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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的最後大家晚安,做個好夢。
40鋒言
第一眼看到李廷恩的時候;朱瑞成有點吃驚。即便明知道李廷恩虛歲十二;不過在看到李廷恩本人時,他心底仍然忍不住驚訝——原來真的只有十二。
李廷恩給他倒茶。
朱瑞成嗅了一下面前的茶湯,忍不住看了李廷恩一眼。
看出朱瑞恆在想什麼的李廷恩笑著解釋,“我家中只是農戶;並無人飲茶。您是貴客,故而用了先生給的武巖。”
難怪,看起來不僅是給了茶;還手把手教導過心愛的弟子泡茶飲茶之道罷;否則這茶香怎能如此恰到好處。朱瑞成拇指卡在薄薄的杯壁上摩挲了兩下;坐直身子道;“我這次來;是帶著不成器的弟弟來向李公子賠罪。”
李廷恩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從跨入李家的門檻開始就一直埋著頭的朱瑞恆。雖然看不見對方的表情;但李廷恩知道,那臉色必定好看不到哪裡。
“不過是以文會友的小事,何須賠罪。”李廷恩笑了笑,“何況朱少爺是代朱家學堂的學子們向秦家學堂邀約,即便如今朱少爺有意取消比鬥,也非是廷恩一個人能做主的事。”
聽到這句飽含深意的話,朱瑞成愣了一下,他彎了彎身子,笑道:“是瑞恆不自量力。朱家家學乃是為族人唸書所存,不是他能做主。這事情我父親也已知曉,必會親上秦先生家中賠罪。”
看李廷恩不為所動的模樣,他心念一轉,小聲試探了一句,“不知李公子可認識屈從雲?”
李廷恩瞳孔微縮,目光飛快的掠過朱瑞恆身上,凝神看著朱瑞成,“朱大少爺想說什麼?”
朱瑞成這時候才覺得恢復了一點來時的把握。若對面的人不管說什麼都是敷衍,事情就真的棘手了。
“我這個不成器的弟弟,雖說一貫志大才疏,可從小也沒惹過什麼禍端。今日要不是臨鎮屈家的屈從雲來叫他一起吃了幾杯酒,他也不會糊里糊塗的鬧出是非來。”
聽完朱瑞成的話,李廷恩沉默了。
他的確覺得事情有些古怪。朱瑞恆對自己不滿,他已然知曉。不過以朱瑞恆的性子,要是真等不了,何必在書齋撂話,直接就找自己鬥文。朱瑞恆當時既然這樣說,說明朱瑞恆自己並沒有把握,是想等一等的。可為何沒過幾個時辰,明知自己都離開鎮上了,朱瑞恆居然想出去城門口貼挑戰信的方式,一竿子將整個秦家學堂的學子都挑進去。朱瑞恆想法變得太快,辦事變得太陡,叫他不能不心生疑惑。
所以他才會一面叫向尚回去給朱瑞恆挖個坑,一面拖延幾天。要這件事真的就是朱瑞恆自己辦出來的,五日後他就去料理了朱瑞恆,要不是朱瑞恆,當中另有內情,事情被這麼一攪合,朱家的聰明人就會站出來查明真相,自己也省了一樁事。當然朱家連一個聰明人都沒有,就只能等著朱家的產業在縣中日益收縮。
好在朱家的確是有聰明人,而且還是向尚口中被庶弟欺負的朱瑞成。
只是屈家……這個人太出乎意料了,李廷恩翻遍記憶中的每一個角落都想不出他何時得罪了臨鎮的屈家。事實上,他連屈從雲這個人都只是聽向尚提過一次。
李廷恩冷靜的看著對面的朱瑞成,沒有追問屈從雲,只是淡淡道:“我聽先生說過,朱家祖上傳下一種養蠶之法,用這種秘法養出來的蠶可以製作出一種名叫織雲錦的錦緞。五十年前,朱家的織雲錦,離被宮中列為貢品只有一步之遙,只是產量太少。據說朱家養蠶需要的桑樹只能在本縣的曲江河邊種植,朱家為了讓織雲錦成為貢品,在曲江河邊買了數頃灘塗地,上面遍植桑樹。眼看桑樹就要長成,織雲錦就快能源源不斷的供應宮中。”
李廷恩頓住話,看了一眼對面一臉隱忍的朱瑞成,悠悠然瀉出一杯清茶,他不疾不徐的話音伴著茶香飄然而出,“萬事已備,天公卻不作美。五十年前的河南府忽然連下半月暴雨,曲江河水猛漲,河南府內數縣都有被淹沒之危,尤其是臨縣。臨縣的喬縣令出身京中定遠伯府,乃是當時的明貴妃嫡親胞弟。他憐惜百姓之苦,透過本家上奏朝廷,請朝廷動用駐軍挖開在臨縣修築的堰口,讓曲江河水能順流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