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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妃維持這幅姿態,不可輕易移動。”
她側前方是留著一把鬍鬚的老畫師,一面端詳觀察著她,叮囑著,一面在畫紙上細細描畫。
由於端坐著是很辛苦的,而畫像的時間需要很久,老畫師站久了腰腿也受不住,所以畫了一會,便起來到裡面去活動活動,也讓老畫師歇一歇。侍女給他看座,上茶和餜子叫他吃著歇一歇。
雖然進到裡面來,範雪瑤也不能躺下來歇息,還得坐著,免得把禮服弄皺,鳳冠歪掉。
“哎,畫個像兒要這麼久,坐著一動也不能動,人受的住,可這腰就受不了了。”她慢慢晃動脖子,端著身子坐了許久,還戴著這麼沉的鳳冠,脖子都僵了。
畫屏和巧巧在她身後跪坐著,一個揉脖子,一個捏肩。手上不敢動作太大,怕把褕翟弄皺了。畫屏笑道:“可不是嗎,奴婢在旁站著都好不舒坦,奴婢還能偷著小小動一動呢。不過,那畫師更不好受,好大歲數的人,這麼站了半日,還彎著腰。可折磨了。扶著椅子半天兒才坐下。怕是害起腰痛了。”
範雪瑤搖了搖頭,想到方才那程老待詔的模樣,有些無奈:“誰說不是呢,官家說他擅畫肖像人物,是畫院裡揀試出來的第一人。就讓他來為我畫像兒。瞧見了人才知道,鬍鬚都白了。見禮時顫巍巍的,別說叫他畫了,我只想請他好生坐著,恐怕折了壽數。”
程老待詔看起來有近七十歲的樣子,歲數這麼大,還得站著彎著腰大半日為她畫像兒,她就不大自在。這半天,她坐著都嫌腰痠背痛,何況這樣一個老人。何況他還是個沉醉在繪畫裡的藝術家,一心一意地要畫好畫,沒有一點兒的不情願。心思可稱得上是難得一見的純潔乾淨。
畫屏接話道:“可別說,他人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