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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成嗎?”
岑牛冷哼一聲:“你也知道要臉了?和他鬼混的時候是誰給你的膽子?嗯?你怎麼沒想著我不能輕饒了你?我忍了那口氣你給我拿回半兩銀子了?像你這種沒臉沒皮的娘們,他季坤喜歡我讓給他,讓他帶你過好日子。你們偷著多辛苦,我這就成全你們。”
春菊更慌了起來,兩隻手死死抱著路邊的樹,痛哭流涕地搖頭:“我不去,岑牛求你別不要我,我錯了。你這是逼著我去死啊,季坤絕不會要我的,我不是幫你找到活幹了嗎?你不能不認啊。”
岑牛一聽這話更來氣,吐了她一臉口水,指著自己臉上的傷:“你知道這是哪兒來的?全是託了季坤的福,不然我怎麼會成這樣?別在這兒跟我哭,一會兒見了你的老相好再吐苦水。”
春菊突然明白過來,岑牛這次是來真的,她當初就是恨岑牛不著家,季坤剛撩撥她,她沒理會,只是後來越想越想不通,就像所有的路突然都斷了,只有一個出口卻得渡過那條滿是險惡的河。她真得知道錯了,她改還不成嗎?
可她偏偏忘了,這個世界上只能男人花天酒地,卻不許女人有半點不忠,她自己將自己的後路給斷了,這又怪得了誰呢?她心裡的恐慌好不容易才平復下來,她手裡握著的只有這一個籌碼了,但願能給她後半生安穩。
春菊由著岑牛將她拖到季坤家,她只是垂著頭,手放在腹部安靜地站在院子裡。
岑牛像是個瘋子,一點都不怕招人過來看著笑話,朝著屋裡大喊著:“季坤,你給我滾出來,敢做缺德事就得敢承認。你不是喜歡這個娘們?我見你們背地裡偷著太累人,特地過來成全你們。”
附近住著的人家一聽岑牛的聲音就知道那件事捂不住了,趕緊跑出去看熱鬧,見著旁邊的幾戶人家全都跑過來笑了笑,一起進了院子。季二叔心裡正發愁要怎麼應付穆家溝的那幫人,恨不得把阿香那個嘴碎娘們給大卸八塊,哪知一茬未完一茬又起,狠狠地瞪了眼坐在那裡一臉無畏的季坤,忍不住走過去踹了他一腳,吹鬍子瞪眼地呵斥:“你惹的破事待在這裡做什麼?還不出去解決,等著讓人笑話?”
季坤揉著被踹疼的屁股,一拐一拐地出去,不耐煩地看著岑牛:“撒什麼潑?我什麼時候動你家媳婦了?要生得國色天香我還考慮,這種貨色我怎麼看的上?岑牛,我勸你還是別亂訛人,有什麼話還得扯著大嗓門的嚷嚷?”
岑牛也不惱,將春菊往前一推,春菊沒預料到岑牛會這麼對她,一個不穩趴在地上,霎時臉色大變撫著肚子爬起來,沒有什麼感覺才站到一邊,安靜地站在一邊看著他們鬧騰。
岑牛啐了一口,在院子裡的小木凳上坐下來,笑牽動了臉上的傷讓他忍不住發出嘶的一聲:“怎麼提起褲子就不認賬了?這娘們前些日子還因為你和我頂嘴,她對你這麼好,我強留著她做什麼?倒不如成全了你們。季二叔,這白送的媳婦上門怎麼也不見你笑笑?”
有人看不過去,沉聲道:“岑牛這話說的可就過分了,好歹也跟你做了幾年的夫妻,你怎麼拿這話戳人心窩子?”
季二叔用手裡的煙桿重重地敲了敲:“狗嘴裡吐不出象牙,誰知道你是存了什麼心思,不要什麼事都往我家季坤身上賴,一個女人家這麼不知道檢點,誰能看得上眼?”
岑牛看著躲在一邊不喘氣的春菊,咧嘴笑了笑:“你可聽見了?你家公公說了,看不上你這不知檢點的。季二叔是村裡有威信的人,我岑牛雖說不是什麼好人,可也是個要臉的,攤上你這麼個娘們我也難辦。人我是不打算要了,趁著有時間給季坤兄弟送過來,再說道說道咱們前些天商量的事兒,不說事成不成,這身傷可不能白捱了吧?”
季坤臉上不動聲色,心裡卻是泛起驚濤駭浪,他沒想到不過是你情我願玩一玩的事兒,春菊那娘們竟然當真了,岑牛也是個賴皮看這樣子想賴上他了。
“有誰見著了?不過多說了兩句話就成了有瓜葛,這未免也太可笑了。該不會是岑牛你不行,讓你家女人想瘋了吧?想歸想,可不能亂誣賴人啊。”
春菊心裡明知道會落得這樣的下場,可在聽到季坤的話時心裡還是一陣難受。確實是她咎由自取,被他那些甜言蜜語給哄得找不著北,她怎麼就不能像別的女人一樣就這麼過下去 ?要是能像錦娟那樣也算,她為什麼糊塗地走了這條路?
她和岑牛成親這麼久,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可他就像個外人說著惡毒的話,一下一下地在她心上扎刀子。她自己丟了臉,岑牛把她的皮也給掀起來。她所能依仗的也就最後一個籌碼了,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