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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屈從雲,這次自己伸了手,屈家總要拿些別的東西來換。
作者有話要說:啊,緊趕慢趕出來了,我繼續碼字,要存稿,一定要存稿!!!!!!!神啊,請賜予我力量和靈感以及手速。
46晉江獨家正版
李廷恩在一個單獨的牢裡見到屈從雲的時候;屈從雲穿著一身藏青色交領錦裳;在一個破舊的蒲團上打坐。除了臉色有些蒼白,他面容出人意料的從容,唇角微微上翹,瘦了不少的兩腮上原本淺淺的酒窩印痕明顯了許多。
站在牢門外打量了屈從雲片刻;李廷恩示意牢頭來開了門。
屈從雲在李廷恩邁進來的一剎那睜開眼。陰暗的牢籠中,灰屑斑駁的牆壁上方一道光從牢室裡唯一的視窗折射進來映在他微微有些發藍的瞳孔上,讓他看著李廷恩的目顯現出一瞬間的銳利。
李廷恩將手裡的食盒放在地上;低聲對點頭哈腰的牢頭說了一句;很快牢頭就吆喝人搬進來張老木桌子和兩張油光光的四腳凳。
牢頭用袖口使勁兒在桌子上擦了擦;又叫人拿來兩個乾淨的坐墊子放在四腳凳上;給李廷恩賠笑;“李公子;都是咱這些粗人用的,您湊合使使。”
“有勞。”李廷恩遞給牢頭一個沉甸甸的錦囊,牢頭暗中顛了顛,點頭哈腰的出去了,順便將牢門虛虛關上。李廷恩使了個眼色,一直站在身後的長福就出去站在遠遠的通道口,發現牢頭幾人的確不在,他這裡也聽不見聲音後,向李廷恩那裡示意了一番。
李廷恩將食盒裡的幾盤酒菜和一壺酒拿出來擺在桌子上,給自發坐在對面的屈從雲倒了一杯。
屈從雲一直用興味的目光看著這一切,他端起李廷恩推過來的酒杯,一飲而盡,笑道:“廷恩,你可真是不簡單。以前的袁縣令器重你,如今連我們縣的吳縣令也給你七分薄面。”
“大姐夫用一紙未寫的休書把我引來,就是為與我說這個?”李廷恩心知肚明吳縣令看重的是他背後的石家,對屈從雲的打趣不以為然,又給他倒了一杯酒。
“別見怪。誰叫你這個妻弟著實不好算計,我手裡能拿著的也只有這點東西了。”屈從雲笑了兩聲,放下酒杯後神情就變了,“廷恩,說實話,四年前我就不想招惹你,四年後我更不願得罪如今的你。不過,我別無他法。”說罷,他臉上露出一絲苦笑。
李廷恩冷笑,“憑你的本事,想要攔住屈從安,多的是法子,你是想借我這把刀!”
屈從安戲謔的看著李廷恩,“彼此彼此,你又何嘗不是想用我這把刀。”
李廷恩沒有回答。屈從雲也不以為意,他笑道:“李廷恩,你遲早會青雲直上,可眼下麼,就是你再得人賞識,你也還缺乏一樣東西。”
見李廷恩連眼皮都沒有眨一下,屈從雲覺得有些無奈,他語氣低沉下來,“你缺乏根基。這回屈家的事,你沒弄明白,就是證明。我說過,我不想算計你。我的確想將從安壓下去,可我起初並沒打李家的主意。”
自從幾年前幫鄭大夫對付鄭家大老爺和二老爺後,李廷恩就一直注意鄭家與屈家的動靜,所以他能在四個月前發現屈家的藥材供應出了些問題。可正如屈從雲所說,他目前一切的關係網看起來廣泛,其實都是別人看在他的潛力上做出的投資。這些都把握在別人手裡,很大程度上並不是他自己的。屈從雲說他缺少根基,並沒說錯。正因缺少自己的力量,他對屈家的事情,只能查到一些表面的東西,加上自己的推測。這件事看起來並不複雜,牽涉亦不廣泛。他原本以為,這是屈從雲無法再忍受屈大老爺與屈大太太的偏心,有意縱容屈從安的結果。等事發後,屈從雲再利用李翠翠,逼迫自己將他撈出去,把屈從安坑在裡頭。然而,事情似乎並非如此。
李廷恩看著屈從雲,揚了揚眉梢。
屈從雲疲憊的揉了揉鬢角,“五個月前,一個男人找到屈家,願意出十萬兩銀子,只要屈家幫他辦一件事。”他神色凝重,一字一句道:“他要借屈家的藥田養一種蟲。”
“你的意思,屈家那批藥材都被蟲咬過,並非是屈家沒有種烏頭的經驗,以致將蟲害蔓延到其他藥田,而是有意如此?”李廷恩隱隱覺得事情背後沒那麼簡單。
“不。”屈從安搖了搖頭,“我爹他們的確有意答應。畢竟十萬兩銀子,至少抵得上屈家三年賣出藥材的價錢。你也知道,屈家賣的藥材,都不是金貴東西。可那人提出一件事,要在指定的藥田中養蟲,而他所求的藥田,全是屈家幫鄭家種的藥材。我爹他們雖看重這十萬兩,但鄭家是屈家最大的僱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