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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的吃食,付賬時想起胡烈給她的皮夾,搶著給錢,付了賬還要記著給了多少錢,倒不是小氣,而是要記著回去要還多少回去。
林赫坐在小樓酒家的二層靠窗的一間包廂裡跟合作商談生意,談談笑笑,拿起桌上的一杯濃茶,眼神隨意飄到窗外。
馬臺路整條街都是各種街頭小吃,燒烤油炸起的煙霧,團團簇簇的,紅的黃的綠的小燈牌,硬生生把這條路照出了老上海的年代。
忽然——
林赫手中一緊,呼吸一窒,連帶著整個人都是僵硬的。
坐在對面的人叫了他兩聲沒得回應,順著他的視線看下去,沒發現什麼特別的,再回頭時,已經只看得到桌上那杯潑出茶水的杯子,茶葉都濺在桌面上,人卻不知去向。
林赫心跳的極快,周圍再吵鬧的聲音都不能入他的耳,滿眼的人,他的動作稱得上是橫衝直撞,引起幾番騷動。
“怎麼回事?”
“你這人有病啊?”
……
沒有,沒有!怎麼會沒有?!林赫一直尋到了街尾,都再沒有看到他要找的人,連人影都沒有。
林赫躬下身,雙手撐在膝蓋上,喘著粗氣,腦子裡一片空白,又窩出一股火。
媽的!林赫暗罵,寒涼的空氣吸入肺裡,冷靜下來後,反倒越發有了決心。
既然知道人在s市,就已經比大海撈針強多了,一定玩找到她!
當年的事,沒完!
“坐這吧。”嘉藍招呼路晨星到一個剛吃完走人留下一桌狼藉的位置坐下。
路晨星坐下後,把手裡的小吃放到桌面上。等待酸辣湯上桌的空檔,兩個人嘴也沒閒著。
等酸辣湯上來的時候,又吸的呲溜呲溜的。哪成想這飯沒吃一半,店裡中間那張大圓桌打起來了,那拎凳子砸桌子的架勢,嚇跑了不少客人。他們倆也想跑,奈何這位置選的極其不好,大門,中間打架團伙,她們,成三點一線。跑過去,必不可免會被殃及池魚,而她們就是那“魚”。
路晨星被嘉藍嬌小的身體擋在身後,向後看,一扇封閉的窗戶,路晨星兩手用力拔開窗戶口的插銷推開油膩的窗戶,移了一張椅子,拉著嘉藍讓她先踩。
嘉藍也不扭捏,踩上去跨過窗戶跳到那髒兮兮的夾道里,側著身體往外移,“快點晨星。”
路晨星緊隨其後鑽出來,到了安全的街道上,兩個人都是哭笑不得。
“我的天啦,吃個飯,好刺激,我們也算是患難與共生死之交了。”嘉藍拍著心口笑哈哈地說。
路晨星也在笑,但是突然想起一件事,“剛才買的冬棗沒拿。”
嘉藍一愣,然後佯裝發怒,“對啊,還有冬棗們呢!”
路晨星有點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臉。
“但是那酸辣湯也沒給錢,就當酸辣湯的錢送給老闆了。”
路晨星覺得,嘉藍說的對。
喝酒這件事對於胡烈來講,並不是難事。他的酒量真可以用海量來形容。應酬之中的推杯換盞,不喝,也出不了這門,但這是對於出入商圈的人,如胡烈這樣的,並不用繼續買賬,卻也要場面上過一過。
幾巡酒後,胡烈看了下表,起身籠統再敬一杯,先乾為敬,再借口胃最近不是很舒服,幾下客套,退出了酒桌,倒也不得罪人。
開到城南老房時,車鳴一聲。
沒過多久,路晨星就拎著一個橙色塑膠袋出來了,嘉藍送她出門後,說過幾天要去市區,到時候再聯絡。
路晨星扒著車窗對著嘉藍點頭。
胡烈安靜地開著車,路晨星低著頭剝著橘子,橘子皮散發出來的刺鼻酸甜的味道,揪著那些白色經絡。
胡烈也不管她,仔細看著路,停在紅綠燈處,感覺唇邊一涼。
路晨星剝得乾乾淨淨的一瓣橘子送到他的嘴邊。
頭一次,真是頭一次。胡烈張嘴吃下了路晨星餵給他的橘子,甜的過頭,不止是嘴巴里甜。
說句更酸的話,胡烈這會感覺心裡頭,也是甜的。
“下次別酒駕了,我看網上都說有代駕,那個安全些。”路晨星還在低著頭剝橘子,說的話捂在嗓子裡,悶悶的。
“這砂糖橘買的哪的?”
路晨星抬頭,有點不明白地看著胡烈,“什麼?就買的馬臺路那邊一個奶奶那的。”
“應該都買下來的。”
路晨星更糊塗了。
胡烈轉過頭,看著她傻里傻氣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