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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二太太的女兒,姚家七姑娘姚清池昨日才帶著下人出門去了一場詩會。姚大老爺這話一出,姚二太太臉上的神色就變了,她在手心掐了掐,不經意的委屈著看了姚二老爺一眼。
只是姚二老爺這時候見著姚大老爺的臉色始終不見好,一直垂著頭,哪裡還顧得上坐在邊上的姚二太太。
妯娌跟婆媳一樣,天生就是冤家,處的好的沒幾個。
姚二老爺以前的夫人元氏姚大太太不喜歡,只因元氏出身比她高貴,她在元氏跟前總覺得氣虛。元氏去後,如今的姚二太太方氏,姚大太太就更瞧不起了。
就算她是商戶出身,好歹還要臉面,懂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像這個弟媳,孃家爹是流外一等的小吏,窮就罷了,還不要臉。嫁到姚家後總端著副端莊賢淑的架子,其實姚家上下誰不知道是人是如何嫁進來的。
姚大太太看著姚大老爺給姚二太太沒臉,也沒再提他先前的過錯,就很脆的應了。
姚大老爺臉色這才緩和了些,嗯了一聲道:“這釀酒的事情,你們以為是這麼簡單的?說得輕巧,那酒牌你們去少府寺拿拿試試。少府寺是皇室內庫,除了宮裡,誰也管不到他們頭上。別說爹如今不在了,就是爹還在,想讓他們吐一塊酒牌出來,不剝下你半身肉,休想將東西拿到手。”姚大老爺哼了哼,目光掃過沉默不語的姚大太太,怒道:“這事不是咱們光捏著張酒方子就能辦成的事兒。往後就是姻親,有事好好商量就是了,為了點銀子,鬧得難看,你們是想讓外頭人看姚家的笑話是不是。”
屋裡一時沒人敢說話。就算是姚大太太,眼看丈夫動了真火,當著姚二老爺夫妻的面,她是無論如何也不敢插口的。
姚大老爺掃了屋子裡的人一眼,淡淡道:“好好說就是了。五分不行就四分,四分不行就三分,總能談下來。”
姚大太太一聽就著急了。
她可是指著這一回能大掙一筆,才能弄點銀子填填自己的私庫。否則往後分家了,公中一直這麼入不敷出的,到時候豈不是要過窮日子。
她抬頭張口欲言,卻被姚大老爺目中的冷意給堵住了嘴。
姚二老爺就忍不住了。
自從姚太師死後,姚二老爺就覺得自己過得日子簡直就不叫做日子。
唱曲兒的不讓買了,筆墨紙硯沒人孝敬了,就是想買兩隻翠鳥,賬上都只肯一次支個幾百兩。問到賬房臉上,賬房的人只會哭窮。他總不能逼著管家的嫂嫂用嫁妝罷。
好不容易親閨女掏出個釀酒方子,結果往後的女婿倒過來還要佔便宜。
一想到往後用銀子還要束手束腳的,甚至可能一輩子就這麼下去,姚二老爺連姚大老爺的臉色都顧不上看了,跳腳道:“大哥,哪能四分三分,方子是咱們的,大不了咱們多掏些本錢就是了。您這樣讓著個晚輩,將來清詞嫁到他們李家,咱們姚家連個岳家的身份都立不起來。”
姚大老爺還沒開口說話,姚家的管家就低著頭親自進來回報,“大老爺,李公子來了。”
“來的好!”姚二老爺吭吭哧哧的喘著粗氣。
姚大老爺冷冷的掃了他一眼,掃的姚二老爺不甘不願回位置上坐下,這才道:“把人請進來。”
姚二太太就給姚二老爺講道理,“老爺,就是些小事。咱們做長輩的哪能跟晚輩計較,待會兒您千不看萬不看的,要看在清詞的臉面上,話說的軟和些。”
她不勸還好,一勸姚二老爺更覺得心裡憋著火。
姚家是什麼樣的人家,李家又是什麼樣的人家。
李廷恩就是探花,當年他爹還是狀元呢,三朝老臣。自己分明是長輩,李家那小子是晚輩,如今倒叫自己來忍讓?姚二老爺憋著火一個勁兒在心裡運氣。姚二太太看著他的臉色,就擔憂的蹙了蹙眉。
李廷恩被管家領了進來,一看廳中的架勢,姚大老爺姚二老爺還有各自夫人都在,尤其是姚二老爺一臉憤憤的樣子,他覺得有點好笑。
他先行了禮。
姚二老爺嘿了一聲別過頭,姚大老爺卻很熱情的指了位置讓李廷恩坐下,姚大太太又叫人上茶上果子點心的。
李廷恩一一謝過,屋裡一時又沒人說話了。李廷恩裝作沒看見姚家人臉上的官司,眼觀鼻鼻觀心的垂首看著腰上的玉佩。
姚大太太心裡著急,她實在是憋不住,原本想讓姚二老爺先去試試深淺,誰知姚二老爺不知怎麼的竟然不吭聲了,她只得自己親自上陣,咳了兩聲後笑著問:“廷恩今兒來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