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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廷恩看著漢子,淡淡道:“裡頭只有一個人?”
那漢子先看了看夥計,見夥計點頭,才甕聲甕氣道:“咱哪能還把那對奸,夫淫,婦關在一塊兒,一個在屋裡,那淫,婦關豬圈去了。”
李桃兒的身子微微發顫,無論如何,聽到別人罵胡威是奸,夫,她依舊覺得羞恥。
“行了,待會兒咱公子會去找你們族裡人說話。”夥計給了漢子一兩碎銀,把人打發走,自個兒也站的遠遠的。
“廷恩,你在外頭等著我罷。”月色下,李桃兒蒼老的面容此時竟顯出一抹豔紅。
李廷恩沒有猶豫,“好,姑姑,我就在外頭等您。”他說完退下幾步,站到臺階下。
李桃兒深吸一口氣,聽著裡面的j□j聲,她伸手推開了門。
看著門重新合上,李廷恩靜靜的站了一會兒,然後伸手將夥計叫過來。
“你在鄭家的醫館多久了?”
這夥計年紀不大,人很機靈,笑呵呵又不失恭敬的道:“李公子,小的五歲就被送來學抓藥,今年都十三了。”
“那就是呆了八年。”李廷恩笑了笑,薄唇的線條看上去有些譏諷的彎起來,“呆了八年你應該知道些屈家的事罷。”
小夥計眼珠轉了轉,“是,那是咱主家的親家,還供著咱醫館好幾味藥材呢,平日屈家也有來送貨的,小的認識好幾個。”
“上個月你們醫館和藥鋪可收了屈家的藥?”
“啊?”汪大海跟李廷恩說屈從雲要寫休書的時候,這小夥計也跟汪大海身邊的人扯了幾句,打聽到李廷恩與屈從雲的關係,本以為李廷恩是要打聽屈家的事兒。他還在心裡琢磨要咋說呢,沒想李廷恩話鋒一轉,問到鄭家上月收沒收屈家藥材的事情上去了。
不過李廷恩問這個,他覺得更不用為難,當下爽快的道:“上月醫館和藥鋪都不缺屈家供的那幾味藥,屈家就沒來人送貨。”
李廷恩唇角笑意越發深了些,追問,“再上個月收沒收?”
讀書人就是古怪,又不做藥材生意,你老打聽人家送藥來沒。難不成人家要休你堂姐,你就要讓鄭家一輩子不收人家的藥材。屈家可是鄭家大太太的孃家。
小夥計心裡腹誹了幾句,還是老老實實道:“沒,說起來,咱醫館和藥鋪好幾個月都沒收屈家的藥了。”他說完這個,自個兒覺得有點奇怪,喃喃唸了兩句,“怪了,以前那幾味藥不是常用的,每個月也要進些,咋這幾個月用的這麼少。”
“不是用的少。”李廷恩說完,見小夥計睜著眼睛望著自己,輕輕笑了一聲,沒有再往下說。
他只是想從這個夥計口中證實一下自己的猜測,卻不想將人扯進來。這麼一件大事,可不是一個小夥計參合的起的。
不過確認了心裡所想,他這會兒倒真的是有些發愁李翠翠往後會給自己添的事兒。原本李翠翠就整日回孃家訴苦,以後屈家破敗,更是要鬧騰的厲害。
李廷恩忍不住有些煩躁的揉了揉眉心。
這時候李桃兒開門走了出來,她臉上的神色很平靜,身後還跟著一個男人。男人彎著腰,衣裳胡亂的裹在中等個子的身上,亦步亦趨的跟著李桃兒的腳步。
“姑姑。”李廷恩迎上去喊了一聲,他眼角餘光掃了掃那男人,發現他雖然眼窩深陷卻意外的生的眉清目秀後,忽然有些明白為何當年李桃兒會以為這男人能夠依靠了。
很多時候,人們的確容易被外表欺騙,尤其是一個人陷入絕境之時。
沒等李桃兒說話,那男人就抬頭滿臉諂媚的笑道:“桃兒,這就是咱大侄子罷,哎喲,可不得了,真是有出息。大侄子,我是你姑父胡威。”
李廷恩沒有理會他,只是看著李桃兒鄭重的問,“姑姑,您真想好了?”
李桃兒厭惡的看了一眼胡威,昂著頭堅決的道:“廷恩,你放心罷。以前姑姑是沒法子,往後……”她冷冷的笑了一聲,視線在胡威身上一轉,看胡威縮了脖子回去,眼中厭惡更甚,“我會看著他,不會叫他給你惹麻煩。”
胡威這種人,李廷恩著實不放在眼裡。其實暗中讓胡威消失不是不行,要李桃兒大歸也可以。只是李桃兒才是胡威的丈夫,被胡威虐打的人也是李桃兒,這決定應該由李桃兒來做,絕不是他越俎代庖。
他沒有反對,立時道:“好,陳家那邊我來說。”
李桃兒感激的道:“廷恩,姑姑真是……”她沒有再說多餘的話,而是給了李廷恩另一個承諾,“你奶這些年精神頭還好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