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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枕掉落在地,全無聲響,卻成了點燃何進利火氣的最後一根火柴棍。
秦菲頭皮一疼,緊接著就被何進利反身壓到了床上,臉也摁進了被面裡,呼吸困難。秦菲尖叫了兩聲,連嘴巴也被捂進被面裡,只能聽到一星半點的嗚咽聲。
何進利肥胖的身軀壓坐在秦菲的腰上,一手拽起秦菲的頭髮,逼迫她不得不向後仰起頭,樣子狼狽不堪。
“秦菲,你以為你又是個什麼身份高貴的?三陪女?呵,”何進利低下頭,恥笑道:“你也一樣,裝什麼高人一等。”
秦菲呼救的話全部堵在了喉嚨裡,使得她上不去,下不來,鈍痛卻很清晰。只是她分不清,痛的到底是嗓子,還是她的心臟。
原來在他眼裡,她一直都是那個為了賣掉手裡的啤酒,可以任由男人揩油的下賤女人,再多的錢,再多的甜言蜜語,都抗不過他的一句,你也一樣。
☆、第22章 過去,以後
為了下個月十九號的慈善晚會,鄧喬雪頻繁出入著美容院和健身館進行著全身的保養,力求一個完美形象,這對她來說,至關重要。
按摩師的手揉捏在鄧喬雪的光裸的背部,力道恰到好處,鄧喬雪趴在那,昏昏欲睡。
“鄧女士您在這稍作休息。”按摩師說,鄧喬雪嗯了一聲,按摩師離開了房間。
安靜的環境,淡淡的精油香,暖色調的牆面,鄧喬雪享受著,已然半睡。
忽的,一隻手撫上了鄧喬雪的背。
這麼快就回來了?鄧喬雪覺得不對勁,緩緩睜開眼,向後側過頭——一個陌生中年女人,此刻真用左手順著她的脊骨向上遊走,滿眼的羨慕。
“你是誰?!”鄧喬雪坐起身,用毛毯遮住胸前風光喝道。“怎麼回事!你怎麼進來的?”
中年女人豎起雙手錶示她並無惡意。聽到叫喊聲匆忙跑進來的女服務生一眼看到房間裡的情況也是嚇了一跳。
“對不起對不起鄧女士,是我們的失誤,孫女士,您的房間不在這,您跟我來……”
中年女人溫和一笑,“是我自己進來的。我聽說胡太太在這裡,特地來拜訪的。胡太太不介意一起喝杯下午茶吧?”
鄧喬雪驚疑又帶了慍怒地看著這個今天之前還素未謀面的女人。
一家港式茶餐廳內——
鄧喬雪悠然地拿起手中的西式瓷杯,送到嘴邊,還沒喝,輕飄飄地問了一句:“所以何太是希望我怎麼做呢?”
孫玫淡淡地笑,伸手將桌上的一個禮盒推近了鄧喬雪。“胡太這話說的太嚴重了,是我有求於您,怎麼樣,還是看您能不能給個面子了。”
早上胡烈來了電話,說下午要來,所以路晨星沒有去書屋,而是在景園別墅裡打掃衛生。
書桌上的菸灰缸裡的菸灰和菸蒂厚厚一層。路晨星倒掉菸灰,擦著書桌,膝上型電腦上一疊協議壓在上面。路晨星無意掃見上面的字——離婚協議書。協議人姓名,胡烈。協議人姓名,鄧喬雪。
路晨星下意識地吞嚥了一下口水,不知道自己是出於什麼心裡活動,竟然將離婚協議書收到了抽屜裡。如同做賊,掩飾的卻是連她自己都理不清的“罪狀”。
做完這件事,路晨星一手提著垃圾袋,一手拿著抹布,走出書房,關上房門。
“阿姨,書房打掃過了,不用再打掃了。”
“啊?哦哦,好的。”阿姨應著聲,伴隨著刮魚鱗的滋滋聲。
路晨星站在樓梯口,閉了閉眼,輕呼一口氣。
晚上七點多一點,胡烈就來了,抱著一個大的紙箱進門。
路晨星迎上去要接,卻被胡烈避開了。
“太重,把拖鞋給我放好。”胡烈說。路晨星聽話地彎下身從鞋櫃裡取出拖鞋放到他的腳前。
胡烈換了鞋走進來,將紙箱拋放到了桌上,發出“嘭”一聲。路晨星才問道:“這麼重。”
胡烈右手扯開了領帶,解開了兩顆襯衫釦子,對路晨星說:“拆開看看喜不喜歡。”
路晨星不明所以,指著自己:“給我的?”
“拆開看看。”
路晨星哦了一聲,找了一個剪刀劃開封口的透明膠帶,紙箱開啟的那一刻,路晨星臉上是驚喜的,即便是稍縱即逝,胡烈看在眼裡,也覺得,還行,這錢還挺值。
那滿滿一箱嶄新的書,從《羅馬帝國衰亡史》到《笑話大全》,各種系列的書籍,種類繁多,足夠她打發她不能去書屋的無聊時間,這也的確是她至今為止,