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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作為后妃人選,還是不要太漂亮為妙。”
“這是忠告?”景樂之扭頭,笑容凍在臉上。能夠看得出,他隱忍著什麼。
“月兒向來直言不諱,不太喜歡遮遮掩掩,心裡有話還是說出來舒服。如果惹陛下不高興了,月兒道歉便是。”蘇月白迎上他的臉,淡淡地看過去。
氣氛陷入沉靜,景樂之沒有開口,蘇月白只好摳著指頭侷促地站著。窗外的冷風吹了進來,摸起一片雞皮疙瘩。
“天色不早了,陛下還是回房歇了吧!”蘇月白央求道,順便眨巴著眼睛表現出睏倦的狀態。
景樂之嘆口氣,也沒說什麼,甩著衣袖出了房門,剛走了兩步忽然又折了回來,並且理直氣壯地抓住蘇月白的胳膊,炯炯有神地說:“今晚,朕要夜宿你的房內!”
“宿吧!反正畫眠軒是陛下的宅子。”蘇月白甩開他的手,徑自脫鞋上床,直接鑽進被子,並凝出一個明晃晃的結界。
景樂之沒想到她會如此痛快,反而有些糾結,小心翼翼地走到床前,紅著臉躺了上去。
蘇月白感覺到身後的動靜,也沒回身,只閉上眼旁若無人地睡了過去。畢竟,這張床聽寒也經常睡,她的身邊只要沒有那份心思躺著得也只是個抱枕。
一夜無夢,酣暢淋漓地睜開眼睛迎接晨光時,眼前卻是兩個沒見過的小宮女。
蘇月白眨眨眼,以為自己低血壓出現了幻覺。再定睛一瞧,還真是兩個衣著素淨的小宮女。模樣大約十五六歲,是一對雙胞胎。她們的嘴微微張開,小舌頭僵硬地翻了一下,驚出一句:“碧兒……什麼都沒看見……”
蘇月白一臉疑惑,正要翻身,卻忽覺胸前一沉,低頭瞧去,景樂之竟然伏在她的胸口,死死地摟著她的腰。
“可是……陛下……到早朝時間了……”碧兒支吾著,手足無措地向蘇月白投來求救的眼神。
蘇月白大掌一揮,直接拍上了景樂之的腦門,嚷道:“陛下,太陽出來了……”
景樂之翻了個身,哼唧了一聲。繼而又難纏地摟過蘇月白的胳膊,繼續呼呼大睡。
“陛下,你再不起來,月兒就抽你了。”蘇月白亮出掌心,絲絲縷縷的髮絲在手心裡蠢蠢欲動。
景樂之被毛茸茸的頭髮攪得鼻尖瘙癢,只能直起身,不滿地瞅了瞅戰戰兢兢的小宮女碧兒和青兒。
“請陛下更衣。”碧兒跪到地上,羞澀得抬不起頭來。
既然景樂之醒來了,蘇月白也沒計較,推搡著他的肩膀小聲問:“我的結界陛下是怎麼破開的?”
“不知道!”景樂之回了一句,慢慢起身,由青兒伺候著梳洗打扮。
蘇月白各種不解,卻也沒辦法深究,只能硬著頭皮從床榻上走下來,立在景樂之的身後。
他穿上龍袍,坐到蘇月白的梳妝鏡前,指著自己的腦殼命令道:“月兒,過來為朕束髮。”
蘇月白一愣,指了指自己,反問:“陛下在叫我?”
“朕當然是在叫你!”景樂之抿唇一笑,眼中彎開一汪清泉。
亮晶晶的眼神很難拒絕,況且還有旁觀者。所以,蘇月白也沒有過分矜持,走過去拉住他的髮絲。
梳頭,對於蘇月白來說並不難,反正都是轉魂梳自行操刀。為了不嚇到身側的青兒和碧兒,她只能取下轉魂梳,假裝隨意地捏在手裡。
梳子通靈,遇到頭髮自主行動,上下翻轉著。不一會兒,乾淨利落的髮髻已經纏好,蘇月白把他額前的碎髮貼在耳後,又端著鏡子打量了一會兒,才放心地拍拍他的肩膀,“好了!”
“朕走了,你可以繼續小睡。”景樂之感激地摸摸她的臉頰,目中都是寵溺的光。
蘇月白總覺得這個眼神今早看起來有些刺眼,索性扭了頭躲開了他的注視。
待景樂之走後,她越想越不對,越想越恐怖,正要起身去找秀秀,就見門外閃進來一排內侍官。為首的總管在門口站定,嗓門又細又尖地喊:“陛下降旨,賞月兒姑娘黃金梳一把;白玉梳一把;墨玉梳一把;鑲金翠玉梳一把;棗木梳一把;黃楊木梳一把;魚骨梳一把。”
嘩啦啦一撥人把梳子堆在桌子上,眉眼裡都是羨慕嫉妒恨。
蘇月白很是茫然,連領旨謝恩都忘記了,還是總管善良地提醒後她才反應過來,侷促又緊張地躬身謝恩。
傳旨的隊伍走後,蘇月白瞟一眼形形色|色的梳子,腦袋裡卻是一團亂。她搓著手,對轉魂梳低語:“我這可不是喜新厭舊啊!”
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