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姝吹了燈和衣躺下,怪自己剛才怎麼不推開他,他問自己願不願意時,自己為什麼猶豫了?
為什麼呢?想起他親自己,心中竟升起一種羞澀的甜蜜。
她忽然有了個不祥的預感,恐怕自己兩世為人,終於要交代在這隻包子手上了。
第二天,晏子欽起床時宿醉未消,還有些難受,見明姝的汗巾子還在自己腰間,上面綴著一個拳頭大的結,怪不得晚上覺著腰上難受,原來是這東西硌了一宿。
悄無聲息地繞過還在熟睡的明姝,來到鏡子前解結,卻死活解不開,直到明姝醒了,打著哈欠拿剪刀尖一點點幫他挑開,一邊挑,一邊試探地問:“你還記著……你昨晚做了什麼嗎?”
她指的是晏子欽推倒她以及強吻她的事,可晏子欽已經忘光了,不解道:“不記得了,我昨晚做了什麼?”
明姝眉頭一皺,心道:“好處都讓你佔盡了,你倒拍拍屁股說忘了。”也不再理他,手下發狠,一下子把汗巾子剪斷,丟在地上,和昨晚扔下的晏子欽的外袍堆在一處。
晏子欽不明所以,撿起那刺繡精美卻碎成兩段的汗巾子,道:“好端端的,糟踐了東西。”
明姝道:“糟踐東西可惜,糟踐了人就不可惜嗎?”
晏子欽道:“糟踐了誰?”
明姝背過身去,道:“等你想起來再說吧,我急著去母親那兒奉茶,不陪了。”
這幾日,王安石請了假,晏子欽白日裡無事可做,苦思冥想也想不出那晚究竟做了什麼事惹娘子如此動氣,正因如此,明姝也不太理會他,倒是杜和總人前人後地打聽他們二人出了什麼矛盾,弄得他哭笑不得。閒坐時屈指一算,王安石因祖母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