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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
李廷恩這樣一說,朱瑞成就明白李廷恩的意思了。
原來李廷恩並不知道這裡面有屈從雲的事情,甚至眼下都還弄不清楚屈從雲出於什麼目的。他是想要朱家來做馬前卒,才會丟擲桑田的事情。可李廷恩到底是何時去打探的桑田的訊息,又是為何去打聽,仍舊沒有透露出一絲口風。
朱瑞成心緒翻滾,奈何看著李廷恩的面色,他沒把握今日能從李廷恩口中將答案給掏出來。害怕再說下去會讓李廷恩改變主意,朱瑞成只得壓下心底那股迫切的*,“屈家有幾家糧店,每年從我朱家手上買不少糧食。兩家本是世交,沒想這回屈從雲竟如此行事。”他義憤填膺的樣子,冷道:“李公子放心,待我回去打聽打聽,若屈從雲是瞞著屈家長輩行事,我必好好給他一個教訓。”
聽朱瑞成只說屈從雲若是瞞著長輩行事會如何,李廷恩不禁笑了,他喝了口茶,掃了跟缺少三魂一樣的朱瑞恆一眼,“既如此,還是請您在朱家籌備一場文會罷。”
朱瑞成鬆了一口氣,他堆出笑容道:“好,咱們三泉縣人傑地靈,到時候也叫朱家的子弟們見見世面。”
這場文會只是給雙方的一個臺階。李廷恩需要朱家去幫忙查探屈家的事情,所以願意給朱瑞成這個臉面,將與朱瑞恆獨鬥時文變做文會,至於朱瑞成想從中謀求什麼,不在他考慮範圍之內。
將最要緊的事情談完,一直縈繞在屋中的那種劍拔弩張就都消失了。換回正常的待客心態,李廷恩意外的發覺朱瑞成居然是個少見的人才。
當然這才字並非是指朱瑞成的文采。朱瑞成若有讀書的天分,不會縱容朱瑞恆至此。朱瑞成是個經商的天才,對數字極其敏銳。閒聊了幾句李家村的地畝,朱瑞成就能估算出每一畝地大概的產出,根據一路行來的觀察,就提議讓李家村部分糧食改種,甚至何時賣糧最合適,哪些糧怎樣分拆賣給哪些糧行有最大的利潤,朱瑞成如數家珍,娓娓道來。
其中未必有什麼關竅的東西,可李廷恩依舊領了這份情,他覺得,這次要能化干戈為玉帛,與朱瑞成交個朋友也未嘗不可。
兩人正說著的時候,書屋的門被推開,一個小腦袋鑽了進來。
“珏寧。”李廷恩看李珏寧怯怯的探頭探腦,含笑朝她招了招手,將她抱到懷裡,“你跑來作甚,小寶呢?”
李珏寧睜著墨玉一樣清凌凌的眼小心的偷看了一眼朱瑞成,將頭埋在李廷恩懷裡,害羞的道:“小寶在吃蛋羹,三姐叫我的,她說要問客人喜歡吃啥?”說著她朝遠遠縮在炕尾的朱瑞恆看了看,眨了眨眼,很奇怪的問,“大哥,他是不是冷。”
朱瑞恆恨不能縮成個鵪鶉,哪怕李珏寧是個小娃娃,他被這麼一看一問也將身子蜷的更厲害了。
李廷恩掃了一眼朱瑞恆,捏捏李珏寧頭上的小包包,看到上面繫著嶄新的紅頭繩,滿意的笑了笑,“他不冷,屋裡燒著炕呢。”
李珏寧哦了一聲,捨不得離開李廷恩懷裡,身子扭了扭,再度偷看一眼朱瑞成,又不說話了。
“這是李公子的妹妹?”朱瑞成跟家中的姐妹並不親近,連同母的胞妹朱玉蘭也很少見面說話,更別說抱在懷裡這樣溺愛的說話。
看到朱瑞成看自己,李珏甯越發往李廷恩懷裡拱。李廷恩知道李珏寧膽子還小,這是一個需要慢慢從周圍環境來改變的過程,李廷恩從不逼迫她,安撫的在她頭上拍了拍,用一種很認真的口吻回答朱瑞成,“這是我同母胞妹,我為她取名珏寧。意為擁雙玉之清貴,採長寧之祥和。”
看著李廷恩臉上那股鄭重,朱瑞成詫異極了。鄉下人沒念過書,一般是不給女兒取名的。就像他家中女婢,在家只按排行混叫,要送進來伺候主家時,才讓管事們給取個名字。就是自己家中的庶妹們,至今不仍是三娘四孃的稱呼?他雖不能理解李廷恩為何如此,不過還是能看出李廷恩臉上真實的疼愛之情。
想了想,朱瑞成笑著從懷中掏出一個趣致可愛的玉蟬遞給李珏寧,“令妹嬌俏喜人,這玉蟬是我幼時的玩物,不值什麼銀子,送給令妹把玩罷。”
李珏寧並沒有伸手去拿,她看了一眼那玉蟬,見到前端兩根短鬚似乎能動一樣,眼裡流露出點渴望。
看到李珏寧的樣子,李廷恩才想起來他光想著給吃的給小狗,似乎小姑娘的玩具他真的沒怎麼給李珏寧準備過。見那玉蟬如朱瑞成所說,並非上等玉質,只是雕工不錯,就接了過來給李珏寧,“拿著玩罷,要謝過朱大少爺。”
“廷恩,我們今日也算熟識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