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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你,會不會見她?”
聽到杜紫鳶這麼問,李廷恩笑了,“不會。”
他說的如此果斷堅決,讓杜紫鳶吃了一驚。
見到杜紫鳶驚愕的神情,李廷恩笑容更盛了一些,可他卻沒有解釋。他想這個聰明的小姑娘其實一定明白的。他不僅是在告訴她自己的選擇,某種程度上來說,其實他在是勸說她不見杜玉華。
見了又如何,如果註定不能改變最終對立的結果,見了其實比不見會更加痛苦。然而血緣有時候就是這麼奇怪的東西,哪怕中間隔著深仇大恨,甚至屍山血海,依舊不能像毫無瓜葛的普通人一樣乾脆利落的了斷。
為了移開杜紫鳶的心神,李廷恩給她講起了宋氏一案的進展。
“人證已找的差不多了,再有物證,你外祖一家,便可恢復名望。”
杜紫鳶笑盈盈的看著李廷恩,“我知道你能行。”
李廷恩哈的一笑,“只因我給你請了個好大夫?”
杜紫鳶搖了搖頭,清亮的眸子一閃一閃的,她滿是紗布的手合在一起指著天上,神秘的笑道:“你是他挑的人。”
李廷恩愣住了,隨著杜紫鳶的手勢朝天上看了看,忽然朗聲大笑,慨嘆道:“真是個聰明的姑娘。”
也是個有意思的小姑娘。
作者有話要說:現在才回到家,o(╯□╰)o。本來想回來寫文的,奈何坐了車麼靈感,只好寫這麼多廢話了。以後不會在作者有話說裡說這些了,這兩天實在是心有感觸,大家不想看的就忽略過去。
這是前天寫的了,本來沒打算耽擱這麼久。我覺得我還是對大家解釋一下吧,雖然解釋是掩飾,…_…|||。
老公是當兵的人,以前本來一直在部隊前線,跟我結婚後為了履行當初對我和我家人的承諾,為了家庭,他從前線退下來轉作文職一類的工作,雖然他工資待遇沒有降低,在家的時間更多了,但我知道他離開了戰友,心裡其實是不快樂的,為了這個事,我心裡一直很內疚。
我是大學畢業就結婚了的,沒有在外面工作過,家庭條件尚算寬裕。以前一直看文,這個文是文荒實在無聊才寫的,後來意外的受到了大家的喜歡,於是簽約了決定寫下去,水平心態一直都處於很不穩定的狀態,有時候卡文還會很暴躁,老公一直都很包容支援,他覺得我找到自己喜歡合適的工作了,於是他儘量早下班帶兒子,我一小時順利只能打兩千字,為了更一萬,一天坐六七個小時是常事。經常半夜熬夜兩三點寫文,老公還得負責給我煮宵夜。當然我不矯情的說什麼一千字幾分錢多辛苦,事實上我覺得雖然我不靠著這個養活家庭,但我的收入比一般白領高多了,付出是有回報的,不願意坐幾個小時就別拿錢。我自己很享受這種自己掙錢的感覺,真的。
我就是覺得對不起老公,然後他有個戰友跟他一樣轉行了,跟我們住到了一個城市,只是一個在北一個在南,城市的兩端啊。他很激動,前天跟戰友喝酒,一直回憶當初,眼睛都紅了。我本來滿心焦急要回來趕文,突然所有的話都說不出口,我放了大家的鴿子,然後昨天繼續任憑老公跟戰友暢談聊天露天燒烤喝啤酒,一直到他主動說要回家。他可能也知道我惦記著更文,於是謝絕了朋友挽留再住一晚的話,晚上還是開車帶我回來了。
今天凌晨就只有這麼點了,明天我會盡量多更的,真的對大家很抱歉,不過我覺得我得寵我老公一回,於是請大家原諒我罷。
今天是三月一號,新的一個月,我的目標是這個月能夠拿每天9000字的全勤獎,也對得起編輯和大家的鼓勵和支援。
自己給自己加油一個。
3月1日留。
第91章 真相
臨近黃昏的時候;鍾道長過來給杜紫鳶換藥。
拆開紗布;黑乎乎的藥膏和錯雜的傷痕就出現在眾人眼前;鍾道長眼裡閃現出一絲驚訝,嘴上卻笑呵呵的安慰杜紫鳶;“放心罷,小姑娘;老道雖說一直在深山裡,不過老道這身本事;要說第二;沒人敢認第一;一準兒把你的手治的白白嫩嫩的。”
杜紫鳶衝他精氣神十足的點了頭。
不過一轉身;鍾道長就對李廷恩為難的道:“傷口太深了,只怕老道是沒法子。”
要是一般的傷;鍾道長覺得有李廷恩給的好藥,他用這些好藥精心調配的藥膏,治個外傷不留疤簡直就是尋常事。可這小姑娘手上的傷口每一處都深可見骨。一個月前,他親眼看著這個小姑娘從火海中活出來,又爬向了刀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