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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笑話他們的人笑不出來。窈窕嬌小的脊背挺直,像只憤怒的小獅子,讓季成心裡一暖。他拉起她的手緊緊包在掌心裡,輕聲道:“大哥,吉時已到,我先帶春福回了。爹孃那裡,我們明兒會去拜祭他們。”
他摸了摸她的頭髮,眼前這個可愛的人生得那麼好看,能娶到她確實是他的福氣。他在她身邊蹲下來示意她上來,在眾人的注視下揹著她往家走,步履悠閒,雨聲悠悠。人們看著兩人的背影消失在雨幕中,不知為何卻說不出話來。
春福將胳膊環在他脖子上,感受著他身上灼熱的溫度,他的聲音低沉又富有磁性,一下一下地捶在她心上,酥麻又快活。
“我給不起你風光,所以只能揹著你走,你放心,我不會丟下你,我去哪裡都會帶著你。你看,我們成親連雨水都趕來道喜。”
春福將頭埋在他脖子裡,嘴角流出快活的笑。
☆、第九章
季成略顯急促的呼吸聲和心跳聲縈繞在耳畔,雨滴敲打在枝葉茂盛的樹上發出噼啪聲響。
“他們的話……你應該也不會放在心上。好了,回家吧,早知道應該帶把傘出來。”
雨有越下越大的氣勢,那些人的身影依舊可見,他們的肩頭卻被雨水打溼了。一陣風吹過來有點冷,露在外面的一小截面板很快起了雞皮疙瘩,心頭卻被他如火爐般滾燙的熱度熨燙得溫暖而又舒服。
她珍惜著季成對她的溫柔和耐心,抬起略顯寬大的袖擺擋在他頭頂,雖然沒多大的用處卻是她唯一能做的。他回頭看了她一眼,入目是一片被雨水打溼的紅色,悅耳深厚的低笑聲在雨幕中迴盪。
安靜又漸漸濃郁的親暱,他欣喜她的會疼人,突然一道突兀地聲音闖進來,打破了兩人之間的寧靜:“季成,季亮和他媳婦帶著里正去張家了,沒碰上你,讓我過來叫你回去。”
季成皺眉:“二虎哥,你知道是什麼事嗎?”
叫二虎的壯漢搖搖頭,抹去臉上的雨水,大著嗓門:“不清楚,季成你趕緊去吧。你弟媳婦鬧得可兇了,連老季家的祖宗十八代都快翻出來了。”
春福不高興地撇嘴,好好成個親,張家大哥大嫂才消停了,季家的又來湊熱鬧,真是一個個地不想著她們太平。抬手拉了拉他的發,軟軟地說:“不去。”
季成低笑一聲安撫她:“沒事,我們去看看。他們專門挑了這個時候鬧不理不是辦法,倒不如解決了日後好安心。”
春福聽他這麼說,環著他脖子的手又緊了緊,輕輕應了一聲:“嗯。”這一絲聲音很快就被風雨吞噬,彷如從未出現過。
村子裡家長裡短的糟心事太多,親戚間攀比結仇的也不少,春福只聽說季成有個親弟弟過繼給了本家二叔,此後兩家多年沒有來往,現在是做什麼?季成這個男人,真讓人心疼。
兩人才剛進屋,一個身形壯實的年輕婦人就衝過來指著季成說:“大哥不能這麼欺負人吧?雖說季亮是給過繼出去了,可家裡的東西應該有季亮的份吧?大哥做人不厚道,娘留下一對值錢的耳墜子和玉鐲子,你半句都不提,是想私吞嗎?”
季成看向站在里正身邊目光躲閃的季亮,好笑道:“你這是出的哪門子頭?當初按照二嬸的意思,季亮過去就和我們家沒什麼瓜葛了。現在鬧,說的過去嗎?不說沒有就說有和你們也沒什麼關係。里正當初也在旁邊,對這件事也是清楚的,怎麼還由著他們?”
里正年紀不小了,頭髮已經斑白,對季家的事確實是見證人,只是事是死的人是活的,季家老二拿了酒和肉過來看他,話裡話外是求他幫襯著點。這幾年日子不好過,他這裡正也當得窩囊,別的里正家裡能吃上白麵和肉,他家已經好幾個月沒嘗過味道了,看著東西眼饞便答應了。
“話是這麼說,可好歹季亮是你的親兄弟,血緣關係擺在那裡。你爹孃走得匆忙許是有些事情沒來得及交代,打以前誰家裡有寶貝不是給兄弟平分?家中祖輩往下傳這個東西圖的就是給你們留個念想,季成你也不能全霸著不是?季亮雖說現在是你二叔的兒子,歸根還是你弟弟,給他又不是給了外人。”
春福知道上了年紀的東西總歸是能換幾個錢的,季亮一家子才不可能懷念死去的兩老,要錢才是真的。
“吃人家的嘴軟拿人家的手短,里正得了他們什麼好處我不知道,只是當初可是白紙黑字寫了的,不認我的話總不能不認字據吧?”
看著里正變了臉色,想當和事老卻把自己的面子都丟乾淨了,他心裡只覺得暢快,這些人不過是欺負他孤家寡人,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