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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珏寧的年歲,的確是該說親的時候了,只是這會兒李家正在守孝,有人如此著急,林氏心中有些不樂,礙於人多口雜,怕影響李珏寧將來說親,仍是客客氣氣的回答,不過添了一句。
“這孩子最得廷恩的疼愛,我和他爹應了的,將來這孩子的親事,得廷恩來拿主意。”
一屋子的人都說應該的應該的,還接二連三的又奉承起林氏來。
小曹氏也坐在周圍陪客,見到這情形,心中不免有些酸澀。若是沒分家的時候,以前遇到這種情形,即便大家都知道李家靠的是李廷恩,可林氏木呆呆的,顧氏又粗懶,曾氏會做人,自己是長嫂,這些夫人太太更多是圍著自己說話。如今分了家,人家就只當自己是李家的旁支了,不過應付幾句了。哪怕林氏再不會說話,常叫人噎的半死不活,人家寧肯娶被林氏噎,也不樂意浪費力氣在自己身上。
再想到前些時日管家來回,說竟然有三兩個地痞來找鋪子的麻煩,想要些銀子,小曹氏更覺得後悔。以前還未分家的時候,哪怕是眾人紛紛說李廷恩再無起復之日,也沒有哪個街面上的混子敢如此大膽,上門來找自己產業的麻煩。眼下才分家多久,牛鬼蛇神都冒了出來,那些人還不是聽到了風言風語,說公爹輕易不叫自家回來探視這才落井下石,最後還是舍下麵皮求了李二柱。說起來這些年自家這一房也認識了些官面商面上的人,個個跟自己男人稱兄道弟的,自己也一直以為分出去就算李廷恩不看顧,大不了花銀子把以前結交的人面繼續連起來生意也能做著走,誰想這些人一聽說自家分家還被勒令輕易不許回來,走動就漸少了。
還得多虧大柱能哄得李二柱三不五時主動上自家去喝一杯水酒。
小曹氏輕輕的嘆了一口氣,想到兒子,打疊起精神來陪這些人一起奉承林氏。
今日因接了聖旨,李火旺心裡歡喜,主動將兩個兒子都留下來,說明兒還要請族裡人來用飯,讓李大柱和李光宗都幫襯,過兩日再走。
分家出去嚐到了家計艱難的滋味,李大柱與李光宗當然一萬個樂意多留在李家幾日。
晚上小曹氏就和一樣留下來的李珍珠與李翠翠說話。
打聽了兩個閨女過的日子都好,小曹氏才開始嘆氣,把這些日子的不如意都說了出來,末了道:“當初真是不應該分家的。就是分,也不該讓你們爺站出來說分。”
長輩開口分家,形同是被攆出去,而且產業上沒佔到半分好處,更叫外頭的人心裡有計較,要是李廷恩開口說分,少不得就是晚輩容不得長輩,那就要好得多了。
李翠翠先有點不明白小曹氏的意思,迴轉過來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不過她卻沒有說什麼。
她如何有自己的丈夫,有自己的兒子,上一回提醒小曹氏固然是擔心孃家人,更多是聽了屈從雲的話為自己一小家子人打算。如今既然分都已經分了,她就更不會附和小曹氏有些異想天開的打算,只當不知道罷。
李珍珠卻蹙了眉,“娘,如今都已分了家,您還想這些作甚,不如好好想法子,把手上的產業經營起來才是正經。天賜雖說眼下在二叔他們手上養著,總不能讓二叔他們養一輩子,將來天賜要是有那個福氣中舉做官,您還能讓二叔他們給掏銀子去疏通?”
小曹氏聞言有些不舒服,只道:“我心裡有計較。”
李珍珠也不想多說,只是看了眼自顧自吃金桔,當沒有聽到自己說話的李翠翠,心底有點發涼,又有點釋然和安慰,就多添了一句,“娘,您別想跟廷恩動心眼,您忘了以前跟咱們說過的話,論心計,咱們家沒有誰是廷恩的對手。”
小曹氏不是不知道李廷恩的厲害,她只是這些年順風順水又被下人捧慣了,才有些疏忽罷了,此時被李珍珠提起來,臉上也露出一抹鄭重之色的點了頭。
李翠翠接觸到李珍珠的眼神,不好再做壁上觀,丟掉手裡的桔子皮,拍了拍手,輕聲道:“娘,相公告訴我,說廷恩只怕是要起復了。”
小曹氏吃了一驚,“這就要起復,這不是說要守孝兩年?”
“我也弄不明白。”李翠翠皺著眉頭細聲細語的道:“您是知道的,這些朝堂上的事情,相公也不會多跟我說,不過相公說,廷恩最近叫他辦了兩樁事,他估摸著廷恩該是要起復了。相公讓我告訴您,既然分家出來,就好好打點手上的產業,那些不長眼的人,待廷恩起復,自然就有人給出面打發。”
作者有話要說:這是在鄉下寫的,和原本寫的可能不一樣,正巧有人帶著接收訊號東東,我就借用了一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