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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的最好的禮物。
“謝謝。”路晨星難得的由衷之言,甚至靦腆地對胡烈笑了笑。
胡烈看似面無表情地繞過了她脫下了風衣。晾到了椅背上,拉開椅子坐下。
“我去給你盛飯。”路晨星說。
胡烈轉過脖子看著路晨星輕快的步子,似笑非笑的又轉回到桌前。
胡烈在書房待了快三個小時了,路晨星頭一次使用咖啡機,說明書看了半個小時,研究如何研磨,花去了半個小時,失敗兩次後,終於在第三次成功研磨出一杯特濃黑咖啡。加糖加奶,準備送到書房裡。
就在路晨星的手即將觸及到門把手時,聽到了門內的胡烈不高不低的聲音。
“林赫上個月回來就是個預警,東林他基本是要接手了,不過是時間長短的問題……哼,先看著吧。”
路晨星腦子裡短暫性空白,整個世界都像是靜止的。
上個月,林赫。
她所捕捉到的字眼,僅僅是這兩個詞。等她再回過神時,手腳都是冰涼的,胡烈已經開啟了房門,站在了她的面前,左眼微動。路晨星警鈴大作,腳步不由自主向後退去一寸。手裡的咖啡也潑出了一點,有些灑到了地板上,有些濺到了她的虎口處。燙得她手一個哆嗦,胡烈眼疾手快托住了杯底,又將她硬生生拖進了書房。
等胡烈放好咖啡杯轉過身時,路晨星已經退得撞到了門板上。
胡烈逼近她幾步,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路晨星想過要躲開,身體卻一動不動。
“聽到了?”胡烈問成了肯定句。
路晨星下巴被捏的生疼,“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相信我。”
胡烈貼得更近了,幾乎是把她夾在了自己的身體和門板之間。路晨星的手壓在了他的胸口,隔著襯衫能清楚的感受到胡烈穩健的心跳和賁起的肌肉。胡烈低著頭審視著她,慢慢用捏著她下巴的右手拇指摩挲著她的唇邊。
“你說的對不起,是為哪個?”
這個問題,實難回答。路晨星臉色難看,內心糾結成亂麻。
“嗯?怎麼不說話?”胡烈慢悠悠地再次追問。
“我不該聽你打電話。”路晨星迴憶起上次她的不言不語造成的後果,惶恐不安。
“哦,就這個?你要跟我說的,就只是這個?”胡烈的冷意直戳她最深層不願觸及的那個角落。
“你要我說什麼呢?”路晨星喃喃的如同自言自語。“你知道我所有的事情,你也知道,我的過去,悲大過喜。浸透著骯髒,所以連同那麼一丁點的喜,我都不想回望。我不想提及過去,任何人,任何事,胡烈,你能不能不逼我。”
胡烈的手轉而捧起路晨星的臉,因為用了力,所以她的半邊臉是扭曲的。
而胡烈則低下頭,讓自己的額頭和她的相碰,呼吸間交換著彼此撥出的氣息,四目相對,路晨星眼裡是一種懦弱卻坦然的抗拒,而胡烈眼裡,是路晨星看不懂的複雜,兩個人維持著這樣古怪的姿勢。
良久,胡烈閉上了眼,嘲笑道:“這是你說過最讓我認同的話了,過去的任何人,任何事,都別提。”路晨星感覺到胡烈身體的重量,盡力支撐。
“所以,別忘了你今天說過的話。”
路晨星深呼一口氣,鄭重點了頭。
“變聰明瞭。”胡烈輕笑,“咖啡哪來的?”
路晨星視線轉到胡烈新出的青色鬍渣上,“我第一次磨咖啡,不知道怎麼樣。”
胡烈拉開兩個人的距離,轉過身背對著她,說:“還行。”
路晨星看了一眼胡烈的背影,離開了書房。關上門前,看到胡烈端起了杯子。
似乎,也不是那麼不可理喻了。路晨星搖了搖頭,讓自己清醒一點。
最近的氣溫很清爽,景園的綠化和物業做的一直很好,地上枯黃的落葉每天早上都會被掃的乾乾淨淨。路晨星坐在花園裡的長椅上,看著不遠處一個年輕媽媽帶著自己不過三四歲的女兒在那逗玩著家養的白色博美犬。
那隻博美犬像只雪糰子似的跟著小姑娘身後叫喚,小姑娘很高興得慢跑著,嘴巴上沾著她媽媽手裡剛喂的蛋糕屑。
這樣悲秋的氣氛,就在這樣鬧騰的場景裡消失得無影無蹤。
路晨星不自覺地將自己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到那個小姑娘的身上,梳著一個小揪,歡喜無憂。
路晨星記得胡烈說過的一句話,等到哪天我厭煩了你,你就可以滾了。
所以她還是有離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