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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這等皮子我也不過見了兩回,賣上百兩呢。”
連生哥也沒多問,只說自己回家去了,心裡卻是疑惑不已,這婦人看著非富即貴,季成何時認得了這般了不得的人?果真都是命,同在外打拼熬日子自己卻是半個貴人影都未見到過,輕笑一聲回去了。
季成登時變了臉色,不過片刻就恢復如常,客氣地說:“夫人怎麼來我家了?天寒地凍的,路上又不好走。”他只是將手裡提著的白狐敲暈了,這時醒了過來不停地撲騰叫喚。
春福沒在意他們的話,眼前夫人的意思她已經猜的差不多,只是站在一邊看著樂。一會兒轉身回去做飯了,家裡還有剩的一點羊肉,正好做羊湯麵,既好吃又暖身子。她覺得自己的孩子沒那麼挑剔,她吃什麼都沒見鬧騰,卻還是喜歡聽銀子嘩啦啦的聲響,想來在肚子裡的這段時間也就這點喜愛了。穆夫人沒有離開的意思,春福就多做了些。
只剩下母子兩人氣氛反倒尷尬起來,穆夫人依舊是想帶他回京的那番話,季成聽著不耐煩,悶聲道:“春福身子不方便,我得進去幫著些。一會兒吃過飯夫人還是早些上路罷,天都黑了,匪賊提早出來做亂,聽說已經有人遭搶了。”
穆夫人對這個冥頑不化的兒子沒辦法,怕他更不客氣地攆自己離開,連連安慰道:“你不必擔憂,晚些你大哥差人來接我回去。你在外累了這麼久,怎麼還幫她做家事?真是沒半點為□□的樣子。”
季成心頭不快,開口道:“窮人家的日子沒有那麼多的講究,只要天天過得好就成。我就這麼一個放在心尖上牽掛的,不對她好怎麼成?”說完將手裡的東西安置好回去幫春福擇菜看火了。
春福回過神來的時候,季成正往灶膛裡塞柴火,她輕笑著說:“我身子骨硬,用不著那種好東西,你還是去鎮上的時候賣了吧,留著銀子比留東西強。”
季成皺著眉頭,不樂意:“難得能遇著樣好東西,給你留著暖身子正好。”鍋子裡的羊肉已經出了味很是香,季成忍不住笑道:“真是香,現在就想嚐嚐。”
春福笑話他的饞相,白狐皮那話還是沒揭過去:“以往你事事聽我的,這次可是不願意了?”
季成頓時哭笑不得:“哪敢不聽,只是太過可惜了。這還沒到正兒八經的冬天,到了三九天,這一身棉衣壓根扛不住。”
春福突然就想起在春木家的時候,房子裡也就有個能燒柴火的小爐子,張巖還小卻賣力地在一邊給她生火,嘴欠地說:“姑姑,外人都說你命硬,你可別鬆了氣,如了我孃的意。你哪兒也別去,就裹著被子坐在火邊,要是柴不夠了我就給你抱來。”嘴角露出有些悽楚的笑,啞著聲音說:“以前那麼冷的天都沒凍死,現在有熱炕,什麼都不缺,哪有什麼事?頂多我往後就賴在屋裡哪兒也不去了,這還不成?”
以前的日子真是生不如死,耳朵,手上腳上全是凍瘡,幸虧那會兒是個傻子,再難受也能咬牙挺著。雖然那一段難過的日子並不是她所經歷的,卻因為承受了原主的記憶而感同身受。
坐在屋子裡抱著暖爐的穆夫人聽到兒子事事想著這個女人,卻不為自己打算半分,心裡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哪有這樣給人做妻子的?季成就是太過寵這個女人了,如今自己有不快也不好發作,只得忍著等到無人時再好好敲打兒子一番。
穆夫人孃家殷實,鋪子田產無數,與夫家在京城的位置相當,又是自小被捧在手心裡長大的千金小姐,嫁人後丈夫疼愛,脾氣更顯嬌縱,無人敢違逆。卻不想碰上兒子這個剋星,讓她著實無可奈何,心裡越發覺得只有家世相當的小姐才能做自己的兒媳,這個鄉野婦人太不懂規矩了。
季成吃得渾身出汗,春福給他遞過帕子讓他擦額上的汗,夫妻兩之間的溫情注視更讓穆夫人不滿。
“再過些日子你大哥回京辦差,你將身邊的事處理妥了,一道回來罷。最緊要的是到穆家祖宗那裡燒香叩頭,定了你的身份,用不了多久就是你父親的生辰,若他活著心裡也該是喜的。你大哥忙著再外做官,家中的鋪子無人打理,我勞累了這麼多年也乏了,等你回來就交給你了。”穆夫人雖覺得這湯麵味道不錯,只是太過羶了些,終究還是吃不慣,見春福小口小口吃得極香,微不可查的皺起了眉頭。
季成停了筷子,笑著說:“我過慣了農家人的日子,實在應付不來富貴日子,如今我們兩口子的日子過得甚是得意,就不牢您費心記掛了。”他想了想還是轉身把娘留下的兩樣首飾拿出來放在穆夫人面前:“當初並不明白為何我娘留走時幾番叮囑我不可折作銀錢,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