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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姓們用大盆放一塊冰,在旁中又放一碗肉菜,以避免肉菜餿臭的方法啟發了李廷恩。他在買下的酒樓後院深挖了一個大冰窖,用硝石制了許多大冰塊,將冰窖的溫度整體降下去之後,在其中放置井水,以此凍出了可以適用的冰,也就能在酒樓賣出大量便宜的冰碗,冰乳。
此時正好是夏季,看到幾處賣冰鋪子的利潤,還有酒樓的收入,再比對一番與鄭家合作的金銀花茶收入。他覺著,自己這趟回來,中間還有兩年才去考進士,應該想想別的途徑了。
手裡生意除開一個金銀花茶勉強算是四季皆宜,大多都是季節性的收入。而且這一趟出去,各地都有商家陸陸續續摸索出竹炭燒製的法子,硝石可以製冰更是傳的極遠。李家村能有硝石礦脈,其他地方自然也能找到。至於買地,好的地,並不是那麼容易買到。不過,今年似乎朱家曲江河邊上的桑林就可以養蠶了。
忽然,李廷恩翻到賬本一頁,眼前一亮。
一個早年開給李二柱打發時間的鋪子去年居然有五百兩的利潤。雖說在酒樓冰鋪,金銀花茶竹炭生意中這個鋪子的收入毫不起眼,甚至可能連一個田莊的收入都比不過。畢竟田莊雖小,他卻從空間裡找了些良種出來,拿到外間後,產量提升很大。而這個鋪子,並非在鬧市,只賣一些李二柱平日閒下來打製的櫃子等,一年多以前他離家時,這個鋪子的收入剛夠給夥計們發工錢。
“李大山。”李廷恩看著這似曾相識的名字,凝神想了想,終於有了點好心情。
可真是不容易。自己從李氏族中挑了那麼多人出來,總算是有一個像樣點的了。若這李大山真是憑自己的本事把鋪子經營的如此紅火,就算是為自己添了個臂助。
在這個年頭,以血親宗族為紐帶的族人,比別人值得相信的多。
約略點算過產業,發現沒有大問題後,李廷恩徑自去休息,明日還有一場仗要打,他必須保證自己精力的旺盛。
而這個時候李翠翠正與李珍珠針鋒相對。
李翠翠一肚子氣的看著對面的李珍珠,她真是想不明白,為何這個妹妹從一出生就跟自己過不去。要當初這個妹妹就是個弟弟,自個兒的日子是不是好過的多。
“你到底想做啥,我回趟孃家,前腳跟沒過門檻,李心兒人就堵到了門口,後腳你也追上來了。這是你的孃家,就不是我的孃家?就興你大大方方帶著孩子回來,我回個孃家,大夥兒就跟防賊一樣防著我!”說著說著,李翠翠臉上就掛了兩行淚,“婆家婆家欺負我,我不過賣幾個丫鬟,他們就罵我是毒婦。我要真是毒婦,我就把人弄死了,只是灌了兩碗藥,誰家不是等嫡長子生出來才有庶子的。他還要給我寫休書,孃家至今沒個像樣的人給我撐腰,見了我還躲得遠遠的。連親妹妹都來數落我,我還活著做啥。”
小曹氏坐在榻上看李翠翠哭的傷心,有些心疼的想勸。
“娘,您別理她。都說的啥話,啥叫沒個像樣的人給你撐腰,敢情爹和二伯他們一趟趟往屈家跑,都是往屈家去討飯吃的。”李珍珠沒好氣的道:“再有,啥叫我不樂意你回孃家?大姐,你自個兒說,你哪次回孃家不找點兒事兒出來。你怪別人跟防賊一樣防著你,你咋不想想,你為你那點事兒上二嬸屋子裡哭了多少回,你是想著廷恩不在家就隨便吆喝二嬸幫你出頭是不?”
李翠翠不哭了,放下帕子瞪著李珍珠,“李珍珠,你胳膊肘就往外拐是不是,看人家出息了,你恨不能把那童養媳當你的娘。”
“閉嘴!”這回不等李珍珠反駁,小曹氏坐直身子一巴掌就給李翠翠扇了過去。
“娘。”李翠翠捂著臉不敢置信的望著小曹氏。
小曹氏臉上掛了一層冰霜,恨聲道:“你罵誰是童養媳?”
李翠翠不敢面對小曹氏駭人的目光,低下頭訕訕分辨,“娘,你咋了,她是童養媳這縣裡誰不曉得,府城裡都有人說道。屈家我那幾個兄弟媳婦,天天拿這個笑話我。你就是把我打死別人也這樣說。”
看她不悔改,小曹氏氣的心口抽痛,一個耳光又扇了過去。
這下李翠翠忍不住了,跳腳道:“娘,你今兒咋了,你打我打我打死我罷,橫豎我在屈家過的也不是人過的日子,我要被休了,回家也得被弄死,你生了我,我死在你手裡頭還划算些。”
“要死,你就滾回屈家一根繩子上吊去!”小曹氏對李翠翠的哭鬧不為所動,冷冰冰的吐出一句。
這下,不僅是李翠翠,就連李珍珠都有幾分嚇住了,呆呆的望著小曹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