子,停在正屋門前。老太推門而入,覆手將屋內白燭點亮。暈黃的光鋪陳而來,暖了整間屋子的塵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