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勞駕你一回。”鄭大夫想了想,沒有拒絕。
李水春臉上那點喜色都要溢位來了,他興沖沖與李火旺他們告辭,陪著鄭大夫走了。
看著李水春精神頭頗高的陣勢,李二柱感激的很,“唉,以前人還說春二哥是個不認親的,瞧瞧咱家裡這一晚上的事兒,人家出人出力,連山參都拿出來了。熬了一晚上,還爭著要送鄭大夫家去,往後咱得好好謝謝人家。”
李家人這會兒對李水春觀感都不錯。李火旺還教訓了李二柱一句,“瞎說啥,聽那起婆娘亂嚼舌根,春水這娃好著呢,都是一個祖宗的,以後要走動起來。”
李大柱他們都連聲應是,李廷恩在邊上輕輕笑了一聲,什麼話都沒說。直到過了一會兒看林氏都還在裡面幫忙,他才去了廚房外,想找人問問事情的經過。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這事情有點古怪。
李草兒與李心兒和李珍珠都還在灶下。李草兒一邊熬雞湯,一邊還要做飯,李心兒熬藥,李珍珠使勁燒水。因小曹氏也要吃藥,還有曾氏,一大家子人忙活到現在要吃要喝的,三個灶臺都不夠用。李廷恩就看到地上擺著兩個小爐子,上面分別擺著兩份黑乎乎的藥汁正咕嚕嚕冒著熱氣。
李心兒瞥了一眼李廷恩,難得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她臉上滿是黑灰,看起來累的不輕,有點憊懶。
李草兒正看雞湯的火候,見李廷恩進來擦了擦手,笑道:“廷恩,忙活一晚上,我給你盛碗雞湯罷。”
養了好幾年的老母雞,又肥又嫩,雖說沒有放調料,那種天然的香味一旦飄散出來也叫人口中拼命分泌津液。李草兒開啟瓦罐蓋子,正要給李廷恩盛湯,被李廷恩拒絕了。
“三姐,不用了,我這會兒還不餓。”
李心兒聞言看著李廷恩,“喝罷。咱們忙活了一晚上沒有喝湯的命,你是沒人敢虧待的。”
李珍珠聽這話拿柴的手頓了一下,臉上就綻放出笑容,“廷恩,你喝罷,爺說家裡養的老母雞這回都留下呢。”不過她沒有開口讓李草兒與李心兒也喝,不是她捨不得,只是真的不行。雖說她也知道在這裡忙活一晚上,大家都又累又餓了。
看出李心兒又有點來脾氣,李廷恩隱隱猜到她的心思,覺得有點好笑。這倒是跟李翠翠的想法有點異曲同工之妙,不過一個是擔心自己的地位被取代,一個是幸災樂禍自己的地位將會不在。實質上都是小姑娘天真的想法罷了。
他不想參合小姑娘這種無聊的事情,拒絕了喝湯後將李草兒叫到廚房拐角僻靜的角落裡,“三姐,到底是怎麼回事?家裡為何會讓小姑去熬藥?”
事實上,這就是李廷恩最困擾的一個問題。小曹氏將自己的肚子看的比命還要重要。曾氏同樣是個謹慎的人,也許平時她會哄著李芍藥幾句討得範氏歡心,不過還不至於拿自個兒肚子裡的孩子來巴結李芍藥。再說李芍藥恨不能一天三頓有人給她搬到炕頭上讓她躺著吃,吃完了就琢磨好料子好頭花,她哪會去擔這個差事。
李草兒左右看了看,見確實沒人,這才小聲道:“原先不是小姑熬藥的。黃穩婆給了藥,一直是二姐她們熬著。前天不曉得小姑從哪兒聽說大伯孃在悄悄給大姐相看人家,還託人買了兩匹紅緞子,看著像是置備嫁妝的意思。小姑就鬧起來了,跑到奶炕頭邊上又哭又吵的,說侄女兒都有紅緞子她沒有,鬧得爺直喊頭疼,奶也哭的厲害,說咱分了家,她手裡沒銀子護不住閨女,後頭爺就答應給小姑買根銀釵子,四嬸又去勸了好久小姑才消停。第二天一早小姑就去問大伯孃她哪來的銀子,大伯孃說孃家給的銀子沒用完的,咱們都以為小姑又要鬧,小姑卻啥也沒說,只在晚上時候說家裡人忙不過來,她想幫忙給大伯孃和四嬸熬安胎藥。”
李廷恩眼神暗沉,輕聲問,“大伯孃答應了?”
“哪能啊。”李草兒很無奈的嘆氣,“別說大伯孃了,就是爺也不肯,誰叫小姑……”畢竟不是李心兒,李草兒將話收了回去,只是接著道:“連四嬸都說不能累著小姑。可小姑氣壞了,非要熬,還說大夥兒是瞧不起她,又說她去外頭,村裡姑娘都笑話她啥活也幹不了,是個白吃飯的。奶一聽就哭了,說畢竟不是親生的,親妹妹的名聲誰會放在心坎裡。爺就答應讓小姑熬藥了。”
只是這樣?
李廷恩想了想,重複問了一句同樣的話,“大伯孃答應了?”
果然不出所料,李草兒搖頭道:“大伯孃還是不肯,就說小姑要是想幹活,家裡活多得是,再不濟就去砍豬草,拾糞去,做啥非要熬藥。小姑就說了一句村東頭的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