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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嚴忍不住拿起一個,咬了一口香酥味盈滿唇齒間,辣味入了肉和菜中間,恰到好處的味道,多一分不多少一分不少,兩三口就吃完了。他饞得很,卻也只吃了兩個,抹了抹嘴角的殘屑:“你這算是什麼糕點,不就是個餅子?”
春福彎了彎嘴角:“模樣差不多就是了,總歸不會搶了賣燒餅的生意,更何況,燒餅有我做的好吃嗎?還合胃口吧?你舅舅那裡……”
她確實有些投機取巧了,在旁人看來壓根不會將這個往糕點裡算,可她沒功夫和他們理論這些沒用的東西,只要滿足了小公子的胃口她就算是成了。賈嚴小小年紀就是痛快的人,更何況他也喜歡春福不卑微又有趣的性子,當即道:“放心,包在我身上,我只要和舅舅說聲軟話他就會答應,對了,我往後要吃可怎麼辦?”
春福將剩下的兩個裝好,想著等到了裴府應該不會涼正好讓裴大公子嚐嚐,加上有小公子幫忙,她倒是不怕。只是心上依舊有幾分愧疚,這般容易就讓賈小公子把他舅舅的銀子送到自己腰包裡,她當即回道:“你且放心,你幫了我大忙,我把做法告訴了你家中的廚子,往後他們也好給你換著口味吃。”
季成這一路只是看著她忙,並沒有說半句話打擾她,看著她快活的像個孩子似的,心裡也跟著樂,她就像個沒長大的孩子,讓他覺得玩樂才是她應該做的,可她偏偏又是這麼聰明,連他都想不到的她居然拿來賺錢。
賈嚴和他們一塊去了裴府,裴潛正坐在書房裡看賬本,他知道外甥是個挑嘴的難伺候,怕是要好好刁難春福一道才成,哪知道……他忍不住搖了搖頭,摸著賈嚴的頭:“你倒是好,幫著人家來套你舅舅的錢。成,我已經按你說的立好了字據,不過它的有效期只在我還活著的時候。”
春福一早打算就是賺了錢也不學富人的那套做派,時間長了人就變得懶了,只愛享福不想著怎麼守住基業,她可不願意養出個敗家子來。所以她只管給孩子們鋪一條正路,至於以後是過富貴日子還是窮困潦倒都是他們自己的事兒。所以很痛快的應了,在籤大名的地方按了手印,哪知裴潛悠悠說道:“你倒是懂得不少,還知道往哪兒按印。”
春福尷尬地笑笑:“以前見人家按過就學會了,大公子見笑了。”這人眼睛可夠毒,季成什麼都不問,凡事由著她來讓她放鬆了警惕,萬一不小心被人發現她是識字的,一堆無法解釋的事情倒時候追過來豈不是麻煩了?好險。
賈嚴拉著裴潛要和如娘玩,可又怕如娘翻臉,裴潛被逼得無法,站起身看著春福說:“過幾日我會讓我裴家的糕點師傅到你家裡去學學手藝,你可不要藏私才好。”
春福擺擺手:“哪敢呢,我就是想能吃飽飯穿暖衣而已,不用熬苦日子。不耽誤大公子忙正事,我們先告辭了。”
這心上的石頭總算落下來了,春福也覺得今兒她真是運氣好,拉著季成的手說:“這下可好了,以後就算坐在家裡也能有錢了。我先前心上還忐忑不安,這會兒有了底氣,等入了冬咱就把山給包下來。”
季成嘆了口氣:“如今我倒成了吃軟飯的,我賺的那點錢怕是連你零頭都追不上。這往後,我的臉面可往哪兒擱。”
春福癟嘴趁著人少好一番敲打他,眉眼間是止不住地笑,她知道季成是拿這話來調侃自己,卻還是安撫他:“人都是你的了,這些東西又全得了什麼?最多我只養你一個,若是旁人想找我,我不應就是。”
季成被她這話給逗樂了,將她攬在懷裡,溫聲說:“真是越發不成樣子了,你敢多看別的男人兩眼我也不會輕饒了你,可別想著這事就這麼過去,晚上回去再收拾你。”
春福一聽這話腿就有些軟,她實在是受不住,好聲哀求道:“你就饒過我這一回吧?成天兒的要這事對身子不好,我想睡個飽覺。”她羞得很,只得在他耳邊小聲說,卻不知更將眼前男人的火氣給勾起來。
那股熱從下腹一直往四周蔓延,讓季成差點無法掌控,大抵是太過在意這個女人所以才會變成這樣,他扣住春福的手腕,咬牙切齒道:“別想!”
春福的臉頰頓時變得更紅,眼睛躲閃著,看到不遠處的布莊說:“我們先去幫錦娟和連生嫂問活的事兒,然後我們吃點東西再去鋪子幫忙吧?”
季成苦笑著只得答應,這個丫頭,他怎麼捨得拒絕?
布莊老闆是個和善的人,聽他們兩人不買東西也沒擺臉子,接過春福手裡的東西認真看了看,才擼著鬍鬚說:“倒是手巧的,針腳嚴密,花式也算靈動新奇,正好我這裡有一批帕子,你先拿回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