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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你的狐狸尾巴露出來了。”蘇月白懶散地坐回桌邊,將聽寒撈進懷裡。
景樂之已經徹底冰冷,索性橫眉冷笑:“丫頭,你這是找死?”
“我不想死!”蘇月白抬頭,撞上他翻滾著狂風暴雨的眼睛,笑答:“我只是想問問你,你想利用我孟家做什麼壞事。”
“你猜!”景樂之眯起鳳眼,摸一摸落在鼻尖上的月光,忽然俏皮地笑了。
蘇月白微微一愣,眨巴著眼睛搖頭:“我不想猜!”
她懷裡的聽寒差點背過氣去,這兩個人是在愉快地玩耍麼?
“如果不是傷天害理大逆不道的事,我可以幫你。”蘇月白見他沒有接話,反而站起來,友好地走過去,在兩步遠的地方死死地瞪著他的眼睛。
景樂之笑得更猛烈了,乾脆雙手撐著床榻,將幔帳上的毛毛蟲都抖了下來。
“你過來!”他招招手,眼中暴風雨歇,只剩月光。
蘇月白警惕地往前一步,擺出防禦姿態,警告道:“我會巫術,你若是撒野,小心我詛咒你!”
景樂之搖搖頭,自嘲道:“我若動你,你身後那隻貓恐怕會把我撓死。”
蘇月白聞言,回頭瞅著聽寒,他已經拱起後背,摩拳擦肉墊了。
二人僵持兩秒,蘇月白還是走了過去,她立在床榻前,斜著眼睛問:“你要作甚!”
“幫我把被子上……那隻毛毛蟲抓走!”景樂之破天荒地說出了他的目的,把蘇月白連同聽寒一併震驚了。
屋內的空氣也頃刻間由劍拔弩張稀釋為哭笑不得。
蘇月白低頭,那條綠油油的毛毛蟲正無知地沿著被子往上爬。它動作緩慢,沒爬幾步就停下休息一會兒,而被子裡的景樂之卻是在它前進的腳步裡臉色驟變,從蒼白遞進為菜綠。
“你怕蟲子?”蘇月白捂嘴,笑得差點閃了老腰。
景樂之菜色的臉再度逆變成殷紅,他抓過蘇月白的手,直接扯到蟲子的上方,把她的手掌按了下去。
蘇月白本著不殺生的原則,將指頭彎曲,為毛毛蟲撐開一方帳篷。雖然是很噁心的蟲子,但是她並不害怕。沒有穿越之前,她的選修課程是昆蟲學,什麼蟲子都摸過。區區一條毛毛蟲,根本不成問題。
她勾起食指,毛毛蟲聽話地沿著指肚爬了上去。一旁的景樂之急忙鬆手,退避三舍地向床腳縮去。
蘇月白捧著毛毛蟲,忽然就有了玩虐之心,她捏著蟲子的下|半|身,將它提在手裡,飛快地朝景樂之扔了過去。
景樂之一陣痙攣,只抽過被子,矇住了大臉。
蘇月白瞅著他瑟瑟發抖的模樣,忽然爆笑,差點將手裡的蟲子捏死。
“堂堂大唐國長皇子居然怕毛毛蟲,這要是傳出去……你說……大家會作何感想?”
“你……”景樂之掀開被子,幾欲拍床而起。他的臉已經進階到紅裡透黑的程度,胸腔裡上躥下跳的怒火,恨不能把蘇月白碎屍萬段。那陰狠的眼神,如狼牙棒般向蘇月白揮了過來。
她淫|笑著甩甩手,指尖的毛毛蟲亦淫|笑著甩甩頭,對面盛氣臨人的景樂之就馬上癱了下去,他攥著被角,恨地牙齒打顫。
“殿下,我這算不算抓了你的小辮子?”蘇月白已經笑紅了臉,乾脆坐到床上,絮絮叨叨地念:“既然您有把柄在我手裡,是不是應該對我坦白,說吧,到底要我們孟家幹什麼壞事?”
景樂之沉默地瞄了她一眼,突然露了小白牙,唇畔奸笑乍現,讓人觸不及防。
蘇月白只覺身後一滯,一片黑暗罩了下來。她抓著蟲子的右手被不詳物體壓住,下意識地使勁兒,噗嗤一聲,黏糊糊的液體淌滿了掌心。她掙扎著撲騰起四肢,棉被被掀開,景樂之衣冠整齊地立在窗前,回頭淺笑,彷彿剛才的威脅事件並未發生。
“月兒姑娘不是要為小王上藥嗎?”他忽然剝開上衣,白花花地露出了大膀子。
月光在他肩頭跳躍,細嫩的面板挑逗著月色,氤氳了屋內的空氣。
蘇月白自床榻上直起身,聽寒正趴在她的身側,幽怨地看著她。
“不若咱們便一邊賞月一邊上藥吧。”景樂之回頭,整齊的腹肌有稜有角地杵在蘇月白的眼前。她瞬間沒脾氣地點點頭,笑容在嘴角大大地開著,一臉痴迷地盯緊他的腹部。
許是目光太過火熱,身旁的聽寒忽然跳腳,揮開爪子抓上了她的手背。
蘇月白嗷了一嗓子,低頭覷一眼聽寒,嘟囔道:“看一眼又不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