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懶了些愛投機取巧,沒什麼壞心,沒想到倒是我看錯了人。你有什麼不快衝我來就是,何故做這種缺德事?”
岑牛知道自己逃不過,哭喪著臉懇求:“這都是季坤讓我乾的,他說只要我幫他整到你就給我三兩銀子,是我被豬油蒙了心,我知錯了,大老爺們饒了我這回吧。”
羅老闆這時才怒氣發作,本來一堵牆與他不算什麼重修了就是,沒想到這裡還牽扯著私人恩怨,這般壞心的人若是在看不清的地方使壞,這宅子哪能住得安心?當即看著大管事冷聲道:“你從哪來尋來的人?心思比蛇蠍還歹毒,若真鬧出人命,老爺我為這事還得去縣太爺那裡賠罪。”
大管事覺得老爺這次不會輕饒了他,戰戰兢兢道:“那人是給咱家送木材的,有著幾分交情,他求過來我總不好不答應。只是沒想到他會是這麼個東西。”說著狠狠踹了岑牛一腳,惡聲呵斥:“滾吧,以後別來了,這麼惡毒的人我看著誰家敢用你。”
岑牛登時洩了氣癱軟下來,這可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那三兩銀子怕是得不成了,還把好好一個能賺錢養家的活給丟了。
羅老闆擺擺手滿臉的糟心,沉聲吩咐:“換一家,銀子沒給結了吧?”
大管事趕忙回道:“還沒呢,本來說是今兒結,可您來了就耽擱了。”
“正好,那些銀子就用來賠裴大公子的牆。往後若是讓我知道什麼人都敢招來惹事,我看你這碗飯趁早也別吃了。”說罷和裴潛陪笑一番,兩人上了馬車走了。
大管事滿臉帶笑的將主子送走了,回頭見岑牛還在地上坐著,氣更是不打一處來,扯開膀子狠狠打了他一頓才解氣,擦了把汗,和眾人說:“下大雨了都回去吧,誰要是再存這種心思,我讓他在這裡待不下去。”
眾人全都散去,春福想和趙雲道謝卻不知道那人什麼時候已經走了,趕緊跑到季成身邊,虧得他們有個避雨的地方,要是在雨裡站這麼久一準要生病。
季成衝她笑了笑,柔聲問道:“可見著人了?人家可答應?”
春福有氣無力地說:“沒見到,他已經動身回翼城了。我再想旁的辦法,我絕不會讓那些野果子樹等到了冬天的時候成了別人灶火裡的柴火。”
季成被她給逗樂了,方才的怒氣霎時退了下去,季坤的帳,他慢慢地算。一旁的連生哥看著岑牛嘆了口氣:“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季坤讓你去拔別人的腦袋你也去?淨想著不著調的事,季坤那麼油的人你和他混一塊,被人賣了還給人數錢。得了,快別在這裡杵著了,回吧,這會兒三伯應該還在等著。”
岑牛費了好大的力氣才站起來,齜牙咧嘴地:“季坤那孫子,我回去饒不了他。是我糊塗,他和那臭娘們給我帶了綠帽子,還把我當傻子耍,他要不給我個說法我就和他拼命。”他不會因為這事就把連生他們當好人,抬眼看了季成一眼,一瘸一拐地離開了。下雨天,也沒什麼遮擋的東西,但願一場雨能把他給澆清醒了。
連生拍了拍季成的肩膀:“真是,我們也回吧,這雨一時半會兒也停不了。”
季成拿出放在揹簍裡的雨披給春福披上,自己撐著傘,任雨水打溼他的半邊肩頭衝著身後的周敬擺擺手走進雨幕裡。周敬晚點要去見安玉寧,看著季成夫妻兩的親暱模樣心頭一陣羨慕。他忍不住嘆口氣,也不知那祖宗什麼時候才能對他好一點,他總覺玉寧心裡是有他的,卻不知為什麼要這麼彆扭。
離見面的時間越來越近,他的心卻越發忐忑,也是她選的地兒是鎮上最好的酒樓,而他這一身裝扮怎麼配到那種地方去。她是個很會扎他心的人,讓他恨卻又稀罕慘了她。
春福一路上都被季成護在懷裡,臉上被雨水打得生疼,靠在他的身上聽著他的心跳聲才覺得這段路不那麼難熬。饒是如此春福還是在後半夜覺得嗓子痛,頭昏腦漲,明顯是受了風寒,她覺得連呼吸的困難起來。而幾乎淋著雨回來的季成不過是用熱水洗了身子,喝了碗熱薑湯,這會兒睡得正是香甜。
春福不想吵醒他,外面早已經沒有了雨聲,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停的,沒過多久又昏昏沉沉地睡過去。
季成第二天醒來才發現她面色紅的不正常,伸手摸上她的額頭才發現她發燒了,下地擰了塊帕子放在她額上,搖醒她後叮囑她不要再睡著了,自己趕忙去韓大夫家跑。韓大夫也才剛起不久,見季成急得很,帶上藥箱趕緊和他一起離開家。
這會兒天還是一片陰沉,一副要下不下的樣子。花草樹木經過一天的沖刷顯得精神挺拔了許多,一陣風吹過來,綠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