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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
勳貴宗室國戚望族聯姻,都是叫信得過的人暗地裡透透訊息。不管成與不成,雙方臉面都會過得去,別的人家會看眼色,也不會將事情拿出來說嘴。依照壽章長公主與瑞安大長公主還有姚太師的身份,親事的確不會弄得連個跑堂的都能一副心知肚明的樣子。這其中不是有人故意在中間做手腳就是被說親的一方有意撕破臉。
從平順著李廷恩的話想了一圈,回過神來看著依舊在喝酒的李廷恩忍不住埋怨道:“少爺,您管他是為了什麼,這時候可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
李廷恩沒有理會他,而是把在一旁不明所以的跑堂叫了過來賞了二兩銀子。
鳴鶴樓雖是大燕京城數一數二的酒樓,可他一個小小跑堂,二兩銀子的打賞也是不常見的。收了銀子,跑堂笑呵呵的出了門,也不管一肚子在聽了從平說的話後所產生的疑問了。
過了半盞茶的時間,趁從平與李廷恩說話時候跑出去看熱鬧的長福從外面跑了進來,樂道:“少爺,岑世子不肯和*郡主比試,*郡主一怒之下叫女兵將姚大公子捆了起來裝到了一個木箱子裡面讓馬拖著在外頭道上來回走呢。”長福說著哈哈大笑,“岑世子帶著手下的親兵來回追了好幾圈,硬是連根姚大公子的頭髮都摸不到,兩邊茶館酒樓的人都伸了脖子出來看熱鬧,就是咱們這兒臨河不臨街面,要不少爺您坐這兒就能瞧見。”
長福邊說還惋惜的砸了咂嘴。看的從平恨不能一巴掌給他打上去。
“這才多久,*郡主又玩出了新花樣。”從平聽了長福說的話,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看著李廷恩穩如磐石的樣子更擔心了,“少爺,咱們快走罷。”
就連趙安都有些撐不住了。
姚太師位高權重,夫人也是一位縣主,算是*郡主的長輩,*郡主尚且對姚大公子全無顧忌。岑世子身為瑞安大長公主之孫,世襲罔替的平國公府世子,赫赫軍功在身,面對*郡主卻投鼠忌器的救不了一個摯友。
趙安一想到李廷恩的身份不由悚然,上前低聲道:“少爺,鳴鶴樓後院有一小道,穿夏意坊回朱雀坊也不遠,您……”
沒想到連趙安也著急了,李廷恩覺得好笑之餘又有些感慨。一個長公主之女就讓眾人束手無策,長公主又如何,坐在頂端的太后又如何?原本想要樓下看看*郡主行事的他忽然意興闌珊,放下牙筷,起身道:“走罷。”
從平與趙安大喜,急忙要去叫人進來結賬走人,唯有長福臉上還帶著點不甘願,覺得浪費了一桌子好菜又不能看戲,有點磨磨蹭蹭的。趙安拎著他脖子上的肉給了兩下,長福就老實了。
廂房的門忽被人推開。
幾人抬頭一看,就看見三個威風凜凜,身著紅色軟甲,腰佩戰刀的女兵面無表情的站在門口。為首的女兵眼神銳利的在屋中掃視了一圈,掠過趙安身上時眼底流露出一抹詫異,卻並未說話,徑自落在了李廷恩身上。
她以軍中的禮節抱了抱拳,沉聲道:“李公子,郡主聽說您在這兒請您下去一見。”
自從看到女兵的一刻,從平與趙安就覺得事情不好,等聽人親口說出來,趙安與從平彼此對視了一眼,都在心裡猜測到底是哪裡漏了訊息,卻聽李廷恩一句話揭開謎底。
“鳴鶴樓如今果然已是王家的鳴鶴樓了。”
趙安與從平醍醐灌頂般的明白了李廷恩話裡的意思。從平拍了自己一巴掌,暗道怎麼瞎了心眼,忘了鳴鶴樓換了主子,自己送上門了。可他又有點奇怪,既然少爺一早就記著這事兒,為何還不避忌的有意選擇鳴鶴樓?
三個女兵聽到李廷恩的話,臉上的神色都有些難看。為首的女兵再次衝李廷恩行了禮,示意道:“李公子請。”
李廷恩用羅帕擦了擦手,淡淡一笑,在女兵們彎腰行禮中徑自出了門。
“少爺!”從平不由跺了跺腳,指使長福道:“還愣著做什麼,趕緊跟上去。”拽了暈頭暈腦的長福就往外走,趙安臉色端凝的走在了最後。
一到鳴鶴樓門口,李廷恩就看見街面兩旁林立的酒樓茶肆裡伸出的人頭,街面上也站滿了,所有人都將視線投注在不遠處正狂奔而來的十來匹駿馬上。大燕京城坊市街面修建一貫開闊,能夠並行八匹大馬。看熱鬧的人群都貼著兩邊鋪子牆根站立,給跑馬的人留下了寬闊的施展空間。駿馬捲起一路煙塵,很快行到李廷恩面前停下。
“李廷恩!”馬背上紅衣金冠的女子揚了揚長眉,精緻描繪的鳳眼露出一絲淡淡的銳氣,她揚了揚手中的馬鞭,指著李廷恩道:“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